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們都是屏住呼吸,靜靜的看著二人,一個時辰過去了,二人的身形沒有絲毫的動彈,兩個時辰過去了,二人依舊如同最一開始的站姿一樣。時間在一分一秒的走動,可是場中的二人卻是依舊定在當場沒有絲毫的動作,台下的眾人也是鴉雀無聲。那些個中高手們都是極有耐性的站在那裏,眼神之中沒有留露出一絲的不耐。好似他們正在觀看著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一樣。誰也沒有率先走人。龍天行與項天傑也是認真無比的看著場中的二人。
兩三個時辰站下來,紫乘衣的身形沒有絲毫的顫動,就連他那一直直指邪鬼的君子劍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顫動之意。邪鬼也是相差無幾,雖然他的怪異大刀沒有向紫乘衣那樣舉著,可是眾人從那刀身之上的流線以及刀刃寬度,眾人都是輕易的看出來這柄大刀絕對不輕,可是邪鬼單手持刀如此長的時間也沒有一點不支的樣子,足以說明了他的實力。二人就像是化身成了兩座石像一般,久久佇立沒有絲毫的煩厭之色,也沒有絲毫的動彈之意。唯一變化的就是二人身上的氣勢比拚卻是沒有先前的強烈了!幾個時辰的消耗,二人都是身上的氣勢已經開始漸漸不支,慢慢往身前回籠過來。
台下的眾人的看的清楚,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說話,換做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在如此長的時間對持下,也不一定能比台上的二人堅持的時間更長久了。時間依舊在緩緩消逝,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天嶽山上,一片燈火通明。此時已經離二人最先開始的時間過去了將近五個時辰的時間,子夜將至。可是台上的二人依舊是在沒有任何的動作,台下終於開始有了絲絲的騷動。又不少的人已經開始無心在等待下去,焦躁不安的心理使他們在那裏議論紛紛。可是最先前的幾人依舊沒有任何不耐產生。項天傑看著台上仿佛已經成了兩座石雕一般的二人,低聲對龍天行說道:“以他們如今的比試之法,怕是這樣站到明日也未必能夠分出勝負。”龍天行點了點頭,駱天俊說道:“現在比的就是耐性,要是誰先忍不住的話,在這樣的環境中怕是就要率先露出破綻了!”
龍天行靜靜的看了二人一眼,隨口說道:“此二人都是當世一等一的人物,以他們的功力境界,如果沒有外界打擾的話,在這一時半會之內也是不會有任何動靜的!”眾人點了點頭,高台之上,幕曉天眾人也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台上的兩人,好一會的時間後,幕曉天看了看天上的月色,隨後有皺了皺眉頭,心中暗道:“如此比試下去,何時才能是個頭,他們現在的情況看來,明日也是難分高下。可是要是那樣的話,明日。。。。。。。不行,我需要想個辦法讓他們動起手來,不能再這麼僵持下去了!”想到這裏,幕曉天眼中閃過了一絲精光,顯然是有了自己的注意,抬手將自己身旁放著的已然冰冷的茶水拿起。挪開了茶蓋,看了看裏麵的茶水,幕曉天皺眉說道:“這茶水已經涼了,在這樣耗下去也沒用!”說著便是猛然間一揮袖子,將茶水豁了出去。暗勁陡然迸發,帶著茶水形成一道水波直接襲至二人的中間之處,二人之間那本就微弱的氣場被這道勁氣一襲,瞬間破了開來。二人的身形都是一怔,茶水下落濺了一地。但是二人的眼中同時泛起了湛湛光芒。
台下的眾人也是為之一怔。場中二人幾乎同一時間動了,就在茶水落地的一瞬間,紫乘衣的君子劍帶著凜凜之風呼嘯著直刺向邪鬼。赫然是一招長虹貫日。劍鋒之上勁風飛舞,劍氣盎然!邪鬼的怪異大刀也是在同一時刻化作了一道利刃直照著紫乘衣的頭顱就是劈了下來,卻是力劈山河!鏗聲響徹,火花四起,二人轉眼間便是對了一招,雙方的身形都是閃動飛快,邪鬼刀若泰山壓頂,一刀揮出山河震動,疾風呼嘯。刀鋒轉動之強,足以讓人聞之既避。紫乘衣也是不趁多讓,身形靈動之間,劍若流星攬月,一劍蕩出星辰變化,快若閃電。二人你來我往,不過幾息的時間便是交了十數招,場中劍影刀氣飛舞四射,邪鬼斜斬一刀,聲勢威猛無比,卻是招招毒辣,直取對方的要害之處,紫乘衣腳下稍動,險險避開,反手就是一劍揮出,隻見流星閃過,劍鋒急至邪鬼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