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鎮發展 第二十二章 難解的誤會(1 / 2)

嚴玉用黃袍鼠將部署的全軍覆沒再次將這個頭腦簡單的家夥推向崩潰的邊緣,那鼠將麵如死灰,眼見著此次出戰的全麵失敗,心中本就愧懼難當,這一下連翻本的本錢都要配光,心中那僅存的一絲僥幸也蕩人無存。

嚴玉加緊催逼,以眼色暗示齊紅秀兩人加大“悲心曲譜”的吹奏效果,口中還不忘繼續嘲諷:“看見了嗎?這些小老鼠是多麼的可憐,他們本可以逍遙自在的享受生活,是你們,是你們的貪婪,是賈慈洲的陰險毒辣,讓他們葬送在這本不該他們到的地方,可憐啊,他們死之前竟然餓了三天肚子,不知道你們那所謂的大王,會不會因為這個滅你全族,一些心頭隻恨。我想大概不會吧,畢竟鼠族還要繼續發展,大概你族中婦幼都會淪為你其他同僚的禁臠,到時候還會有人記得,你們曾經為了搏得大王的歡心,在這裏經受的慘痛戰役嗎?在他們眼裏,你們四個定然是十足的倒黴蛋,你說呢?我的將軍大人。”

黃袍鼠將靈魂似乎在這一刻完全沉浸在嚴玉為它打造的幻境之中,那些原本匍匐在自己腳下的鼠族部落首領,仿佛一個個都在放聲嘲笑自己。自己禁錮在洞府裏的數十個嬌媚美人,似乎也被其他人分刮一空,所經受的竟然是那些本沒有資格看他們一眼的鼠族任意鞭撻。自己的幾百個兒孫從此過上的竟然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生活,從此頂著失敗者後代的恥辱,永遠抬不起頭來。

鼠將軍雙目逐漸失去理智,兩顆本就碩大的板牙錯動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不,不可以…”

嚴玉適時冷笑道:“是啊,這一切都不可以發生,但卻真的在此處呈現雛形,你該怎麼辦?是想一個懦夫一樣從容赴死,還是成為一個能屈能伸的漢子,叫那些敢於利用你的人後悔這種行為,叫那些踩著你族人生命竊取利益的人,遭受你經曆過的痛苦…”

那鼠將空洞的雙眼終於重新煥發出一絲光彩,喃喃自語道:“是,都是賈慈洲的卑鄙小人,他們都該死,都該死…”

嚴玉衝著鄭新、齊紅秀淡淡點了點頭,兩人緩慢減小功力輸出,以配合嚴玉的下一步計劃。嚴玉盡量將聲音放緩,溫和地說:“咱們都是妖族,本該守望相助與天伐命,那些非我族類大多數其心險惡,叫我們自相殘殺,妖族立命之根本就是團結一致,你應該臣服於我,我會助你部族恢複元氣,那些算計我們的人,乃是你我共同之敵,遲早會遭受咱們共同的報複。”

黃袍鼠妖麵色似乎有一絲掙紮,畢竟嚴玉這話大部分他是讚同的,但出於對嚴玉的憎恨,加上一旦偷偷臣服嚴玉等同對自己大王的背叛,這裏麵潛在的危險實在不是他敢於承受的。

嚴玉看到到手的大魚有溜走的趨勢,再次示意加大“悲心曲譜”的攻勢。這份掙紮持續大約十分鍾,終於悄然消退,雙膝緩緩彎曲,在觸及地麵那一刻,嚴玉咬破中指以鮮血繪製一幅奇異的符號在這鼠妖的頭頂,那血符複雜異常,隱隱放射著一絲黃中帶黑的微光,兩條細弱遊龍之氣若隱若現,雖然不見什麼磅礴勁力,但卻給人一種迫切需要跪拜的敬仰之感。

一個直徑不足三寸的符號,竟然花費嚴玉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堪堪畫完,這期間齊紅秀、鄭新是腫麼保持著‘悲心曲譜’的吹奏,此時兩人已是精疲力盡,冷汗成溜的從額角流淌而下,圍攏在周圍的張放的人雖然不知道嚴玉在幹什麼,但見其心無旁騖的繪製符號,顯然在做十分重要的事,一個個拖著疲憊的身軀將五個人圍攏在中央,為更外側則是司徒若蘭的殘存士卒,癱坐在地上的他們不是好奇的回望嚴玉的一舉一動,隻是他們在最初已經感受到那符號的威力,在十數人不知不覺跪倒在地之後,在沒有人敢直視那血符一眼。

嚴玉顫抖著雙手,將那懸浮在鼠妖腦門之上的血符奮力下壓,那血符似乎並沒有那麼容易進入鼠妖靈台,其排斥的勁道叫嚴玉有些把持不住,本就因為耗費功力而慘白的臉色,再次交織上一絲疲憊之感。

嚴玉知道這事急不得,隻能緩緩將血符一絲絲的逼向鼠妖腦門,終於隨著血符灌入腦中,嚴玉眼前一黑當場暈倒在地。

叮:您再次因為疲勞過度,體力透支進入暈厥狀態,這是您一年之中第四次進入此狀態,主腦判定您為積勞成疾,從即日起您體力總值自動下降20%,昏厥時間自動增至150%,若不及時調養生息,將變更為永久性降低,請酌情選擇接下來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