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算什麼?那個女人竟然大言不慚把血盟名字改成了踏平皇家。靠,什麼東西。”
我皺眉,那個女人是我姐。
“那個女人算什麼,要搞垮他們黃昏還不容易,隻要搞掉了形而上學,黃昏血盟就散了。”丁丁說道,一派專家的樣子,好像對於局勢,她很了解似的。
“為什麼?”
“黃昏陣營裏有一半人是跟著他的,之所以會和[為民除害]合作,全是賣他的人情而已。”
“你倒是知道得清楚啊。”
“那當然,我有號扔在黃昏陣營那邊呢。皇家的間碟情報,都是我管。”
這個女人倒底在炫耀什麼?當年皇家的財政還全歸我管呢。皇家的兵力調動還全歸低溫管呢。當然我們全都歸替天管==
“哦?形而上學?不就是那個整天跟在女人後麵的舞男?”
我轉頭看了看形而上學發黑的臉色,我拍拍他的大腿,衝他搖搖頭。
他看著我,麵色有點複雜。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生氣的臉。
“叫你別來的,哎。”
結果我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他更氣了,“我來還不是為了.....”他邊說著邊掏口袋。之後我已經被替天拉過去了。
“小善,送你一樣東西。”
一個盒子遞了過來,我打開一看,最新款的諾基亞智能手機!
這禮是當麵送的,如是我當麵拒收,那就是不給麵子,唯有微笑著接下。而且老大送出的禮,收下也不能退的。我突然恨他為什麼那麼大方了。如果他能像形而上學那樣省一點.......
“哇,老大和小善果然有一腿。”
而對這些人當麵胡說八道,我向來是無視的,三年了,如果還不能習慣這些人亂調戲,我早就氣絕身亡了。
“善解人衣公爵,我怎麼看你都像被人包養的MB啊?”
“你說什麼呢你!”我還沒有開口,形而上學首先氣憤地拍案而起。“不要侮辱我的人,否則,女人我也照樣打。”
我忙拉他坐下,“形而.....咳,小林,別衝動。”
整個場麵安靜下來,他一身煞氣看起來很嚇人,丁丁已經被嚇傻了,眼淚水在眶裏打轉,忍得很辛苦才忍住沒流下來。
“你,你凶什麼凶啊。我又不是故意的。”
“無論是故意還是有意,傷害確實是造成了。”他板著的臉,一本正經以說道,完全沒有妥協的意思。
“好了好了,丁丁帶回來的情報還是很珍貴的,我們接下來想辦法怎麼利用這些情報來對付黃昏軍。丁丁,辛苦你了。”替天忙出來打圓場。
“對對,我們還是想想怎麼整那個姓形的吧。”
“能怎麼整?發S級通緝令,見一次殺一次,殺到他掉內褲為止。”
形而上學沒說什麼,隻是定定地看著我。我緊閉著嘴巴,閃躲他的目光。
“不過他那身裝備,暴出來也不值幾個子。”
“暴發戶而已,看他那手下那一夜不是我的裝備都比他好。”
“那一夜不是我。不是合服前來我們這裏當間碟的那個裸男嗎?”
“哈哈哈哈,舞男和裸男,他們不會有一腿吧。估計是夜夜纏綿的那種。”
“原來是死玻璃。”
我一向都是知道的,這些人口無遮攔,而且血盟裏一向言論自由,就連替天的玩笑都有人敢開,何況是貶損敵營呢。我現在隻希望形而上學能忍住,如果他現在說出來了,極有可能成為眾矢之的。那時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麵。
他霍地站起來,臉色黑成一片,方圓十裏內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氣。
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到地上。“呯!”碎了一地玻璃。丁丁嚇得直往後躲。
“我就是形而上學,有本事,就把我殺到零級。我等著。”說完大步邁了出去。他走過的地方,眾人身動給他讓出一條道來。
我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忙起身追出去。
“形而上學。”他在氣頭上,可依然是用走的,我是跑的,追上他很容易。“形而上學。”
終於扯停他的腳步,我喘了口氣說道:“他們就是這麼口無遮攔的,你平時臉皮不是特厚的嗎?怎麼被這麼說說就生氣了?”
“嗬嗬,你被人說我會幫你出頭,那是因為我愛你,我時時都想護著你。但是我被人說的時候你卻隻會扯著我讓我別發作。你不覺得,我很像一個傻子嗎?”
我急了,“那怎麼同呢,他們說的是遊戲裏的形而上學。如果在會場上你的身份穿幫了。會成為眾人攻擊的目標的。”
“如果你肯為我說一句話,我就是成為槍靶我也敢扛!那些人是你的兄弟,那我是你的什麼?別人開你和替天的玩笑,你無所謂,替天叫你變性相嫁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你敢說你們之間沒什麼?”
“行了,這麼雞毛蒜皮的事,你不跟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生什麼氣呀。”
他冷笑著點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一部手機,竟和替天送我的是同一款式。市價將近三千的新款手機。
“我得知你手機丟了,便想在第一時間給你送部新的。不巧,看來我和替天的眼光都一樣,竟然能同時看上一樣東西,他送你的手機,兩千九百九十九。不便宜,你可要好好珍惜了。”
他猛地一轉身,狠狠地把手機扔出馬路,一輛車行駛過,軋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