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真一這麼一說,此刻,就連剛剛還在刁難沈真一的王雅琳的眼中都流露出了佩服的目光。
“高人,實在是高人,不愧是沈真人的徒弟,老夫佩服的簡直是五體投地。”對沈真一溜須拍馬了一番後,王老頭接著說道:“老夫當年是八路軍的一名師長,抗日戰爭結束後便來到了北京,在北京認識了我的老伴,最後結婚生子定居在了北京。改革開放以後,老夫就在北京做起了木材生意。我大兒子王東海是北京市公安局的局長,二兒子王東升是北京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大隊長,我的孫女王雅琳便是我二兒子的閨女,她也是刑偵支隊的一名警察。我們一家人可以說都是軍警出身,在別人的眼裏可以稱為幸福美滿的家庭。可惜我二兒子上個月得了一場怪病現在一直臥病在床。唉!”
“什麼怪病?你別著急慢慢說。”
王老頭吩咐道:“琳琳,你快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沈師父。”王雅琳聽完爺爺的話,隨後向沈真一說道:“上個月我們刑偵隊接到立水橋村一名匿名舉報者的電話,舉報者說他們村子附近出現了一夥盜取屍體的團夥,這夥人專門盜取新的屍體。按理說這件案子應該歸當地的派出所管,沒想到市局盡然把案卷遞交給了我們刑偵支隊。”
王雅琳說到這裏,坐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的王東海補充道:“哦,是這樣。剛開始是一件簡單的盜屍案件,當地的公安人員很快的確定了犯罪嫌疑人,但是在追捕的過程當中嫌疑人開槍拒捕,有幾名當地的公安人員被擊中。因為此事驚動了市裏領導,所以市長將這件案子交個了刑偵隊來處理。”
王雅琳聽完王東海的解釋後繼續說道:“案卷交給我們刑偵隊之後,我父親很快組織全隊警員來探討整個案卷。後*過走訪排查,不光隻是立水橋村丟失了屍體,就連附近三五個村子都遭受了盜屍團夥的清洗。隻要是有人新下葬,準保第二天屍體不翼而飛。最後我父親研究決定了一套方案,守株待兔。我們在立水橋村演了一場戲,晚上我們就埋伏在了墓地四周等待著獵物的到來。沒想到半夜將近一點多終於有了動靜。我父親命令埋伏在四周的刑警展開行動,沒想到在追捕的過程當中遭到了嫌疑人的激烈反擊,隨後我們就與嫌疑人展開了槍戰。槍戰進行了五分鍾,嫌疑人趁著天黑開始逃竄,於是我父親就向著嫌疑人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當我們趕到的時候我父親已經將一名嫌疑人擊倒在地,但是我父親的胳膊上被死去的嫌疑人咬了一口。當初我父親也沒有在意,隻是做了簡單的消毒和包紮,但是隨後的傷口像是感染了一樣,起先傷口潰爛流膿,然後傷口的附近開始脫皮,還發出一種難聞的味道,最後我父親就一直昏迷不醒了。”說完話,王雅琳的眼睛四周已經開始發紅,但是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
接著王老頭在旁說道:“剛開始以為是感染了什麼病菌,到醫院醫生說從來也沒有見過這樣的病例,打了幾天的消炎針就讓我們出院了。出院以後過了不幾天,我孫女王雅琳在下班的途中遇到了一個瘋老道,瘋老道竟然一語道破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家中所發生的一些事,但是我孫女從小就不信什麼妖魔鬼怪之論,所以她也沒往心上去。但是後來聽人說桃源村清風觀內住了一名神仙能治病驅魔,所以我們就聞聲而來。沈高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兒子吧!”說著,王老頭邊哭邊準備起身向沈真一下跪。
沈真一連忙起身將王老頭扶到了椅子上說道:“王大爺,你這不是在折我的壽嗎!就是一個和我素不相識的人我也應該盡我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幫助他,更何況你兒子還是一名國家的警察,就憑這一點我更應該去幫助他了。”聽了沈真一的話,王老頭和王東海王雅琳三人紛紛向著沈真一道謝。
“你是在什麼地方見到的那名道士的?他多大的歲數?叫什麼名字?長的什麼樣子?”沈真一向王雅琳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王雅琳思索了一陣回道:“我是在回家的路上見到的那名道士。看樣子差不多也應該有六十歲左右。叫什麼名字當時我沒有問他。因為當時聽了他的話我非常生氣,所以也沒怎麼仔細去看他。”
聽了王雅琳的回答,沈真一微笑著對王雅琳說道:“道術並不是什麼騙人的魔術,道教是有著深厚的曆史根源。所以還希望你在以後不要在詆毀我們道教的文化了。這樣你也不會去造口業,而且日後憑著你的聰明才智也能有所作為。”說完話,沈真一微笑著看著眼前的王雅琳。
王雅琳被沈真一一說頓時臉上紅潤了起來,連忙對著沈真一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