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見到東方宸,先是震驚,轉而冷冷的說道:“你來做什麼?白家不歡迎你!”
東方宸臉色陰騖得仿如黑夜,他冷冷的注視著白菲菲,一字一句的問:“白菲菲,是不是你找人算計鍾傾語的?”
其實,稍加聯係,這種事情完全可以不用在多此一舉的問,隻是東方宸想不透,憑白菲菲的腦子,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不過不可否認,女人的報複都特別可怕,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可是古來就有的說法。
白菲菲冷冷一笑:“東方宸你可真能耐,鍾傾語她自己不遵守約定犯了案子,你來找我理論,你這算什麼?”
“白菲菲!”東方宸悠然聲音加大,怒意彰顯。
“東方宸你朝我吼算什麼?這件事情與我無關,你少要往我身上扯!”白菲菲說完,直接“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白菲菲明顯的很緊張,在確定東方宸走了之後,迫不及待的撥出去一個電話:“你不是說很穩妥嗎?她們現在就在懷疑我了,要是出了事情怎麼辦?”
對方不知說了什麼,白菲菲才算安定下來,平複了心境。
不得不說,北堂羽辦事的效率特別高,當晚淩晨的時候,錢悅被抓。
這個人挺會跑的,帶著那價值不菲的精品珠寶和好幾千萬跑到了Z市,準備出國,最後在登機之前被北堂羽的人暗中扣住,火速送回了A市。
要是晚一點,他就跑掉了。
錢悅的事情並沒有驚動警方,甚至東方宸都還沒有通知北堂羽就第一時間通知了鍾言。
鍾言到的時候,人還沒有送來,她給北堂羽打招呼:“這件事不要告訴我老子,我來處理。”
北堂羽有些猶豫,卻並沒有說什麼。
先把鍾傾語弄出來再說。
錢悅被五花大綁送回A市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就在A市待開發的新城郊區。
晚風習習,空氣冷很,這裏目前亂糟糟的,又沒有人,靜謐得可怕。
鍾言冷著一張臉,穿著一件並不太厚的毛衣,套了一件長風衣,整個人陰沉沉的,特別嚇人。
北堂羽看著這樣的鍾言,覺得她像極了****小王子。
錢悅被扔到北堂羽的腳邊,一個人說道:“二當家,就是他了。”
北堂羽點頭,吐出一句:“你們辛苦了。”
然後看向鍾言。
鍾言上前來,一腳踢在錢悅的肩膀上,硬是將錢悅踢得在地上滾了一圈,奈何嘴上貼了膠布,根本就叫不出聲來。
並不怕自己被認出來,鍾言蹲在劇烈喘氣的錢悅麵前,手指用力的扳住男人肥頎的下巴,猛地將膠布扯掉,錢悅剛要開口就聽她陰冷的說:“你現在有兩個機會,要麼攬下所有事情,要麼,你一家五口都去地獄陪你!”
“你……”錢悅被嚇得哆嗦。
又是一個拿他一家五口威脅他的人。
隻是,這一次,換成了一個孩子。
他是鍾傾語的兒子,真沒想到,鍾傾語會有這樣的後台,早知道,他就不貪那點小便宜了。
怎麼辦?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