夏甲等人怎麼也無法相信那個被他們不斷嘲諷,在他們眼中隻不過依靠吃軟飯混進內院的林焱,竟然隻是一個照麵便打掉了他們手中的黑金劍。
如果是之前他們被林焱震退是林焱出手偷襲,使得他們沒有任何防備的話。
那麼剛才他們帶著殺掉林焱之心的攻擊被林焱如此輕描淡寫地化解掉這又作何解釋?
四人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眼,皆是能夠看到對方眼中的驚恐與駭然,現在他們終於明白為何林焱至始至終看他們的眼神都是那般的淡漠與無視,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林焱的一招之敵,他們連成為林焱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怎麼會是這樣?”
失魂落魄的聲音同時從眾人的口中傳出。
“連自己的劍都拿不住,你們也配稱作劍修?”
林焱淡漠地看了一眼瞬間失去戰意的夏甲四人,不由得再次失望地搖了搖頭:“你們玷汙了劍修。”
說完,林焱不再有任何的停留,邁著步子向著前方行去。
對於林焱來說,打敗四名一星劍者,這隻不過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呆呆地看著前方那逐漸遠去的背影,腦海裏不斷地回蕩著林焱那淡漠的話語,夏甲四人的拳頭不由得緊握了起來,正欲轉身離去,卻看到了前方那由遠及近的身影,當下,四人的眼中則是閃過一抹的希翼,強忍著體內的傷勢,直接對著前方奔去。
“救命啊,軍哥!”
撕心裂肺的聲音則是從四人的口中傳出。
在林焱錯愕的目光之中,他們四人直接從林焱的身旁跑過,撲到了前方肩上扛著一頭獨角獵虎,腰間別著一把細劍的男子的身上。
“軍哥……救命啊,軍哥……”
“軍哥,你可得為我們做主……那個吃軟飯的林焱竟然趁著我們四個人不注意,突然間偷襲我們……”
看到夏甲四人撲倒那肩膀上扛著一頭獨角獵虎的男子身上,林焱不由得摸了摸鼻子,臉上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夏軍?那個小子這麼快就從打擊中恢複過來了麼?”
夏軍很鬱悶,他好不容易從被林焱打敗的事件中恢複過來,並且下定決心好好修行,爭取在內院挑戰賽的時候向林焱發起挑戰,當著所有人的麵將他打敗,一雪前恥。
於是乎,從昨天下午到今天,夏軍都是一個人在深山中苦苦修行,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下山過來的途中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看了看身旁痛哭流鼻涕地數落著林焱如何如何偷襲他們,又如何如何侮辱他們的夏甲等人,又抬頭看了看前方慢步走來的林焱,夏軍的臉龐上則是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昨天在通道之中見識了林焱那近乎恐怖變態的戰力之後,夏軍自知此刻的自己不是林焱的對手,他正欲開口說些什麼,可是看著身旁一直在訴苦的眾人,心底不由得叫苦連連。
“軍哥,你可以一定得為我們做主,狠狠地教訓教訓那個臭小子一頓啊!”夏甲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對啊,若是不給他一點兒顏色看看的話,他還真以為自己有小姐罩著,就是無敵般的存在。”
“媽的,剛才那臭小子還罵軍哥你是一個大傻.逼,是個大.廢.物!”
“對對對,之前我們搬出軍哥你的名頭嚇唬他,那小子根本就不怕,還說軍哥你是個不要臉的菊花男……”聽得夏甲等人的話語,夏軍的拳頭不由自主地緊握了起來,一股怒火則是悄然間地擴散而出。
感受到夏軍的變化,看著他那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龐與緊握著的拳頭,夏甲等人在再度開口說道:“那小子也太可惡了,不止說軍哥你是菊花男,還說你是同性戀……”
“那小子還說,軍哥你就是他養的一條狗,是吃。屎長大的……他說讓你咬誰你就得去咬誰,讓你去舔他的腳丫子你就得乖乖地去舔……”夏甲等人將心中對林焱的憎恨都變成所有辱罵夏軍的惡毒話語。
“這些都是次要的,關鍵是那小子還說,一旦見到軍哥你,就要用他的大焱劍狠狠地捅軍哥你的菊花,讓你享受爆菊之痛!”
“那小子還說,不僅要捅了軍哥你的菊花,還要爆了你的全家……”
一旁的林焱聽得夏甲等人的話語,臉上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靜靜地等著看好戲。
“軍哥,您是我們心中的神,您是我們心中的希望與曙光,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軍哥,您快上吧,您快出手吧,當著大家的麵狠狠地幹翻他,揍死他,讓他知道您是多麼的強大……”夏甲越說越是激動,完全將自己融入到了所扮演的角色裏:“軍哥您看,那個傻.逼見到您來了還在那悠閑地邁著步子走來,完全將英明神武的您徹底無視,他這得地多麼的藐視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