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沐風這些天的日子過得極為淒慘,每天都龜縮在張三在揚州城買下的房子中,雖然溫飽不成問題,還有著四個長相技術還算不錯的女人陪著,但是這跟張沐風以前的日子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更令得張沐風氣憤的是,這四個女的在得知自己被逐出了張家之後竟然還給自己臉色,就連辦那些事兒都不利索了,甚至有時候張沐風能夠感覺得到他們看向自己的目光還帶著鄙夷跟嫌棄,要不是仗著他強大的武力,恐怕這四個女人早就將他給攆出去了。
最要命的還不是這些,而是林焱給他下的毒,雖然現在還沒有發作,但是張沐風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機能下降了許多,就連辦那事兒持續的時間也沒有以前長了,而且還經常性的腰酸背痛,這讓張沐風如坐針毯一般,難受至極。
可以說這些天來張沐風過得生活是有生以來最為淒慘的,有時候張沐風恨不得找快豆腐給撞死。
“想我堂堂張家少爺,竟然淪落到了如此地步?”張沐風披散著頭發,一臉蒼白,落在院落裏看著天上的夕陽,喃喃自語。
“咳咳……”突然間,張沐風整個人捂著嘴巴一陣劇烈地咳嗽起來。
片刻之後,張沐風將手掌攤開,暗紅色的血液則是在其手掌心之中。
看著手掌心上那暗紅色的血液,張沐風的臉上露出一抹驚懼之色,前不久在他沒有被逐出張家之前他依靠自己的身份跟關係,請遍了揚州城內有所的醫師或者煉藥師都沒有查出他身上問題的所在。
這些天,張沐風被逐出了張家更是沒有錢去看病買藥,身體的狀況越發的差了起來。而他更是找了之前那些要好的朋友跟老板求助,可是人家根本就不**他,將他當個乞丐似的攆了出去,張沐風心中的悲憤可想而知。
想到自己這些天痛苦的經曆,又想到張家那些人在自己這般落魄的時候不僅不幫助自己還落進下石,張沐風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氣不打一處來,雙眼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森冷的聲音則是從他的口中傳出:“既然你們不仁,那麼就別怪我不義!”
話語落下間,張沐風猛地將林焱給他的傳音符掏出,隨後將靈力灌入其中:“焱少,我是張沐風,我想見你一麵,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這關乎於你們林家的命運!”
錢坤最近的心情很不錯,上次拍賣會上林焱的搶眼表現以及林家的強勢態度讓他越發地為自己的抉擇而感到慶幸,不過錢坤並沒有得意忘形,反而是密切地觀察著張家的一舉一動。在這個非常時期,容不得他有任何的大意。
突然間,錢坤手上帶著的一枚黑色的戒指卻是光華一閃,一道傳音便是響徹在錢坤的腦海之中,令得他的表情頓時間變得凝重與嚴肅了起來。
隨後,錢坤整個人直接快步向著林府行去。
“錢家主好!”錢坤剛剛來到林家大門口,便有侍衛微笑著道。
“麻煩通報一下,我有重要事情要向焱少通報!”錢坤說道。
“請稍等!”那侍衛點了點頭,隨後向著府內跑去,片刻之後便跑了回來:“焱少在議事廳等你,錢家主請跟我來!”
錢坤點了點頭,隨後在侍衛的帶領之下向著林焱所在的方向行去。
林焱坐在議事大廳裏,見到急匆匆來臨的錢坤臉上則是浮現出一抹的凝重之色,淡淡的聲音則是從他的口中傳出:“錢老哥有何事,如此著急?”
聞言,錢坤整個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目光直視著大廳正首而坐的林焱,帶著一絲凝重的聲音則是從他的口中傳出:“焱少,錢某敢問族長跟族長夫人可在府中?”
聽得錢坤的話語,林焱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雖然不知道錢坤為何會有如此一問,但是林焱的心底卻是不由得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當下便是開口道道:“不瞞錢總管,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家父。至於我的母親早在兩年前便隻身前往百劍域為我尋找重新凝聚出劍魂的方法,至今未歸……”
“對了,之前我剛回來的時候我父親不是說再過兩個月母親便回來了麼?可是如今已經過去了近乎四個月的時間……”林焱眉頭緊皺。
聽得林焱的話語,錢坤的臉色則是再度一變,變得越發的凝重,隨即抱拳道:“焱少,我剛剛得到消息……似乎張家派出了大量強者前去攔截一名女子,錢某敢問那可是族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