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母親見韓婧不肯幫忙,又見她找了一個沒用的男朋友們回來,幹脆就自己跑去說親,結果,被佟庭威轟了出來,還把她們損了一個顏麵無存:
“什麼?要把你小女兒嫁我?
“請問,親家太太,你腦子有沒有進水?
“一個韓婧已經毀掉了我庭烽哥,你們居然還有臉往佟家再塞進一個來禍害我?
“呸!趁早滾蛋!
“韓衝的命再值錢,也不值我們佟家子孫前繼後赴的舍命賠掉終身大事。
“要不是我庭烽哥比我們任何人都有孝心,不想惹爺爺生氣,憑她韓婧有什麼資格進我佟家門?
“滾……馬上給我滾,通通給你滾出去佟園……通知門衛室,從今往後,這三個人,誰也不準放進來。誰敢放,誰就給我滾蛋。
“什麼,大少奶奶那邊不好交待?
“這好辦,如果大堂嫂問起來,就說這事是我說的。我們佟家攀不起這種烏煙障氣的親家……”
看似溫和的佟二少,誰能看得出他有一個火爆脾氣。
之後,韓婧生病送走,佟家律師傳來一句話:別再去佟家,該有的補償,佟家會以轉賬的方式彙到他們的賬上。
理由是:由於你們出現,一再導致大少奶奶情緒失常,隔離、少見麵是必須的。
自那時起,母親幾次去佟園,都被拒在了門外,他們再沒有機會進去作客。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從簡到奢易,從奢到簡難。
在見過佟家那一望不到邊的宅院,見識過佟家諸位貴少的風度翩翩,再回到自己那小小的公寓,麵對身邊這些為幾角錢都能斤斤計較的男人,是個人,心上理,都會形成一個天大的落差。
第一個男朋友,就因為這樣一種無法對比的差異告吹。
第二個男朋友,是一年前交的,相親認得,母親找人托關係吹噓他們韓家和佟家有姻親關係,於是想和佟家攀上關係的某個地產商的兒子就和她相了一次親。
剛開始處的挺好,後來,那男人幾次跟她說想和佟庭烽見個麵,大家一起聯絡聯絡感情,幾次都被她推脫開。
最後她幹脆問他:“如果我不是佟庭烽的小姨子,你會怎樣?會不會覺得我高攀了你?”
那人看著她冷笑:“我就知道你們這是在蒙人。拿出幾張佟園的照片,以及和佟老爺子的合影,就想稱自己是佟家姻親,也不照照鏡子自己有沒有那個格調。”
這段關係,就此終結。
高不能低不就,就是她現在的感情狀況,也是她的工作狀態。
人生啊,不能比較,一比較,那得上吊。
而她的人生,因為有韓婧這樣一個對比擺在身邊,令她總覺得有一根繩勒在她脖子,隻要回頭一看,就有一種快被勒死的窒息感。
君不見,無論是網絡還是傳統媒體,或是電視,時不時會出現那樣一個能讓無數女人趨之若附的男人,而她該稱他為姐夫。
可惜,至今,她都沒有緣份,麵對麵見過這位商業巨擘。
直到這天早外,她接到了一個電話,一個清涼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
“韓璐?是嗎?”
“是,你是哪位!”
“佟庭烽。”
她半天沒有回過神。
電話那般的男人淡淡的接著道:
“你弟弟韓淳被人打傷,現在梅灣街醫院。今天會做開顱手術。由於需要家屬簽字,請你帶上你的母親一起到醫院來執行相關手術程序。”
在陵園,韓婧上了那輛車,佟家的保鏢就追了上去,而韓淳鑽進佟家的車,有一起追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她和媽媽打過電話問過很多人,都說韓淳沒去過,也曾給那個****上人的去過電話,打不通,她們又不敢打去佟家,佟太被她們弄丟,這事,可不得了……
前天一夜,昨日一天再加一夜,無論韓婧,還是韓淳,都沒有任何音訊傳來,為此,她們已經愁的頭發都快發白,沒想到,卻在這個時候接到了佟庭烽的電話,這既令她們重重鬆了一口氣,又害她們懸起了一顆心。
到了醫院,待跨進腦顱科主治師醫辦公室,韓璐終於第一次見到了傳說中的佟家大少佟庭烽,豐神玉立,容顏淡淡,正和主治醫師說話,看到她們時點了點頭,對醫師說:
“家屬來了!讓她們簽字吧!”
醫生立刻抽出手術同意書,瞄了一眼看的有點發呆兩母女:
“手術事宜已經安排妥當,請簽字!”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兒子怎就傷成這樣了?”
趙萍芳不肯:“我不簽。女婿啊,這事,你總得先和我們說個明白吧!”
這一聲“女婿”,令主治醫生跟著一怔,覺得稀罕啊,馬上閉了嘴,一臉饒有興趣的在邊上瞅著。
佟庭烽呢,冷冷一瞥,實在有點佩服這女人,怎麼這麼能蹭鼻子上臉,如果不是韓淳之前拚命救過小羽毛,這個所謂的小舅子的生死,他才懶的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