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戰冬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說道:“你說什麼?你是說我們要跑著去趕在他騎馬之前到達他的前麵!”龍天行點了點頭,然後便向身後的樹林跑去,王戰冬愣了一下,趕忙趕了上去,同時說
道:“奶奶的,天行你是不是被打成腦殘了!你是想讓我們與馬賽跑!”龍天行笑道:“有什麼不可以的,他的馬要跑十分之九的路程,也就是將近五十四裏路程,問我們隻要跑六裏路程便
能到達。所以我們的希望還是很大的!”王戰冬鬱悶的說道:“可是為什麼你要選擇我,真是的,好事怎麼沒見你想到我,這種事倒是讓我跟著來了!”龍天行一邊加速跑著,一邊聳了聳肩
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啊!我們這裏麵,除了我和天傑以外,就你的腿腳和最快功底最強了。天傑要帶著賀奇他們追擊郝袁,以免讓他跑掉,而我一個人又不一定能攔得住他,所以我隻能
帶你來了!”王戰冬現在是滿頭黑線,鬱悶的說道:“靠了,想要那郝袁人頭討好人的是賀奇,為什麼卻是我來受這份罪,又是跳懸崖,又是跑馬拉鬆的!我虧大了!不行,回去一定要賀奇
好好補償補償我!”龍天行在前麵大笑道:“這種話你還是等到我們攔下郝袁後給賀奇去說吧!現在的你最好是少說話,我們好有不少的路程要跑呢!”王戰冬隻能在後麵無奈的撇了撇嘴,
當下也不再多言,隻是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跟上了龍天行。在這茂密的樹林中,二人展開了與馬匹賽跑的馬拉鬆式的狂奔!
另一邊,項天傑三人依然是緊追不放的跟在郝袁的身後,緊緊地咬住他,龍天行與王戰冬已經消失了好一會了,雖然他也不明白龍天行的所謂得近路在哪?但是他卻相信自己的兄弟,既然
龍天行說有近路可以堵住郝袁,那他就相信他們一定可以堵住郝袁,可這不代表他會放鬆追擊,隻要郝袁還在他的視線中,那他就能安心!再次催促了馬匹幾下,項天傑率先在前麵死死地追
在郝袁的身後。郝袁在前麵依然是不停的狂奔,後麵的情況他很清楚,對與項天傑死追著不放,他也是異常惱火,但卻毫無辦法。此時的他在於龍天行和薛峰魔的兩次對戰之後,已經是重
傷累累,要是被他們幾人追上,定然不是他們的對手!那時候也就是自己的死期了,所以郝袁也隻能拚命的狂奔著,隻希望早一點到達白馬莊的勢力範圍!當然對於龍天行二人的突然失蹤,
他也是有些疑惑,但卻沒有太過的擔心,以他現在的速度,後麵的幾人不管怎麼努力也是很難追上!而這方圓周圍所有的道路隻有這條是通往白馬莊最近的,整條道路也隻有這一條線,路兩
邊則是懸崖,根本沒有什麼近路。所以他也不怕那幾個小子耍滑頭!殊不知正是他這樣的想法才將他的性命給丟掉了,他怎麼也沒想到現在的龍天行就在走一條近道,而且是他根本想不到的
近道,再度看了一眼後麵緊追不舍的項天傑幾人,郝袁不由有些煩躁,雖說他倒不擔心他們能追上來,但是這樣的持續奔跑對他的身上的傷勢卻是極為的不利,而且他的精神還要一直這麼緊
繃著,如果可以的話,他現在很想直接掉回頭將後麵的幾人全部殺掉,但那也隻能想想罷了。現在他要是停下來的話,那麼死的那個一定就是他。回想到自己從遇到他們開始,所有的計劃便
被打亂,直到最後被他們逼得像隻喪家之犬一般在這逃竄,郝袁就暗暗地後悔,當時就應該在大名府的時候將幾人殺掉。現在也不至於如此狼狽!當下毫無辦法的他也隻能不斷的催促著馬匹
向前狂奔著。
這樣的狂奔對郝袁來說是一種負擔,但對項天傑幾人來說又何嚐不一樣呢,除了孫毅龍以外,項天傑與尹賀奇身上都有著內傷,尹賀奇倒還好些,傷勢不是很重,又運功恢複了不少,但項
天傑就沒那麼好運了,剛跟林海打完沒多少時間,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也隻能強行壓住體內的傷勢,現在的情況,其實也比郝袁差不到哪去!這裏麵要說傷的最重的還是龍天行,但好在
他的功法特殊,又有很長一段時間的休整,所以情況倒也不算太差,兩撥人現在比拚的就是毅力,誰要是先撐不住了。那便是輸者!
隨著時間的流逝,三撥人都在拚命的狂奔之中,現在時間對於每一方來說都是生命的代言。要是龍天行先趕到郝袁之前的路上,或是項天傑幾人在他進入白馬莊範圍前追上了郝袁,那便是
郝袁的死期,如果要是郝袁先進入了白馬莊範圍,那幾人想擊殺郝袁的希望也將付之東流,從而引來的可能就是郝袁瘋狂的報複,被一個這麼強大的對手盯上,項天傑幾人的日子將會困難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