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糟糕了,天空不在世界就變成這個樣子。人類正受星灰塵埃異種的感染,居住地已千倉百孔破爛不堪,毫無秩序的弱肉強食的生活。直接把理性文明踐踏在原始生態之下。人類自己向往的美好未來,文明未來全都遠離了現實,不過追溯源頭還是我們ATeran族的錯誤。天空終於讓我了解了一句話:某些事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無論過程如何正確,開頭真正的內涵歸為錯誤的一邊,結尾永遠無法走向正確的節點。”
“過來幾天就想念天空嗎?我記得奉羽賢靜對你宣傳過——欲緊握未來,先放下過去。不過也情有可原,奉羽賢靜也說過無論是否存在,擁有智慧便擁有七情六欲。適可而止吧,現在可是第十曆史,死海文書記載的最混亂時期,任何一絲雜念可能會在最危險的時刻逗留,束縛你掙紮的力量,結束生命的源泉。一切為了第十一曆史,為了地球最後一刻的安寧!”
“商人的話可信一句不可信一篇,何況您是領導整個家族的商人,再怎麼誠實也不能完全令人信服,不然,奉羽賢靜怎麼會讓我們來第十曆史監視奉羽泉他們?同樣是不安分的人,一起來到最危險的曆史執行最安全的任務,不用如此誇大其詞壯自己被冷落的心,大家互相理解彼此的境遇,就讓我們彼此合作一次,順利完成任務對大家都有好處。”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一句古老的語句宣泄了不止一個曆史的哭訴,就算是掌有最大權力的人也想有另一個人專門聽訴他的心境,即使隻有隻言片語,即使隻談晚飯吃什麼,擁有智慧的人都會想要一個人隻為他聽訴。而且你也說錯了,智慧之間是無法互相理解彼此的思想或一切,就算做相同的事,有相同的思路,也是出於不同的思想入口,得出不同的思考結論。說出理解他人這種話的人還隻是個孩子,不,你也算不上是人,實際上已超出我的認知範圍,無法輕易評定你的思想境界。不過,短時間互相合作也許是最好的選擇,在我找到弊端之前。”
“也許吧,合作幹完一次任務看似簡單,其過程卻需要大量解決問題的方案。各自想要達到的目的不同就多多少少會產生不必要的分歧,而這些事在智慧之前可以輕易解決。”
“嗯。不過,對於你的過去我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回答與否關係我們合作的順利與否。”
“問吧。”
“為什麼你要化名為‘生命主宰·婀提娜留斯’這麼一個卑微的身份地位?你本來就是創造其存在的Ateran族人,也是天空身邊的親信——海拉,為什麼還要甘願為奉羽賢靜做事,成為人類認知的死神呢?”
“真不愧是奉羽家族的領導人奉羽承集先生,能夠從我和奉羽賢靜之間的簡單對話中得到如此多的信息疑點,不由得從此對你敬佩三分。你說的沒錯,身為天空身邊的海拉——Kenis·Ateran比生命主宰或是死神都更具權與力,不過,就一個智慧生命來說,尋找能讓自己真正向往的目標不是更能完全體現人類所說的價值嗎?這對你來說也許是一個笑話,但這一切對我來說卻是信念,一個動力,一個生存的最後理由!”
“對不起,似乎問到你的傷心處了。而我問這個問題也隻是為了能讓彼此了解,目的也不是很明確,能夠想到這個問題隻是因為雷曼剛剛突然出現在奉羽泉麵前而已,對我產生憎恨的感情的話,我願意接受懲罰,如果對我這番話有憎恨以外的感情,我希望這能成為我們合作的一部分動力。”
“沒事,我已經說了出來,代表這是我自願的行動,沒有他人的責任,就算是自己誤解也好,隻是自己愚笨而已。”
“嗯,很深的成見。”
“其實我也非常了解你過去做的那些事以及你不知道的你曾經做過的事,這樣說出來似乎大家的知識麵就平衡了。當然我也知道,兩個實力不在一個水平上的人擁有相同的知識麵也會是更強大的人勝利,不過在你麵前也許並沒什麼,也許還有我所不知道的世界,但千萬別在強者麵前玩脫口秀。”
“……”
“嗬嗬,別害怕,我們是合作夥伴,怎麼會對同伴動歪念頭?在我麵前隻有共同的敵人才是敵人!”
“奉羽賢靜可不會這麼想,共同的敵人當然也是敵人,先做個比方——掃把和拖把都是清潔工具,它們的共同敵人都是肮髒的地方,也就有共同的敵人。但它們總有一天會被舍棄,清潔工具會不斷更替,最終掃把和拖把都會成為廢品,都會成為清潔工具的敵人。但使用清潔的人卻不一定會變!就好像我們現在這種情況,使用我們的人不一定會變,但我們對那個人是否還有用就不得而知,無用之時我們會被更替,至於更替之後我們還能否到某個和平安寧的小島上度過餘生,就與我們的工作是否不為人知有關。”
“說的也是,但在那之前的我絕對能夠完成我向往的目標,並且對於此生無憾,但我也不能保證我是否還會產生另一個向往的目標,所以在我們還沒完全確定我們向往的目標是否沒有新生力之前,我們要盡量保證我們在奉羽賢靜麵前的作用。但願這宇宙中不會再有比Ateran族還強大的種族存在。希望不會有人阻礙我向目標前進!”
“還記得某位戰士曾說過這樣一句話:前麵是山,我們就登山;前麵是海,我們就渡海;前麵是皇宮,我們就開炮!即使是世界的渺小一員,就算是權與力之下的一粒棋子,如果將其用於中子與質子之間的鏈式反應,其放出的能量與權與力持平,甚至能超越幾倍!發掘出自身潛在的能量,就算是一粒沙也能炸毀整個太陽!”
“但我們具有的知識麵不足以發掘潛在的能量,就算整個地球的主要組成成分是水,也沒辦法飲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