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江濤無奈的搖搖頭,長長歎息一聲,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老公,我們這樣對他真的好嗎?”曾艾玲跟上江濤的腳步,“那孩子天天這樣壓抑著,遲早有一天得了抑鬱症該怎麼?”
江濤靠在床頭上,沉悶的吐著煙圈,“世界上有那麼多的漂亮姑娘,他怎麼就偏偏喜歡男人呢?”
曾艾玲整理著被子,說:“你怎麼不說世界上有那麼多帥哥,他怎麼就偏偏就隻喜歡皇甫玨呢?”
“這簡直就是造孽!”江濤憤憤地罵了句。
曾艾玲纏上去安慰,“好了,老公,別生氣,其實有時候,我在想,這會不會就是他們兩個人的緣分?我們這樣要求他跟不喜歡的女孩結婚了,那他就會勉強的過一輩子,那樣真的好嗎?”
“……”江濤沉默了,兒子這樣的異常他不是不心疼,也許,換一個男人,他會接受兒子是同性的事實,畢竟他從小就看著自己的父親因為二爺是同性戀的事情而發愁,低歎。
可是,那個男人為什麼就偏偏是皇甫家族的人呢?
“下個星期二是爸的祭日,到時候,我們在他的墳前說一說這事吧!如果他們真的是有緣分,也許爸聽了之後也會托夢來說說這事。”曾艾玲提議道,“雖然我不是小陵的親媽,但是,我希望他能過的好!”
“好吧……”江濤點點頭,“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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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與江子陵去旅行回來後,席功洺回到那個已經有幾個月沒有回去住的家裏,倒在冰冷的被窩裏,看著天花板發呆了好一段時間。
他並不是真的因為店裏有事而急匆匆回來,而是覺得自己再這樣禁/欲的呆在江子陵的身邊特別猥瑣。
他想得到江子陵,卻從不敢動手,往往在這種受折磨的時候,奧斯汀床上**的樣子總是跳出來,就像惹人討厭的自動彈出的廣告。
往往在這種煩躁的時候,他就有種想要狠狠對奧斯汀幹上一番,全身癢癢的,迫不及待的。
於是,他把家門甩上,到車庫開出車,往奧斯汀家的方向直奔。電梯叮的一聲到了11樓,門開了,他卻站在電梯久久沒有勇氣踏出去。
“我們分手吧!”
腦海裏突然響起自己曾對奧斯汀說過的話。
是的,已經分手了,結束了,還有什麼理由可以當做見麵的借口呢?
電梯門又緩緩地合上了,最終他隻能按了個7,下到江子鎬住的那層樓裏。
也許這樣,碰上麵了,過來找江子鎬的借口就是個很好的理由。
可是,這個借口隻是他認為是一個好的理由罷了。
他並沒有在電梯裏碰到奧斯汀,到了江子鎬的家門前,按了半天的門鈴,除了屋裏的傳來的貓叫聲,就什麼都沒了。
明擺著不在家,席功洺也不想掛電話,隻好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