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幾聲近乎咆哮的吼叫聲,伴隨著嘶鳴的馬聲,以及那交錯不斷的馬蹄聲響,帶起了一陣塵沙在一條荒涼的塵土大道上匆匆行過。七道身影在馬上若影若現,隻見一匹火紅的駿馬當先在前,隨後四匹良駒緊跟而奔。正是項天傑一行人,那跑在最前的卻是王戰冬的烈火,雖然烈火身上帶著兩人,但是依然健步如飛,遙遙領先於眾馬之前。王者之風一覽無遺!幾人此時已經在路上狂奔了一天一夜之久,卻是絲毫沒有半點停頓。
又跑了好一會後,項天傑才喊住了眾人。王戰冬在前縱馬停下,轉過身來,看著項天傑說道:“為什麼停下啊!”項天傑緩緩說道:“我們已經奔襲了一天一夜了,不管是人還是馬都已經是勞累不已,不能在這麼繼續奔襲下去,那樣的話,我們的身體會承受不住的!”王戰冬轉過頭來說道:“我還很好啊,沒有什麼過多的勞累感,烈火也沒有現出疲憊之姿。還能再跑一段的!現在時間緊迫,我們還是再辛苦辛苦,多趕一段路吧!”龍天行縱馬到他的身邊,緩緩說道:“烈火是當世良駒沒有問題,但是我們的馬卻是不行啊!”說著,王戰冬看了看眾人的馬匹,隻見這麼長時間的奔跑,眾人馬匹都是在那氣喘如噓。不斷地打著馬哼!看其樣子也是勞累不已,唯有他坐下的烈火,帶著二人奔跑這麼久,竟然連一個大氣都不喘。依然是馬聲嘶鳴,宏厚響亮!二者之間的差別頓時顯現出來。
王戰冬見到後也是不由皺了皺眉頭,項天傑此時走過來在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冬子,我知道你擔心千月的身體,所以心有焦急,我能理解!可是我們也要考慮現實情況,縱使我們和馬還能在堅持一段時間,但是罄兒和千月卻是不能這樣堅持。她們的身體遠不如我們,一天一夜的奔波已經讓她們是到極限了。”王戰冬不由一怔,隨後看了看坐在龍天行馬上的南宮罄兒,雖然她並沒有喊出什麼累的字樣,但是他那有些慘白的臉色和額頭上的汗水確實已經證明了她的身體勞累的程度,再看看自己背後的已經蘇醒的杜千月,本就體弱的她,現在又中了毒,這麼長時間的奔跑比之南宮罄兒更加不堪,早已經是半昏半醒的狀態下了,王戰冬這才反應過來,不由暗罵自己粗心大意,隻顧著加緊趕路卻是沒有顧慮到身邊的人的身體能否承受!
當下他也是不再猶豫,在眾人的勸說下,便是緩緩從馬上下來,然後將杜千月也是弄了下來,眾人找了一處幹淨的岩石地方,便是就地坐下來休息一番。龍天行拿出先前準備好的幹糧,走到南宮罄兒的身邊,遞給了她一塊,然後有將水壺給她,這才在她身邊坐下說道:“怎麼樣?身體還好吧!還能不能堅持的住?”南宮罄兒喝了一口水,然後淡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龍大哥,你放心吧!”龍天行淡皺著眉頭問道:“你真的可以嗎?要是不行的話就給我說,千萬別勉強自己!”南宮罄兒拉著他的手,然後將自己的小手覆蓋在上麵,柔聲說道:“放心啦,我好歹也是練武的人啊,雖然我的武功沒有你們那麼厲害,但是像這樣的奔波還是可以承受的!”龍天行這才安心的點了點頭。王戰冬將杜千月抱到一處岩石邊放下。然後替她將額頭上的汗水擦掉,又喂了她一些水,有些焦急的說道:“你怎麼樣?千月?還好嗎?”杜千月緩緩睜開了雙眼,有些虛弱的看著一臉焦急的王戰冬,嘴角竟然露出了一絲笑意。
王戰冬有些疑惑的看著她,隻見杜千月口氣虛弱無力的說道:“原來。。。你這麼關心我啊!嗬嗬。。。我還以為你。。。你隻會。。。嫌我煩呢!”王戰冬皺著眉頭將她額頭上冒出的汗水擦掉,然後說道:“笨蛋,我怎麼可能不關心你啊,你是我從杜家堡中帶出來的,我就要對你負責。你的身體感覺怎麼樣?”杜千月眉頭皺了皺,似是有些痛苦的說道:“身體好像那都再脹痛,又像是有好多螞蟻在身上爬行撕咬一樣,又痛又癢。好難受!真的好難受!”說著眉頭不由有些痛苦的擰在了一起,王戰冬趕忙將她摟在懷中,然後徐輕聲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別去想它,會沒事的!放心吧,千月,我一定會將你治好的。一定會!”杜千月在他的懷中,似乎好了不少,就算是眉頭也是舒展了不少,口中有些喃喃的說道:“壞蛋,我是不是要死了,你不要離開我啊!”王戰冬馬上皺眉說道:“傻瓜,你怎麼可能會死,你不會死的。別在這說傻話了,我不會讓你死的!也不會離開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