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還沒有反應過來,兄弟會的玩家就架著拳頭衝了過來,我順手抄起了桌子上的紅酒瓶子,直接爆了最前麵的那個家夥的頭,連忙一扶桌子跳了出來,一腳踹向了第二個人,隨後轉身對眾女說道:“你們先走。”
這時兄弟情殤朝著我撲了過來,一個飛腿踹向了我,下一刻一張凳子飛了過來,直接將兄弟情殤砸倒在了地上。汪銳利這個家夥穿著一身皮衣出現在了我的身邊,眾女已經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不過沒有跑,我看了身後的林雪兒一眼說道:“帶他們走,這裏不適合你們在,你們在隻能給我添加累贅。”
林雪兒點了點頭,兄弟情殤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了汪銳利一眼說道:“浮生一夢,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兄弟會當你是朋友,才讓你加入的,你要是這麼做,不管你以後再給我們兄弟會投多少錢,我都不會讓你加入兄弟會的。”
汪銳利揮了揮拳頭對著兄弟情殤說道:“看來你不隻是傻,腦袋還缺個弦,媽的,你當我正願意加入你們這群臭不可聞的兄弟會啊,我隻不過是借你們之手想揚揚威罷了,就你們兄弟會這點實力,與其加入你們還不如把錢捐給皇城了,****。”
兄弟墨羽在一旁早已惱羞成怒了起來說道:“臥槽尼瑪,給上,今天不把這兩人打進醫院,我們兄弟會誓不罷休。”
我滿臉驚訝的看了汪銳利這家夥一眼,這逼天生自帶嘲諷技能吧,尼瑪你嘲諷別拖上我啊,算了現在還是和他共同禦敵吧。汪銳利看著我說道:“你行不?不行了站一邊去,別當我的累贅。”
矮油,臥槽,雖然很想丟下這個家夥,讓這個家夥挨打,不過出於我的正義之魂,我還是握起了拳頭說道:“我不行,那你上唄。”
兄弟會的玩家此刻已經撲向了我們,最前麵的一個三角眼的玩家一個飛踢踹向了我,在踢到我的一瞬間,我相左一閃,右腿掃起,朝著那個三角眼的胸膛掃去“噗通”一聲,三角眼便被我掃倒在地,捂著胸口哀嚎了起來。
與此同時,汪銳利這家夥,一個後甩腳將一個兄弟會的玩家甩倒了。兄弟劉邙見狀拎起了凳子便說道:“一起上,揍死這兩個王八蛋。”
這時,眾女已經撤了出去,我和汪銳利對視了一眼同時說道:“怎麼辦?”
下一刻,我們同時又說道:“跑啊。”
我們兩個,在一品黃牛的店一裏麵打起了圈來,現在店裏麵的顧客已經都跑光了,兄弟劉邙拿著凳子丟向了我,我連忙一蹲,凳子砸到我身前的桌子上麵散架了。我抄起一個凳腿,試了一下挺順手的,就是有點滑,我沒有猶豫的扯下了自己的體恤衫的袖子的一截,將凳子腿綁在了我的手上。
兄弟劉邙朝著我這裏跑來,我站起身來朝著這家夥的腦袋直接就是一悶棍,這家夥頓時腦袋開花了,血液順著臉留了下來說道:“臥槽尼瑪,清明斷魂你這死逼,玩陰的,兄弟們抄家夥。”
一群人直接拎起了凳子腿朝著我打來,尼瑪老子被集火了,我連忙躲閃著這群兄弟會人的攻擊,但是這又不是遊戲,這是現實,基本我十下就躲過一下去,不過在我還沒挨了幾下的時候,汪銳利這家夥,手拿一根擀麵杖殺了進來,看這家夥也鼻青臉腫的樣子,看來沒少挨打。
不過汪銳利這家夥手中的擀麵杖是從哪來的,還是有待思考的。我護著腦袋的兩隻手也放了下來,連忙開始攻擊,兄弟情殤這家夥,打我打的最狠,我一腳踹在了這個家夥的肚子上,這個家夥才往後退了一下,還好沒踹的太遠,我一凳子腿朝著這個家夥的腦袋打去,這個家夥向後撤了一下,凳子腿在他的臉上劃出了一大道血口。
兄弟情殤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誓要和我玩命,不自量力的拽起了桌子來朝著我丟來,結果還沒丟到我,桌子就摔到了,地上,我不由得微微一笑,一個起跳,跳過了桌子,拿著凳子腿就朝著這家夥身上招呼,雨點般的攻擊打在了他身上,不一會兄弟情殤這家夥捂著腦袋說道:“別打了,別打了,我投降,我投降。”
我呼了一口氣,拎著凳子腿的那隻手虎口有些發麻,我看向了汪銳利那邊,這家夥拿著擀麵杖像長槍一般的玩了起來,兄弟墨羽剛拿起了根凳子腿來還沒招呼,汪銳利這家夥一擀麵杖打在了他的手上,下一刻,擀麵杖在他腰間轉了一圈戳向了兄弟墨羽的胸膛,兄弟墨羽悶哼了一聲。
就在汪銳利正要繼續打的時候,突然一群警察衝了進來,拿著槍指著我們說道:“都放下武器,聽到了沒有?”
我連忙解開了手上纏著的布條將凳子腿丟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