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要是,我還沒想好,要怎麼麵對。太急了不好。
“你怕什麼?”
“你急什麼?”
我發現我跟他說話,速度總是這麼快的。快到根本想都不用想就能把話題順下去。
“我們之間的障礙物太多了,要一次踢除太麻煩,所以隻好一個一個來。”
我想抽他,“那你現在想踢的第一個障礙物是什麼?”
“你姐姐。”
“第二個呢?”
“你爸爸。”
“第三個呢?”
“你媽媽。”
看來我們之間的障礙物好像確實挺多的啊。我用筷子頭插住他的手。
“啊,你謀殺親夫。”
“再叫,再亂叫我就把你先奸後殺殺了再奸奸了再殺再奸再殺奸奸殺殺。”我狠狠地地說道。
“......”
“你直接說是我家人不就好了。你家那邊呢?難道就沒有人反對?”說起來我覺得挺奇怪。為什麼我完全不害怕林同誌他家裏人反對?而且我感覺這事似乎完全輪不到我害怕他就能把一切搞定。
他一向可靠。
“我家裏人?嗬嗬,他們找不著我。”
哦,我倒是忘了,他16歲就離家出走了。可憐的娃,缺乏社會的愛啊。
“收起你那眼神。別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不屑地切了一聲,繼續吃飯,不想就不想。
“你先走,我結帳。”平時都叫他掏錢,我有些過意不去。都是男人,我也有請客吃飯的權利吧。
“嗬,行,成全你。”他拎下所有東西走了出去。我打開錢包。說起來我很久不用錢包了。平時不出遠門,錢直接往懷裏拽。去J市那回也沒帶。這個錢包是很久以前的,今天偶然找出來的,就把錢往裏一塞,背出來了。
付了錢,我發現在夾層裏找出一樣東西。扯出來一看。竟是一張電話卡。
“這是什麼?”
“可能是以前在S市的電話卡,應該沒錢了吧。”
“我試試。”他說完便扯了過去,拿出自己的手機,換卡。查了一下話費。他一臉不讚同地看著我。“敗家子,卡裏還有20塊錢電話費。從你離開算起,當初這張卡應該還有100多電話費的。你竟然就不用了。”
“忘記了。”那麼久遠的事情。我怎麼會記得。
他還在翻看手機,我都不知道他翻看什麼。我扯著過過馬路,進學校。跟個導盲犬似的。
“對了,你剛說的我們之間的障礙物,除了我的家人,還有嗎?”
“還有一個。”
“嗯?”
“替天行房。”
我頓了頓腳步,回過頭看看他,他晃了晃手裏的手機,屏幕對著我,上麵赫然是我存在電話卡上的電話簿。剛好選中的那行字:“替天老大”。
“哦,我想起來了,這張電話卡就是替天給我存了一百塊錢話費的那張。”
“哦,原來你們的感情這麼好啊。”形而上學笑了笑。將手機收回。撥通了電話。
我心下一驚,“你幹嘛?”
“打電話給有替天行房啊?”
“你打電話給他幹啥?”
“說你被我綁架了,看他會不會拿錢來贖你。”
我大驚:“這跟打110有什麼區別!”替天是在公安局裏幹活滴呀
=================有空再回來收撿一下因替天職業引發的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