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看起來好**的樣子啊,我好害怕!”
見到林焱的舉動,張三整個人身子都哆嗦了起來,雙手環抱於胸前,一臉驚恐害怕的模樣,惹得眾人一陣哄笑。
不過很快張三便從那害怕的姿態之中恢複了過來,將自己的頭顱高高昂起,看向林焱的目光之中充滿著濃濃的玩味之色,帶著篤定語氣的聲音則是從他的口中傳出:“逗逼,你以為用點兒火來烤那羊皮卷就會如同小說裏麵的那般發生變化,然後出現什麼逆天的功法絕學了嗎?哈哈……”
張三此時此刻整個人心中可謂是得意無比,能夠將眾人心中背景神秘的焱少調侃道這種地步在場也隻有他才有這個膽子了:“怎麼著?我就說吧,你丫的用火燒了這麼久,也不見那羊皮卷有什麼反應啊?”
張沐風此刻同樣是心情大好,看著那不斷地用紫色火焰焚燒著羊皮卷兒的林焱,端起一旁的茶杯悠閑地喝上了一口,方才慢慢悠悠地說道:“我說焱少,你玩了這麼久,也應該夠了吧?”
“如果你再這樣鬧下去的話,我也隻好通知賭石坊的相關工作人員,請他們來幫忙解決了啊。”張沐風可不相信到了這個時候賭石坊的人還敢公然維護林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張沐風不介意借此炒作一下,那麼這家賭石坊以後的生意恐怕將會一落千丈。
“通知賭石坊的相關工作人員?”聽得張沐風的話,努力催動著火焰焚燒羊皮卷的林焱則是眉頭微皺,隨即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之中說道:“嗯,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這樣吧,麻煩你去將白鶴給我叫過來吧。”
“如果白鶴有事的話……叫賭半仙出來也行……”
“臥槽……”
聽得林焱的話語,眾人頓時暈菜了一大片,一腦門子的黑線,這個家夥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是一鳴驚人,雷死人不償命啊。
一張口動不動就是將白鶴給叫出來或者將賭半仙給叫出來,這尼瑪說得也太輕鬆了吧?人家可都是這家賭坊的第二,第一把手啊,他們這群人平時根本就沒有資格見上他們一麵,更別說去叫他們過來。
張沐風臉色鐵青,額頭之上青筋鼓起,雙手緊握著拳頭,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愣在了原地,他可不敢去叫月神白鶴,那不是找死的節奏嗎?
看著那愣在原地的張沐風,林焱同樣是微微一愣,不解道:“咦,我說逗逼公子,你還愣在這裏幹嘛?不是叫你去叫白鶴或者賭半仙嗎?”
“哦,我知道了。你呀,根本就沒有資格求見他們,更別說叫他們過來……”林焱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既然這樣,那麼小爺就讓你開開眼界吧。”
林焱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一名長相漂亮的侍女則是微笑著走了過來:“焱少,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嗎?”
“去幫我將白鶴給我叫過來,如果白鶴不在,就將你們老板給我叫過來。”林焱淡淡地說道。
“是!”侍女聽了眉頭微微一皺,不過想到有關於這個男人跟老板之間的傳聞,侍女恭敬地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眾人看向林焱的目光再度變得古怪起來,就如同再看一個白癡,雖然之前林焱在他們眼裏已經白癡過很多次……
就因為他的一句話便能夠將白鶴大人他們給叫過來?
眾人打心底對於林焱的話語產生了懷疑,之前白鶴大人跟林焱的關係看起來是不錯,但是總不可因為人家的一句話他就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吧?
“嗬嗬……小子,你倒是演的一手好戲啊?你以為你這樣說幾句話,那侍女就乖乖去給你叫白鶴大人他們了?”張三毫不掩飾地諷刺道。
“即便是她乖乖的去給你通知了白鶴大人他們,你以為以他們繁忙的工作量就會乖乖地走到這裏來見你?”張三越說越是激動,他最看不慣的就是別人在自己麵前和自己的主子麵前秀優越:“你知道自己是誰麼?在揚州城敢這麼叼,你爹媽知不知道?”
“就你這逗逼樣,還真以為白鶴大人他們會親自出來見你?”明知道之前白鶴大人給林焱送來了金幣,蘇甲給林焱紮過場子,可是張三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嫉妒,出言狠狠地嘲諷。
即便是林焱也不得不承認張三的嘲諷技能十分牛逼,並且足已爆表。
張沐風更是在心底忍不住給了張三一個大讚,張三的話簡直是說到了他的心坎兒裏麵,他一個外來的人員而已,憑什麼在揚州城這麼吊啊?
憑什麼在他張沐風麵前裝逼秀優越?
在這一刻,回想著自己一次一次被林焱玩弄嘲諷,張沐風的拳頭緊握在一起,右拳帶著恐怖的力道狠狠地砸在了賭桌上:“小子,別再拖拖拉拉的了,趕緊認輸吧……白鶴大人他們又怎會因為你的一句話而親自到來?”
“哈哈,不知道焱少駕臨,老夫有失遠迎,實在是抱歉啊……”
然而,張沐風的話語方才剛剛落下,哈哈大笑之聲便是悄然間地傳來,在眾人駭然目光的注視之下,完美級別的月神白鶴大人則是與一名身穿灰色長袍,嘴裏叼著一根旱煙的老人緩緩走來,哈哈大笑的聲音則是從他的口中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