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拍掉那隻淫手,戴上麵具。
奚緣突然忘記眼前人的長相,誒,怎麼一轉眼就不記得了呢?不對啊!“秋雨,再讓我看一眼。”
“不可以。”撲過去的奚緣被一把甩開。
某女嘟著嘴漫無目的地走著,算了,不管怎樣,再見到,一定能把他認出來。
記憶裏的人的長相似有些重合。
“話說這裏怎麼這麼吵?”奚緣抬手指向人群密布的地方。
“哦,這個鎮子上最近老死人,大概又是一群人圍著死者的屍體在胡說八道吧。”秋雨不以為然地淡淡朝奚緣手指的那個方向瞥了一眼。
“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奚緣朝那個方向走去。
“喂,別去啊。”身後的秋雨一臉厭惡地看了一眼那個方向,“沾染上那些死氣就不好了。”
“死氣?”奚緣轉頭過來,卻好似換了一個人似的,惡狠狠地瞪了秋雨一眼,“沾上又怎樣,如果死氣會影響到人,那麼你為什麼不阻止那些老百姓靠近那個地方。”
“你去了又能怎樣?”秋雨周身又開始釋放冷氣,說話語氣越來越悲傷“你知道嗎,這個鎮子裏的所有人從小到大一直早已習慣了這死氣,你一個外鄉人如果被這死氣侵蝕,後果就是死啊!”
“是啊,我…去了…又…能怎樣。”也許是被秋雨的悲傷之氣影響,奚緣說話都有些一頓一頓的。
從那個地方出來了,雖說不知道自己的病到底好沒好,自己還能苟活多久呢。真是受夠了啊,這無能為力的我。
心口似是有些悶,奚緣灰色的眼眸裏滿是陰霾。
秋雨把奚緣送到一間房間,一路無語,兩人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進去吧,一切都準備好了。”秋雨丟下一句話轉身離去。
“喂。”看到秋雨停住腳步,便繼續說,“那個,秋,秋雨,你知道衛階住在哪嗎?”
秋雨頭也不回地指了指不遠處唯一的一間房,疾步離去。心裏卻五味雜陳。
“怎麼搞得像訣別一樣?”奚緣摸摸腦袋,無奈得歎了口氣,朝房裏走去。臨了,還不忘往衛階的房間看了一眼。
房間挺大,就是床小了點,奚緣一屁股坐在床上,躺下。
“啊!”奚緣抱怨起來,“這古代的枕頭怎麼這麼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