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軟的肌膚和耳旁的細語,讓武鬆大腦一片空白“我,大哥我!”
“武鬆,自那夜起我恨你,可更是愛你,你要我怎麼是好?”說著煽情的話,卻一邊拽著他的腰帶“給我好嗎?給我,狠狠的......”
“崩!”的,大腦最後一根神經就這麼斷了,扛起自家大哥一把扔到軟榻上。
前半夜,西門慶纏啊纏,後半夜,武鬆搖啊搖,一路晃到第二天清晨。
明顯吃多了的地方抽抽的疼,饒是如此西門慶依舊貪心的摸`摸肚子,恩,吃了八分飽,稍微養養,明天繼續吃。
想到這,拽了被子便轉身要睡。
“大哥,這麼睡不好,我,我的東西還在裏麵呢。”武鬆說著聲音越來越低。
“沒事,我夾著。”貼有含義的舔`了舔嘴角“我便是夾著自己養大的小老虎睡,行嗎?”
行!怎麼不行了?!武鬆悶`哼聲,也沒顧忌,直接闖入,那柔軟的觸覺爽的他是渾身舒坦。
待兩人睡醒,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淩晨,西門慶揉著腰起身,命安軒準備熱水梳洗。
武鬆瞧著自家大哥身上的痕跡便知道造孽有多深,當即便跑來伺候。
就連裏麵的東西都是他用手指挖出的,可清理的工作並不好做,特別情人還一直興致昂昂。
剛洗幹淨,又弄髒什麼的,西門慶是毫無壓力!
待深夜,西門慶半支撐起身子,看著身側那酣睡的男人。
嘴角不由微微上揚,低頭親吻那雙`唇。
自己看著這傻小子多久?盼了他多久。
也終於算是修成正果了,隻要他認下自己,將來的事兒,他還怕什麼?
西門慶心中微微歎息“你這傻小子,還要我`操多少心才夠?”
可如若那天他不給自己惹事了,或許自己反倒不習慣,更是不安吧?
低頭,額頭對著額頭,那份溫情,西門慶回味著。
他信眼前這人,不會為了權威,錢財背叛。
而多年來的輕易,自然也會讓這個男人不會輕易離開。
原著中發生的事兒,自然不會有,而一百零八將中,或許也不會有這頭傻老虎了。
心裏固然有著那微微的愧疚,可人都是自私的不是?
他擁有了他,勢必要放棄很多,而同樣,西門慶用心良苦之後,收放棄的,定然不會比那傻小子少。
“大哥,你還麼睡啊?”說著一手摟住西門慶,拽入懷裏,傻乎乎的抱著“恩,真軟真香。”
“去你的。”說笑著,不由搖頭。這小子真把自己當媳婦了?
不過,想著,卻忍不住考到他懷裏。就是媳婦了,那又如何?反正自己都被他當媳婦用到現在。
想著,心中又是一陣騷`動,低頭便對著那肉便是一口“我又餓了。”說話間,卻已經把雙手摸向一塊塊胸肌,心裏眼饞的厲害。
武鬆還沒睡醒,可下意識的便往上一頂,緊熱的滋味,讓他舒坦的倒抽了口氣,一把壓下西門慶“媳婦,媳婦”的亂叫亂親。
還真賣力,這一晚上都這麼多次,居然說硬就硬了?
西門慶心裏表示滿意,越發的配合。
哼哼了沒多久,武鬆便完全清醒,舔`著自家大哥的脖子,折騰了會兒方才停下。
摟緊了,等回味過後,方才緩緩開口“大哥,我那嫂嫂到是這麼回事兒?”
“我哪知道?去後院散步每次都能碰到他,我都避開了,他還能泡我院子裏哭,你說糟心不糟心?”想著,便擰了他把“你每次都欺負我好說話是不是?不問是非,聽別人就是對的,我就是錯的?”
“沒!絕對不敢!”說著低頭又親了親“那麼說來,我哥哥娶的那女人倒是水性楊花。”
“可不是?還連累我了。”舒坦的仰起頭“替我揉揉腰。”吃多了撐著的下場。
“那要怎麼處理呢?”武鬆不由苦歎。
“讓你大哥修了他,不過料想你大哥也不舍得,幹脆就讓你大哥帶著頂綠帽子吧。”西門慶說的沒好氣的吐糟“你大哥娶他想來也有幾分騙婚的意思,你大嫂本來以為是我娶她做填方。隻因你大哥當時求我去提親,當時沒多想,便讓管事去做,可誰知卻害了別人姑娘家。”
西門慶這番話明裏暗裏都在幫潘金蓮,不知為何,或許是天生就是不對盤,他這幾年來越來越看不慣武大郎,其實按理說,武大郎這人老實本分,沒什麼不好的。
可他越發看不慣,瞧見人就想挑錯。
這番不理性的想法,西門慶隻能歸結為
一點。該死的原著效應,兩人不死磕到底,那都不行!
“我哥哥怎麼這樣?!”武鬆聽著立刻跳起“怪不得我嫂嫂還對你心心不念,這到怪不得他了。”
“反正與我無關,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說著便無趣的轉過身“今後你得好好伺候我,莫要在不聽話,欺負我。”
武鬆對這自家頂天立地的大哥居然還有這種小表情,小德行頓時弄的心都化了。
當即保證發誓“大哥永遠是我大哥,現在,更是我,我的媳婦,我,我一定會對媳婦好的!”
“哼,媳婦?誰是你的媳婦?你可曾拿八抬大轎迎我入門?你可曾下聘?可有誰做媒?你就是我西門府的上門女婿!”說到這一激動,愣是說錯了,隨即改口“是西門府的夫人!是我西門慶的夫人!”
武鬆怎麼說都是個頗有幾分大男子主義,當下便想仰著脖子後一句誰是媳婦。可一見自家大哥不快的半眯起眼,頓時縮了縮脖子“說我是媳婦就媳婦吧,反正咱,咱......在床`上不是媳婦!”說著又是撲到了壓與身下“大哥做事毒辣,我的確多有看不慣,所以今後大哥這種是莫要與我說了,哪怕你是十惡不赦的魔頭我都愛著,更是不離不棄,隻是莫要在對我說了。”
“哼,聶耳盜鈴。”卻也不在反對,畢竟武鬆這人的性子他比誰都明白。
卻說第二日,西門慶便讓人把潘金蓮請回去,安順代為轉達西門慶的意思,話裏話外不外乎便是希望他好好和武大郎過日子,如若有不快的地方,過不如意的地方就找他的叔叔,武鬆。
武大郎到底是疼老婆的,可潘金蓮瞧著如此不如意的丈夫,再想想自己的叔叔或西門慶,心裏更是百般不如意,可眼下他都做了人夫,又該如何呢?
每每深夜,瞧著自己身上的武大郎,潘金蓮心中更為不甘。
隔天夜裏梳洗一番,便再次瞧瞧走到西門慶院內,隻是這次的目的卻不簡單。
這一場豔遇似的投懷送抱,西門慶做了個柳下惠。到時讓一旁暗中看著的武鬆,氣的著是不清。
當天一早,便從去找自家大哥,讓他看看好自己的媳婦!莫要背著他勾引人。
可潘金蓮見被揭穿,到也不怕,隻是哭哭啼啼的說自己被冤枉,自己好生的可憐,不過就是瞧著自己美貌,想要糟蹋?自己不從,叔叔為何這般說他?
武大郎真是喜歡死自家媳婦,想著自己的親兄弟也不是這樣的人,一時間左右為難。
卻逐漸疏遠了武鬆,而這點便是西門慶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