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忘情一看支票,十萬。
再看這個成熟有睿智的孩子,一個“又”字突然抓到另一個信息,蹙眉問道:“我們之前認識?”
“想知道?”鍾言皎潔的一展笑容,卻是十分模糊的說,“好吧,我告訴你,我們也許似乎大概是認識吧。”
鍾言說完,瀟灑轉身離開。
“你放開我,你是誰啊,你幹什麼,放開,我未婚夫在這裏,小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突然的聲音響起在走廊的那一邊,越來越近。
寧忘情目光霎時沉冷,第一時間伸手將走出去的鍾言給拉了回來。
“寧先生你什麼意思?莫非十萬不夠賠你衣服?”鍾言故意反問。
寧忘情沒好氣的壓低聲音怒道:“閉嘴!”
他剛一說完,白菲菲那尖銳的聲音再一次傳來:“你是誰,你找我有什麼……唔……”
白菲菲的聲音突然停止,寧忘情側出半個身子,便看了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將白菲菲抵在了牆上。
那麼曖/昧的動作,不難想象他們在做什麼。
寧忘情手指緊扣,怒從腳底升起。
白菲菲對於這樣的突發事件有些懵,待她反應過來,當即伸手推開了這個陌生的男人,同時揚手毫不猶豫就甩了過去。
然而,小五沒那麼笨,讓一個女人甩巴掌,所以握住了白菲菲的手腕,語氣冷冷的說:“怎麼,有了那個姓寧的就把我忘了?”
本就不是一個會說笑話的人,那如一條平行線上的聲音讓人聽著不難以為他在生氣。
白菲菲恍然大驚:“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他突然跑出來是幾個意思?
“胡說嗎?”小五輕哼,不再言語。
“你……”白菲菲憤怒不已,表情都有些扭曲起來,指著小五好半天,才惡狠狠的說,“我不管你是誰,你給我記住,你要是再敢找我麻煩,我一定讓你後悔!”
“這算威脅嗎?”小五扔開白菲菲的手,自己雙手環於胸前,不屑的反問,完全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裏。
白菲菲被氣得完全說不出話來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表情扭曲得仿佛恨不得將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陌生男人生吞活剝。
“一個下賤的女人,也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多久了,我勸你還是早些找人看好墓碑吧。”小五氣不死人死不休,說完還不屑的斜眼,然後帶著一身的冷漠離開。
白菲菲好半天才緩過來,狠狠地一跺腳,手指握得緊緊的,看著走廊的那一頭,目光裏流轉著尖銳的殺意。
頓了片刻,白菲菲才踩著高跟鞋離開。
她剛一走,寧忘情便轉頭看向剛才被他拉回來此刻卻一臉看戲表情的鍾言,眉目沉冷,生硬的說道:“怎麼,演戲演夠了麼?”
鍾言依舊笑意盈盈,寧忘情目光冷列,繼續說道:“剛才在大廳我看到你和那個男人在一起,演戲破綻這麼大,你也好意思拿出來獻醜?”
之前在大廳的時候,他的確看到過鍾言和小五站在一起,所以他猜測,其中定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