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星已經兩隻手掌抵在太乙的背上,太乙正艱難的禦使著乾坤鼎。隻見乾坤鼎灑撐起一個巨大的護罩,護住兩人,將滾滾而來的爆炸浪潮給阻擋在外麵。
兩人已經筋疲力盡了,乾坤鼎的防護罩也在搖搖晃晃。好歹乾坤鼎也是先天至寶,沒有那麼脆弱,無論浪潮有多麼的猛烈,都被阻擋在外麵。
魔星的臉上露出了喜色,隻要挨過這一波,就能出穀了!
魔星神色複雜的看了眼太乙,出不出手呢?她沒有忘記當初和太乙戰鬥的初衷。
就在這時,兩道粉紅色光芒瞬間穿過,如同利箭一般,竟然將乾坤鼎所撐起的護罩給穿破了。
噗!
太乙一口鮮血噴出,白衣上盡然血紅之色,乾坤鼎也變得黯淡,也從上空掉落下來,進入了太乙的體內。
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沒想好要出手呢?魔星呆呆地看著太乙在他眼前受傷了。
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兩道粉紅色光芒就已經進入兩人的體內。
糟糕的是,那束粉紅色光芒顯然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那光束一接觸兩人的身體,就進入兩人的血液,隨即又立馬進入心髒,然後分布在四肢百骸。
中招了!
太乙立馬運轉全身法力,以往強勢的劍元力,竟然對粉紅色光芒沒有任何作用,任它在太乙的身體裏縱橫馳騁。
沒有反應,難道對我身體無害?
太乙還沒有想明白,一股特別的衝動從小腹處湧上心頭。太乙一驚,頓時想將他壓下來。
這時,一聲呼喚,將太乙驚醒了過來,舉目望去,隻見得魔星白暫的脖頸,如玉的臉龐上,一抹嫣紅盡染,嬌豔欲滴。
原來她早已中招。
纖白的手掌平攤著,微微透著粉紅,上麵一小團火紅凝聚,微微顫動著。恰如麵前的佳人,一低頭的溫柔,不勝涼風的嬌羞,這是再明顯不過的邀請。
太乙看了看魔星,微微閉著眼,俊臉憋的通紅。然後手中拿著太乙劍,望天上一指,隻見如玉的太乙劍冒出一股劍氣,劍氣衝霄,竟然也帶有粉紅。
就在這時,太乙突然睜開雙眼,以往的銀眸,竟然如血的紅。
一股火熱,從心底升起,太乙艱難咽下一口水,將手中的太乙劍拋到一邊,情不自禁伸出手來,與麵前的玉手緊握。
霎時間,兩人緊緊扣住的手掌間再無一絲縫隙,火紅轟然散開,化作一團火焰,瞬間遍布兩人的全身。這火焰,不暴烈,不洶湧,隻有最極致的純粹,無聲地環繞著兩人燃燒,仿佛怕驚動了什麼似的。
而在兩人上空的乾坤鼎,滴溜溜轉著,在鼎的中間,不斷噴塑著乳白色光芒,將兩人緊緊包裹,似守護兩人,又如新房。
這種無力與慵懶卻仿佛錄去了幹柴與烈火間最後一麵屏障,又如新婚之夜,金擊子探出,挑起了蓋頭,露出了羞怯的容顏。
白蓮打開,周身火焰歡呼著,雀躍著,將他們牢牢包裹,隻有一身白衣迫不及待地飛出和一襲黑裙在空中糾纏在一起。
“嗯”一聲悶哼傳出,似呢喃,又似**。有痛苦,也有解脫。
既像頃刻,又仿佛過了很久。
一朵白蓮,忽然破開火光,把整個火焰包裹住,形成一個花骨朵,在空中滴溜溜打轉!
絕望的嘶吼聲,自靈魂深處響起,在此時,卻如熊熊篝火上,被傾倒了一盆油脂,霎時間火光衝天,正如鉛華洗盡,鳳凰浴火,重獲新生。
百轉千回,繞指柔腸,直撓到人心癢處的**聲響起,略略帶著慵懶酥軟、嬌柔無力,仿佛冬日暖陽下,久久在溫泉中浸泡,耗盡了精力後那種既空蕩蕩,又滿盈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