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看了看屋子裏麵,廣告展已經開始了,時間也才到七點,我把形而上學拿走的手機卡換回來,放到我的手機裏麵。才走進去。
“還在生氣啊?開個玩笑而已。”
“你以死謝罪吧。”我橫了他一眼,說道。
“我怎麼舍得你難過。”他知道我不是很生氣,又開始犯厚皮了。
“滾。”
為什麼我發現我和他之間的對話,都是肉麻到極點的,但是卻兩個人都不曾臉紅心跳的。
廣告展辦得挺好,形而上學打分也打得認真,因為介紹的時候隻介紹了他,畢竟他掛著知名工作室老妹們臉紅了一陣,我頓時對形而上學無語,我臉皮厚可以頂住他說的那些出格的話,學妹們畢竟是女孩子,叫她們怎麼好意思。
學弟們開始惡意灌酒,中國人的酒局有一種惡習,不把人灌醉誓不罷休的。我喝不得酒,抽煙也隻是偶爾抽一兩根,形而上學不抽煙,但是他能喝酒。
“學長,來,祝你事業有成。”一杯。
“學長,我都沒有敬過你酒,這一杯你無論無如也要賞臉。”又一杯。
......
我覺得要是被他們一辦敬下來,我能長趴不起了。形而上學接過酒,代我喝下,已經被灌了好幾瓶了。我怕他喝出問題,便尋了個借口,拉著他走了。
臨走時跟她們交換了手機,她們送到校門口,突然一個學妹悄悄遞給我一張小紙條,微笑著和我道了別,然後回去了。
跟形而上學走在人行道上,我拆開紙條來看,不由莞爾。
“是什麼?”
“情書。”我樂滋滋地將紙條收進口袋裏。
他的語氣卻微帶好笑:“瞧你樂得。”
我隻笑不語,青春啊,已經遠去不再回來了,昔日校園生活,現在回到母校,竟然有點懷念。
路燈下,我停下腳步,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今晚我們住哪?”
“你家。”
“我要住旅店。”
他聳聳肩,非常帝王地回了一句:“我不住。”
“那你睡街邊吧。”他有點醉,走路有些不穩。我無奈地將他扶住。一步一步在路燈下走。
“你舍不得,嗬嗬。”
“舍不得個毛。”我掐他的手。
“嗬嗬,你這人,就是這麼可愛,嘴裏說舍得,其實還是沒法把我扔一路邊的不是?”
我看了看天空,想到今天是星期四,後天就是星期六了。
“我後天要去一趟A市。跟你說一聲。”
“去A市,幹嘛?”
“去參加一個活動。”
“你有什麼活動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很正常嘛。嗯,反正我跟你說過了,到時你別說我沒跟你說過啊。”
“用我陪你去嗎?”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可能是我的語氣中帶著些許不耐煩,所以他不再強求,“那你多帶點銀子,注意安全,我回W市等你。”
“嗯。”想叮囑他幾句,又發現他不單止能把別人照顧很好,自己也不用別人操心,一時也不知道該叮囑他什麼了。
這一次,我們終沒有回家,首先是他醉得虛脫了,已經沒有力氣再把我給拖回家。其次是我換回了這張手機卡,但是姐姐並不知道我換回了原來的卡,所以電話沒能打進來。最後,我終於逃過了一劫!萬幸.......
把他扔在旅館的床上,我打開手提,插好網線。登遊戲。
[血盟][為民除害]:你可上來了!打你電話為啥不接?
[血盟][淚華]:我手機沒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