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微微歎息,卻不多語,入席而坐。
那師爺摁下自己的知縣,從懷裏掏出手絹,又是歎息,又是無奈的替他抹幹淨臉。
在場幾個與西門慶熟悉的,都有幾分不安的看向那二十出頭的男子,被知縣另眼相瞧,當真不知是好事還是……
酒席散後,西門慶吩咐掌櫃不可收錢,此次便當他們來請。
可誰知,那知縣大鬧著要給錢不說,第二天還便裝瞧瞧來到西門府。
後者知曉後,當真是頗有幾分頭疼的摁著太陽穴,對安順開口道“去,把安和叫來,此外,想個法子把武鬆支開,莫要讓兩人碰麵!”
安順噘著小嘴,有些不悅“武鬆不是最聽你的話嘛,你隨便找個理由不就成了?”還要他想什麼嘛,多麻煩?
“那就讓他去替我到城外廠子拿那些太陽餅之類的糕點,再去酒樓,說我要吃李大師抄的魚片蝦仁,蛋黃鍋巴和清蒸鮭魚,晚飯和廚房的人說不必做了。”這一趟溜達下來,沒個兩時辰,都不可能。
隻盼著那知縣的大腦還有些腦仁,莫要和癩皮狗似的桌上三五個時辰!
書房內,西門慶特意把寅寅找來,便是要嚇一嚇那知縣。
可誰知,身寬體胖的知縣老爺瞧著那頭老虎固然嚇的不清,可依舊壯著膽入座。
雙目緊緊瞧著西門慶,嘴裏說著有的沒的。
後者聽著,時不時微微頷首,嘴角仰著三分笑意,狹長而圓潤的眼睛如桃似鳳。
那知縣隻覺得被這雙眼睛瞧一下,自己的心都能晃蕩出胸口,自自己那張嘴中蹦躂出來。
“知縣大人,我自然知曉你一心為民,隻是我也不知該如何說不是?”西門慶微微無奈而歎,心裏卻惡心的厲害“要不,找一日,體察民情?您瞧如何?”
那知縣聽著頓時眼前一亮,連連點頭“好啊,好啊!隻是不知西門公子何事有空?”
有空你的腦袋!他就算有空也沒心思耗在這頭豬身上。
心中咒罵的固然痛快,可表麵卻絲毫不顯,張嘴要開口,這安和已經到場。
恭敬的敲門聲,頓時打斷兩人的談話。
知縣尚有幾分不滿,卻在西門慶開口請入時,頓時又喜上眉梢。
西門府就是不一樣啊,瞧著先前引自己入內的小廝,張的多水靈?
自己的確喜歡年紀小的,嫩嫩的,玩起來就是有滋味。
可誰知,昨兒瞧見西門慶,那張俊美溫和的臉,自己的心啊,就和丟了魂似的。
一夜都睡不安穩,夢裏都想著能把這小子扒光了,扔到床.上,狠狠操.弄上幾天幾夜,非要那小子在自己身下求著哭著,才肯罷休。
今兒找了個借口拜訪,先是那小廝,隨後又瞧見那西門慶,頓時覺得,眼前這略帶幾分懶散,沒有昨日那般正兒八經的小商人,更讓他想要狠狠折騰。
感覺過去完的那些小家夥,可愛固然可愛,卻少了幾分味道。似乎,過去那幾年,都白玩了一樣。
口中說些有的沒的,可他那兩雙眼珠子就是死死的瞧著西門慶,一寸都不肯放。
瞧瞧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這勾魂的,真夠要命。眼珠子烏黑烏黑的,比上次別人孝敬來的什麼珍珠都漂亮,那小臉蛋白的,真想摸上兩把。
還有,還有,那小嘴巴,多粉啊,多漂亮啊,嘴角微微上鉤,哎呦!
這知縣想著如若這張小嘴含著自己命.根.子,又不知是何等**,何等的要人命嘍!
自己的確聽說過,西門慶這小子上頭有人。
可上頭有人又怎麼樣?說到底就是個商!
有些功名,能和他比?
他可是正兒八經的知縣!
常人都說的土王爺,來他地方,可是連皇上都要給上三分薄麵的。
自己真要這麼了這小子,也沒人會說。
更何況,想西門慶這種家大業大的書生,自己真對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也不敢告訴旁人不是?
不過,聽說這小子可是會武功的,瞧著自己得想想法子……
想著,又把目光飄向剛進來的安和。
嘖嘖,也夠漂亮的,雖說比西門慶差了點,但……
那知縣下意識吞了口口水,要不先想法子弄到手?先過過癮?
畢竟,這小子和西門慶還真相,那小眼睛小嘴巴勾魂的厲害。
而且,眼瞧著就知道是個文弱書生,沒多大能耐的主。
改明兒先想個法子,弄出來,樂嗬樂嗬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