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無論如何,該向他人說明的絕對一字不漏地說出來,有疑問的以事實真相回答但鑒於人數提問太多,幹脆一次性回答所有問題。
努力屏住急促的呼吸,手心冒汗頻率加快,心髒跳動愈演愈烈,腦海感覺空空如也,緊握那唯一共存亡的妹妹的手,回頭看看比自己小一歲的妹妹——披頭散發地靠牆坐下,通紅的左手捂著胸口,緊張地看著我的雙眼。給妹妹堅定的眼神示意後,共同努力站起身,悄悄地往小巷深處走去,邊走邊警惕著周圍的動靜,還要留意妹妹的小鞋有沒有破損——畢竟專門出席宴會的短跟鞋耐磨度不高。但妹妹身上的短袖已經被剛剛地上的汙水弄髒,藍色花褶短裙也沾上幾塊明顯的斑跡,如果今天如往常一樣,妹妹便會大叫傭人把衣服拿出消毒洗滌,注意到我關心視線的妹妹勉強擠出“我沒事,沒關係”的笑容,也稍微示意一下我身上有汙漬——無論是T袖還是灰色休閑褲,幾乎沒有幹淨的地方。忽然輕聲綻出的笑容讓逃亡的過程不再簡單乏味枯燥,心中暗暗許下一定要保護好妹妹的約定。
但回過頭想想,兩天前突然從家中開始向世界逃亡那刻起,妹妹的性格變化極大,不論是與我吵架尖銳的小嘴還是那剛強不屈的氣息在兩天逃亡的洗禮下,完全改變成真正的嬌弱女子,還是那做錯事老拿我背黑鍋的腹黑性格在我兩天全身心照顧下完全變成不禁憐香惜玉的性格,都完美地詮釋出女人在災難降臨之後表現得內向的原因,歎一口氣……
不要誤會,並不是正在與我妹妹私奔這種無厘頭的開頭場白,而是真的在人類麵臨災害之時,兩人相互依靠的曆史。
不過再理清一點,我家占地麵積幾乎超越飛機場來說,我家人口可以同時進行四場足球賽來說,在突發性人為災害麵前四處奔逃走散的可能性極高,不隻我們倆生還也說不定,況且還沒再次回家確認環境,現在就認為世界隻剩兩人類未免也太悲觀了。沒辦法,兩天內遇到的各種缺疫性變種突變生物越來越多,打得過的浪費巨大的時間和體力,打不過的要逃走幾乎比越獄還難,如果不是有妹妹那田徑短跑第一,鉛球投擲第一的屬性在,我們倆生還得下來還真不好說。
嗬嗬,兩天不斷重複一樣的內心思想還真不會感到孤單,或許從手心上傳來的溫暖有關,畢竟那是連係著兩個人的真實性,知道彼此還活著。但一意識到口袋裏隻剩兩包蛋黃派,生命的脆弱壓抑住此刻的幸福感,讓我勇敢地擔起男人的責任!即使肚子已經在鬧別扭也要盡量把食物留給妹妹,因為在逃進巷子前的鬥爭中,妹妹撿起兩塊水井蓋住血絲遍布全身的受感染變異人扔去,雖然把腦袋和雙腳打到骨折,但仍能雙腳奔跑繼續向我們*近,跑過欖橋的妹妹一把扔我出去後用盡全力硬生生地扯斷固定繩索,繼送變種人的生命。不過再認真想一下,妹妹那超越常人的力量與她那傾國傾城的蘿莉身材反差甚大是怎麼回事?
其實我每天都被妹妹虐待那一個飛機場大的世界觀。不管是成績還是體能測試,不管樣貌還是個人魅力,完全以分毫的差距完敗我這毀人世界觀的妹妹。而且每一次吵架都被父母那女孩弱勢的心理弄得不平衡,錯的結果全怪在我身上。
不過這些都過去了,現在與妹妹一起逃亡也算挺幸運的,好在她不嫌我是個拖油瓶。
耳中傳來泡沫飯盒被踩踏的碎裂聲,下意識拖著妹妹往牆上靠去,兩雙眼睛瞳孔縮小,緊繃大腦神經,試圖判斷碎裂聲的來源。但周圍繼續保持安靜,隻有兩人的呼吸聲規律地向四周傳播,如果發覺得知我們存在,那絕對是變種人的聽覺,如果確實在附近的話,那就糟透了!因為我們正位於巷中的十字路口,我們所在地的對麵是死胡同,左右兩邊小巷的可視範圍內沒有汙水以外的物體存在,無法預知對方行動隻能憑反應和直覺的情況糟透了!
手心汗越來越多,但握緊妹妹的右手仍然幹燥,呼吸越來越急促,但心跳隻慢不快,腦海越來越空白,但注意力、警惕性越來越高級別,視覺似乎逐漸在模糊,但眼神越來越堅定。
耳邊再次響起關門聲,就在左邊的小巷中,就在我們背靠的牆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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