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處在一陣寒涼中,秋風逐漸變大乃至街上的大衣尾不斷紛飛,擾亂行人的前進路線,牽起每個人心中的遠大理想,但理想一到心頭卻又被現實冷冷地拍下,苦笑著抬起頭繼續向前,往現在的目的地緩緩走去……
就在這群人中,發生在一名高中一年級學生身上的一係列事情似乎與之前的一段文字沒什麼關係。
路雲青——高中一年級生,男許源靖——路雲青同班同學,女上學路上。
路:今天還是一如既往的秋風啊,不停地吹吹吹,把學生都吹去上學了。
許:上學是必須的啦,沒看到葉子都在變黃嗎?時間就快沒了。
路:不!還有大概三萬零六百六十天等待年輕人去發掘年輕人存在的潛在原因!
許:還有這種東西的嗎?
路:有!那就是把自己喜歡的書全都買到書!
許:滾!那隻是你的個人喜好罷了。還有,這個月才剛開始,別把剛到手的夥食費全都傾瀉到那些遊戲雜誌上路:啊!還有二十多天等待計劃,餓肚子我可不會來看你。
路:啊……別這麼做啊,書可是我的生命,我的愛不能離開的,而且還是具有收藏價值的限量版,不可錯過啊!
許:哼!那我呢?我在你眼中是什麼?比不上那些所謂限量版的書?
許:許源靖停下腳步,一臉湊到路雲青麵前。此刻距離校門隻剩一個拐彎的路,大概六十米。
路:額……
許:猶豫了!我就知道!不理你了!
許源靖扭頭就跑,隨著快速遠去的腳步聲,上課鈴響了,回響在路雲青耳邊是那麼的刺耳。
糟了,又讓她生氣了。還是一點都沒變,一點都不會改變。
就在這時,路雲青看到的場景正在不斷地改變著——原來非常熟悉的上學必經之拐角消失了,被廣闊的草原替代,一絲絲微風撫在路雲青的領口,刺骨的寒冷透在心上,而最令人驚奇的,是天上掛著一輪明月,完美的圓形月光皎潔無暇,灑在草原上不時透出幽幽的光,周圍安靜極了,而月光越來越刺眼,最後忽地一閃……
路:啊!
路雲青發現自己還在上學路上,呆呆地站在那個拐角前,但眼前忽然閃出許源靖那淡藍的雙眼,盯著路雲青的臉龐看。真美。
許:又在發什麼呆啊!上學快遲到了,快走吧!
路:啊……哦,走吧,話說你不是生氣了嗎……
許:生什麼氣?生誰的氣?沒有吧。
路:是嗎?
那剛才是怎麼回事?從哪一幕開始是在做夢?但自己並沒有作白日夢的毛病啊!
路雲青耳邊再次響起上課鈴,而此刻路雲青的走獸已經被許源靖挽起,並拉著跑進校園內了。
許:嗬……嗬……,真是千鈞一發啊!
路:恩,還好沒有遲到呢!
許:都是你這個笨蛋,都讓人家出汗了。
路:你還是沒改掉節水的毛病啊,再說了,你們家又不是買不起整個格力公司,還在乎那點水嗎,還為了節水而實行隔天洗澡戰略……
許:這可不行哦!想想看還有多少窮人吃不飽飯,用不上水,洗不上澡啊……
路:但你為了不洗澡而去買一堆吸汗衣服來穿從而實現不洗澡計劃這到底有多折騰啊?還不如去買水捐出去。
許:這不用你*心了,快準備好書吧,老師來了。
在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級,同一個班,用一個組,而且還是同桌,在家裏還是同住一四層高的豪華別墅,就因為路雲青的父母想找房子住而不注意廉價房,一味看著這個那個院子美,但真感謝上天讓路家遇到一熱情好客熱鬧的高富帥讓路雲青一家住進這個別墅裏,而就在這時許源靖與路雲青相遇並知道了都是在同一個班的同學,至此兩個家的關係就真是非常密切了。
路:書早就準備好了,隻是已經響過早讀的鈴聲了為什麼還沒人出來帶讀?
許:廢話,今天你帶讀啊,語文課代表!
路:啊!哦……
路雲青正手忙腳亂地拿出帶讀必備工具。心中又想起了什麼,但此刻似乎有點疲憊的感覺,因為昨晚還在奮鬥《光環4》許:路雲青!不是叫你別亂花錢的嗎,一開學就往自己手上貼上這麼精致的圖案,顯擺嗎?
路:什麼?沒有啊……
路雲青往自己左手一看,手背上四根指骨根的正下方印著一美麗動人的圓月,各種視覺效果都被用上了,看起來非常像白日夢的那一輪圓月,各處細節光可鑒人,摸上去卻與摸皮膚的感覺無差異。
這是……怎麼回事!?
路雲青帶著一臉茫然走上講台去帶讀,呆呆的帶讀聲讓同學們不禁偷笑,而隨後來臨的語文老師更是一臉忍俊不禁的樣子,一直到上課才稍微變得正常一點。
許:嘿!怎麼無精打采的樣子?挨老師批了?還是被老師收書了?
中午午飯時間。飯堂裏。
路:怎麼可能!我可是好學生!從來不帶任何課外書進入校園的!
許:還好學生咧,我還好老師呢,我說你左手上的‘圓月’什麼時候擦掉啊?留在手上再走起路來,表演黑社會小弟已經很專業了……
路:真的是好學生……隻不過……
路雲青突然拉著許源靖往飯堂外的生物圈裏走。生物圈裏比較清靜,蔥鬱的小草及高聳的椰子樹散出自然地氛圍,配上紅潤鮮花的點綴,比較適合二人傾訴,也是適合異常心理谘詢進行的場所。
許:幹……幹什麼?
路雲青忽然停下匆匆的腳步,慢慢平息衝動的心,然後轉過身麵對著許源靖,路:許源靖,聽我說,我左手上的印並不是貼上去的。
許:畫上去的?你轉行當畫家啦?
路:不!還記得今天早上我無故地忽然發呆嗎?
許:嗯,那時我還以為你在注視著某位美女並讓路,但順著你的視線看卻隻看到早餐店,以為你又肚子餓了。
路:不!這些都不是重點,那時你有沒有注意到我的左手有什麼特別或變化沒?
許:這個……真沒有……難道昨晚上十小時熬夜熬到不洗澡就為了這個圖案?
路:絕對不是!我才沒有為了什麼無聊的圖案而發瘋浪費一整晚的時間的奇怪想法!重點是這個圖案在我發呆之後才出現的,也許是,但我從來不知道圖案何時出現在我左手背上!
許:你的意思是……這‘圓月’是自己出現在你的左手背上的?
路:但也有可能是某人惡作劇趁我無意識狀態下畫上去的,而且洗不掉,但也有可能是因為我的發呆,那是我作了一個關於圓月的白日夢,背景是大草原上,就在那個拐角處發呆時看的地方!
許:你是說那個白日夢與你左手背上突然出現的‘圓月’有關?但你沒有出現過作白日夢的習慣啊!
路:是的,所以我對現在的自己有很多疑問,而問題的答案一定與‘圓月’自己出現的真相有關!
許:…………
路:不相信嗎?但這是有可能的啊!
許:算了,你玩遊戲玩多了,現在距離午休開始隻剩一點時間,我先去吃飯了。別玩啦,雖然剛開學,但起碼是高一啊,是打基礎的時間,不要玩得這麼瘋啊!我先走了!
許源靖微笑著說完之後很可愛地轉身蹦著離開生物圈了,似乎很開心。但路雲青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當然也不會隻認為這是別人的惡作劇,因為路雲青再次看見了,就在此時此地看見了,隻有一層高的寬廣室內飯堂上方正掛著一輪皎潔的圓月,但不是現實中的月球,當路雲青舉起手與之對比後……
路:就是你了,我一定會查找到真相的!不過能不能找個人來做代表先告訴我呢?
未知:可以!
不知道從哪突然響起類似於男人的聲音,不斷回響在耳邊之後逐漸變得……
許:路雲青!你玩遊戲玩到深夜的後果已經體會到了吧,你現在站著都能睡著了!你屬豬的嗎?
路:屬龍,發生什麼事了?
許:你站在這裏該有整個午休時間了,你到底多久沒睡了?站著睡覺不累嗎?
路:昨晚而已……
路雲青一看自己的左手背,什麼都沒有了!難道這一路過來之時一場斷斷續續的夢?
許:啊哈!你終於把‘圓月’抹掉了,該承認你在開玩笑了吧!都說了……
路雲青沒聽許源靖繼續說下去,因為已經知道了這並不是夢,而是現實,不可爭辯的現實!
許:喂,沒聽我說過嗎?你發什麼呆啊?難道……
許源靖看看自己的身體,並無異樣,但路雲青的眼神明顯在凝視著自己的身體……
湯瑋澤。從路雲青身後的生物圈中走了過來。
湯:同學,讓一下,上課時間到了。
路雲青頓了一下,趕緊往一旁站好,讓身後的傳奇人物回課室學習。
路:對不起,擋你道了,不好意思!啊,你最近又變帥了!
湯:謝謝。
湯瑋澤不停腳步甚至連眼光都沒有落在路雲青或者許源靖身上。他是全校的第一名,永遠的第一名,琴棋書畫,文科理科無一缺失,是一位全能高富帥,經常在畢業典禮上邀請整個班的同學開party,有時去泳池裏遊香檳泳,從來不在意花費出去的貨幣,而且在學校裏也很得人心,樂於助人,老師又非常照顧他,真是溫室裏的稀有礦石。
湯瑋澤還真不是一般的目中無人啊,似乎隻有這缺點了。
路:喜歡他?衝上去表白啊……
許:你什麼時候學壞了?毒舌什麼時候長在你嘴裏了?
路:剛才回到你身上了。
許:回去吧,該上課了。
路:嗯。
路雲青還沒離開對‘圓月’的存在問題的解決辦法的搜索,但也隻能先放一邊,畢竟自己還是個學生,能力不足之外也在時間上受到限製,活動範圍與後勤支持也受到不小的束縛,隻能先看情況,發展開來能得到什麼結果就任由發展吧。
路雲青。
許源靖。
湯瑋澤。
路:啊……終於放學了!突然被取消晚自修真是太棒了!又能擠出大量的自由時間了!
許:是的,老師們為了大家的學習安排把作業量增加了三倍左右這個消息被得知時你不是不斷地捶著桌子來發泄心中的小小憤怒嗎?就和小鳥的性質一樣。
路:能不能不提作業啊,我可是花了很長時間才說服自己今晚熬夜玩遊戲的!
許:你還玩得不夠多嗎?代入三次元世界的功力已經走火入魔了!
路:你為什麼不相信那是真的?
許:為什麼要相信?就因為我們同住一座樓?
路:難道就不能因為我們從幼兒園起就同班一直持續了六年之久到現在甚至連家庭到幾乎在一起而且生活規律也大致相同的生活姻緣而相信我嗎?
許:滾!小學哪裏和你同班了?說得這麼親就為了讓我相信你一件事不覺得價值不平衡嗎?
路:神馬?難道還要做你的仆從?管家?說起來我還真沒當過服務員啊!不過我可不想你是我第一個服務對象。
許:為什麼?
路:製作屬於自己的遊戲然後對外發布再然後為我的遊戲玩家服務才是我的現階段的偉大理想!
許:滾!你什麼時候能離開遊戲圈一天啊?
路:當然可以!
許:屁咧!如果你在家裏呆著不碰電子產品一星期再加上一個月不買雜誌那我包你餐費一個月!
路:就這樣訂下契約會讓別人感到你是個隨便的女孩而不斷騷擾你的……
許:他們敢!我一個一個全部將他們打趴下並讓他們互相踹一腳類似大象蹬腳般的互打之後再讓他們認錯!
路:不光那些混混不敢再對你有非分之想,就算對你動真情的白馬王子也隻能對你望而卻步,多麼可怕的暴力思想!難怪女人之間的鬥毆總是遍體傷痕而不懂得手下留情,果然還是男人的血性安全一點。
許:難道你喜歡男的?哇塞!路雲青你終於覺醒了你的人生觀與心之宇宙了!
路:滾!我對男的沒興趣,但是對暴力女更沒有興趣!
許:如果全世界僅剩一個暴力女和其他男性給你選,你會選哪個?前提是別對問題的背景提問題。
路:你終於讓我對你說出的話無力吐槽了。怎麼會有這種設定存在!
許:你別管,你隻有兩個選擇,說出你的真心的答案!
路:我開始覺得你很無聊而且無限接近腐女的存在了。好吧,我選暴力女,就算被折磨死也不願和男性同床。
許:說得好!你還真算得上是真男人了!
路:我本來就是真男人好嗎!
許:但你不覺得跑題很久甚至無聊起來了嗎?
路:你終於學會吐槽的基礎了!我們回歸正題吧!為什麼不能相信我‘圓月’的事?
許:又來了,如果這樣談下去,我有心的話還會重複剛才那對話的。
路:我不是非常介意,反正回家的路還很長,沿途也沒設便利的交通工具,真實貴族生活區的一大缺點!
許:但是有人正看著我們呢!
路:……說的也是……
許:糊塗也要有個限度啊,脫線也得有距離限製啊……
路:我才不會告訴你我中二沒畢業呢!那好吧,如果‘圓月’真的是實際存在的不可思議事件你會對我怎麼做?
許:我能做什麼?除了讓你獨自麵對然後在精神與身外之物資上支持你之外還有其他事能做嗎?
路:我也覺得沒有……
路雲青並不是無話可說,而是麵前突然出現得這位同學讓他難免有些驚訝,因為在視線上對視著,意識到對方是來找自己的。對方是也住在貴族區的湯瑋澤。
路:你找我有事嗎?
湯:能和我一起吃個飯嗎?父母那邊我會幫你通知。
許:咦?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禁忌之戀嗎?好興奮!
路:你的腐味越來越濃了。那個,能不能帶上她?
湯:可以。
許:咦?為什麼要把我拉過去?
路:為了讓你不再誤會我不是個純爺們。對了,父母那邊我們會自己通知了,不用勞煩你了。
湯:那很好,走吧,去貴族區中心街那家米其林三星餐館。
路:那裏很貴的吧?不過怎麼沒聽過有這種餐館存在?
許:你就別管了,反正是人家請客,不用在意的,如果請不起就不會選在那家餐館。而且你住貴族區這麼久怎麼就不去開開眼界,見見世麵呢?上流社會也是不錯的!
路:我能表達一下我現在的心理活動嗎?羨慕、忌妒、恨!
許:你還是別表達了。那湯瑋澤同學,走吧。
路雲青歎了一口氣之後抽出右邊褲袋裏的HTC920Z中國移動定製版觸屏手機開始與父母進行了交涉。許源靖也拿出經過粉紅貼紙與可愛卡通掛飾裝飾的Lenovo觸屏手機發起語音短信。而一路在前領頭的湯瑋澤拿出一台貌似路雲青曾經在某雜誌上看到過廣告的且價值超過兩萬元的貴族手機撥起電話。
路:用不用買這麼貴的通訊工具啊?顯擺嗎?
許:別說這麼大聲,被湯瑋澤同學聽見是很沒禮貌的,在貴族區裏談及人身問題如果被人聽見是不會輕易再被尊重的!
路:哦···哦···對不起對不起。
湯:沒關係。
前方湯瑋澤同學忽然冒出一句客氣的話,使後方心虛的兩人吃了一驚,但觀察到前方同學並沒有打電話時,便更加臉紅得不敢多言了。
湯:吃得慣意大利菜嗎?都是些烤腸和意大利粉之類的。
路:沒關係,中國人不挑食!
許:你這樣表達好像對方不是中國人似的。
路:嗬嗬……
來到米其林三星餐館裏麵,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路雲青和許源靖坐在一起,而湯瑋澤坐在兩人對麵正吩咐著服務員,說著些路雲青從沒聽過的菜名。
湯:放鬆點吧,大家都是校友,盡管年級不同但不用拘束。
路:沒問題,你對我們這麼好我們就該客氣點,但能問一下同學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而且還來這麼豪華的餐館吃晚飯……
湯:本來我想請你們來我家的。但今晚我家裏要開緊急會議,所以隻好在外見麵了。
許:雖然有些唐突,但我們今晚還有大量的作業要完成,而且這家夥一回家肯定開始打遊戲的,所以希望盡量快點結束。
湯:嗯,沒問題,其實我不想把許同學也帶過來但在中午看見你們互相交談甚歡時便知道不再需要對你隱瞞了。
路:咦?難道說……
湯:我知道‘圓月’的事。
路:等等,你在生物圈裏偷聽了我們的對話?那你怎麼認為的?
許:是啊,你對他怎麼看……
湯:實話說,你不該讓其他人知道……
路:等等,我知道了,其實湯瑋澤同學你其實也是來嘲笑我的吧?還是來教育我的?我知道我自己最近玩遊戲是玩多了,而且似乎有點不可控的現象發生,但我用得著對周圍我認識的且從不進入二次元的人費這麼大力氣讓對方相信自己並沒有在玩cosplay、角色扮演之類的無聊活動嗎?而且還差點把自己作為賭注了。我知道你們會告訴我讓我學習為重,但一個人經曆了異常的事情之後再告訴別人,你說會有人相信他嗎?你相信嗎?
湯:我相信!
路雲青呆了一下。許源靖也放大瞳孔以詫異的眼神看著對麵的湯瑋澤,而湯瑋澤臉上的堅毅與肯定的神情代表他肯定對“圓月”知道點什麼。
路:你知道些什麼?
湯:不多,但足夠回答你的問題,如果可以,我想以問答的方式告訴你。
路雲青馬上舉起左手以手背麵對湯瑋澤。那個皎潔的“圓月”又回來了。
路: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在我手上?
湯:因為你在意‘圓月’這就好比召喚最親近的人的時候隻需要在意他,然後他就會出現在你麵前。
路:最親近?
湯:是的,‘圓月’的出現飄忽不定,並不限製於什麼樣的人,隻要有幸看見了‘圓月’的故鄉,在意著它‘圓月’就會出現。
說著,湯瑋澤從書包裏拿出了幾張紙條,就像道士使用的封印符文之類的。
湯:不過,這些‘圓月’都是怪異的存在,他們會追著有追求的人,不斷去*著他們在能力範圍內產生出追求,當一個人的追求無限多時就會變成有無限多的欲望,這是‘圓月’就會利用欲望使附身者做一些滿足欲望的事,過程中被阻攔的話,都會突然間精神失常,從而被別人誤認為“精神病人犯罪”之類的而被送進精神病院。
服務員恰好在語音落下後端上佳肴。
路:繼續說……
湯:所以‘圓月’的出現會引來個人的不幸,我建議消除他而不要順從他。如果你不及時消除‘圓月’的存在,過後想不順從都難,你將會失去自我控製權。
平淡的語音中,路雲青的內心恐懼不斷溢出,一波接一波地侵蝕著路雲青的精神力。而一旁一直聽著對話的許源靖正感覺著自己的世界觀正在崩潰的過程。
路:那麼,你是誰?
湯:問得好。我叫湯瑋澤,現在是高三學生,兼遊俠聖殿的一名驅魔者,很榮幸認識你們。
路:驅魔者?那麼你能幫助我消除‘圓月’的存在,對嗎?
湯:是的,接受嗎?
路:當然接受,不過,你能告訴我‘圓月’的存在,究竟是為了什麼?
湯:這個問題問得好。其實你知道關於月亮的傳說嗎?
路:嫦娥?狼人?吸血鬼?
湯:就是吸血鬼,但按照正常人的理解,月亮一般與吸血鬼無關,而與狼人之間則是關係密切,就因為狼人在圓月下會顯出原型。但這隻是表麵現象,月亮隻不過是一個替代品,替代‘圓月’對實現了欲望的人的代價回收。所以在這裏就引出了一個重要問題……
路:怎麼突然不說了?
湯:無論在哪種階段下消除‘圓月’,都會……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聽哪一個?
路:壞消息!
湯:都會變成吸血鬼一般的存在,但不需要去吸血。實際上隻是回血上比較快,身體恢複得很快而已,隻是成為,半人半吸血鬼。如果不消除的話會成為狼人,而且是不受自己控製的。
路:好消息呢?
湯:其實剛才已經說了,需要重複嗎?
路:不用……那有沒有得治?變回正常人?
湯:目前沒有,不過這對正常的生活沒什麼影響,就是學習、體育之類的會比以前學得更好甚至能超越我,所以其實我也是半人半吸血鬼。
路:有這麼好的後遺症?
湯:是的,所以我第一時間來找你。準備好了嗎?
路:那好吧,我接受。
湯瑋澤把一張符文放在路雲青的手背上,手背向上平放在餐桌上。片刻清涼與舒緩的感覺傳到手背上。圓月消失了。
湯:好了,要不要驗證一下?
路:怎麼驗證?
湯:讓自己受傷,最好是外傷,可以很明顯地看到傷口快速愈合。
許:不用見血的!飯……飯快涼了!吃飯,吃飯!
路:對哦!吃飯,吃飯!
湯:如果有什麼問題,我會為你解答,而且,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加入遊俠聖殿。
路:什麼?
湯:加入之後不會影響生活,隻不過有時候會召集在一起開會,有時會有一些行動,還有補貼……
路:錢嗎?
許:喂!不要見錢眼開!
湯:是的,加入之後就可以立即收到,很豐厚。
許:喂!這種事不是應該好好商量一下嗎?吃飯吧!
路:那就吃飯吧!
湯:那好吧,如果想加入,隨時可以找我。吃飯吧,開心點。
路:開飯!耶!
一口接一口不斷地手起手落,刀光叉影閃爍在餐桌上,開始時比較拘束的許源靖竟然正與路雲青搶鵝肝!一盤盤鯡魚卷從服務員手上落下,一盤盤被吃完的又回到服務生手上,真是忙得不亦樂乎(怎麼覺得怪怪的……)不過十五分鍾便清盤離開了。
回家路上,兩邊路燈溫和地發光,溫暖著路上的行人,現在正值夏天的九月。
路雲青。
許源靖。
許:你說湯瑋澤的成績也是因為有半人半吸血鬼體質的幫助嗎?
路:那該說成半人半吸血鬼體質的基礎獲得了!
許:應該獲得了半人半吸血鬼體質的基礎!還語文課代表呢!
路:得,我作文從來沒有超過50分,60分滿分的。
許:所以說你不要放鬆學習!
路:怕什麼!我也有半人半吸血鬼的體質!很快就會和湯瑋澤一個層次了,甚至比他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