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香港一行(中)(1 / 2)

唐璃的母親本就在憂慮自家女兒的人生大事,眼下見帶了這麼一個人回來,私下裏自然是滿心歡喜,不住地打量,到是越看越是滿意了。不過心中也有點發愁,以前沒聽她說起啊?現在女兒隻有一個,相親的卻有兩家,哎......

不過這念頭也就一晃而過,自家兒女選的,哪有不向著的道理,於是也就更加地熱情起來。

世上事,向來就沒有一碗水端平的,一家歡喜,自然就會有一家愁了。在一番互相熟悉之後,項忠發和他的兒子項韜心裏多少就有了點沒落。項韜向來自認不凡,事業有成,應該是追求這唐家寶貝最有力的奪標人物,但現在,人家連人都帶回來了,自己算什麼回事啊,心裏不免懊惱,連自信都丟了不少。

說實在的,這也不能怪項韜,雖然項韜在各方麵也稱得上青年才俊,但人家怎麼說也都是上萬年的怪物了,修行以後更是在生命層次上拉開千萬裏的距離,這種由上往下的壓抑就算你再收斂真元都還是會表現出來的;而項韜自小生活無憂,一切順利,沒受過半點挫折,其心性就算不上是什麼堅毅之輩,新有所折也是正常。

於是本來應該介紹一番的場麵話就少了許多,一行人向機場外走去。

夜晚的維多利亞港彎非常的漂亮,各種高低錯落的建築倒映在那碧波中,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綠更是由水上射到水下,又由水下射到水上;海風則是不住地吹撫,激起一片片海浪的拍岸聲,有時候更會帶來片片薄霧,於朦朧的夜色中給人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更妙的是一些不知道從何處傳來的輕柔的樂聲隱隱地在耳邊漾起,若即若離,一如那調皮的暗夜精靈。

可惜的是如此勝景卻不容人多看。一行人剛出機場沒多久,周廣陵還在品味這夜間風情的時候,就被人打斷了。

一輛極其拉風的天藍色流線型的Saleen

S7在眾人麵前“嘎”地駛過然後停下,飆起的車風讓眾人紛紛地掩頭側耳。

這時車上走下一個二十七八的青年,臉形瘦長,身材高挑,又顯得極其有力,一副半框眼鏡配著那有點短的頭發顯得極其精神,而那睦子隱隱流出的一絲精光更是顯示了一種內在的力量。

青年從眾人麵前走過,忽然停了一下,回過頭來來到唐璃麵前,低頭不住打量,弄得眾人皆是一楞。

就在這一楞間,此人已露出了一個略帶流氣的笑容,衝著早已拿掉了墨鏡,露出了一臉絕色的唐璃說道:鄙人沈斐,記住樓。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想去挑那精致柔嫩的下巴。

唐璃也不說話,就那麼冷冷地看著她,就好象他所盯著的臉蛋不是她自己似的。

這也是唐璃對付凳徒子的常用招數之一。對於那些凳徒子來說,往往你越是羞澀,或害怕,也越會激發起他們征服甚至玩弄你的性致。反倒象唐璃這般如看一個死物一樣地用這種冰冷到極至的目光,會讓對方清醒又或收斂起來,隻是現在唐璃所麵對的不是一個普通的凳徒子,那人見到唐璃這樣的目光反而感到更有意思,一個手指變成五個手指地向唐璃那小巧的下巴“抓”去,似緩實急。

這下唐璃想躲也來不急了,眉頭微蹙,一股薄怒浮現。而那人則是一臉得意。

可惜的是現在的唐璃怎麼說都還跟著一個護花使者,那容得他去恣意輕薄。於是倆人眼前一花,一隻手已橫在了麵前,唐璃更是被周廣陵的另一隻手輕輕一帶,護到了身後。

那人見好事成空,不由一怒,神色一變就要發作。可惜,周廣陵那會由得你來猖狂,橫擋著的右手往前一探,曲指微微一彈,點在那人手腕的陽池穴,那人立刻感到一陣風馳電掣般地麻木往上半身延伸過去。一下子把所有要發作的東西都擋了回去。不過這人反映也很快,右手麻木之即,立刻左手曲指成爪向周廣陵依舊橫擋著的右手抓來,同時右邊身子往後微撤,想要抓住之後隨即來個側摔。看樣子也是個行家裏手,隻是,就算他再怎麼厲害,遇到了周廣陵這非人的“怪物”也隻能是自認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