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後,當湯圓圓明白當年中招是三個人一起策劃的結果時,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和囧感遍布全身。
“你們全家太雷人了!!!!!!”湯圓圓悲憤著控訴。
完全繼承了段朗臉皮堅韌度和流氓度的洋蔥毫不在意地繼續幹活:“還好還好,敵人太過於強大,隻好協同作戰。”
掙紮無能,早就上了賊船,索性一路走到底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特別值得後悔的事。
“哲爸爸,是不是你給他支的招?”湯圓圓紅著臉問李哲。
“我就教他要負責任,要體貼,沒了。”李哲很無辜。
湯圓圓一向被李哲無辜的表情迷惑,便轉向段朗:“朗爸爸,你有沒有給洋蔥支招?”
“我就教他要靠譜,要爺們,要執著,沒了。”段朗仿李哲的句式。
湯圓圓回想了一下,洋蔥除了執著以外,在這場愛情攻堅戰中什麼都沒幹。
“還有流氓。”李哲拆台。
湯圓圓又回想了一下,果然,還有流氓,瞬間臉紅到耳朵尖。
“亂講。我嚴肅告訴過他各種時間問題和實踐問題!”段朗大義凜然,“到哪兒找我這麼靠譜的家長去啊!什麼注意事項和細節問題都好好傳授了!洋蔥是我的完美繼承人!各種意義上的!”
李哲加入了湯圓圓的行列,也紅了耳朵尖。
洋蔥圍著圍裙揮著鍋鏟歡快地跑了出來:“吃飯啦!”
“你看,這孩子多像我,繼承了各種優點,包括廚藝!”段朗繼續一本正經,洋蔥不明所以地看著紅耳朵尖二人組,努力想找出各種導致兩個人耳朵尖紅掉的蛛絲馬跡,卻沒辦法從段朗的優點繼承這個話題上找出什麼會讓兩人紅耳朵尖的問題來。
其實,洋蔥和段朗還是有本質區別的,前者修為不夠,到底還是個老實孩子,不夠狡詐。
當然,人前如此,人後嘛,關起門來,兩個流氓各自還是有家法處置的。
洋蔥果然繼承段朗的多一些,連妻奴屬性也一並繼承了。
“隱私啊!怎麼在孩子麵前說這些!”李哲大怒。
“我不教他,誰能教他?少走彎路嘛。人家好好的兒子,被你兒子粗手毛腳的弄傷了怎麼辦!”段朗據理力爭。
“你都說什麼啦?”李哲滿臉通紅。
“就是些常識啦,常識!比如安全措施什麼的。”段朗心虛。
“胡說!那些東西還用你來教?洋蔥的求知欲隨我!不看書也會上網的!”李哲立刻揭穿。
“就……教他怎麼讓對方舒服……”段朗直白地說出來後,也臉紅了。
“靠!怎麼說的!”李哲炸毛。
“在你麵前,我說不出口嘛……”老臉難得一紅的段朗糾結了,緊接著輕車熟路恢複本性,“要不我就跟平常一樣做一次給你看?”
以下省略一萬字。
“你們到底都在討論什麼啊!!!!”湯圓圓炸毛了。
“學術研究而已。”洋蔥很正直。
“研究什麼啊!!!!!!”湯圓圓咆哮了。
“比如敏感帶,方法什麼的。”洋蔥很學術。
“什麼方法啊!!!!!!!!”湯圓圓暴走了。
“讓你舒服的方法,讓我舒服的方法,讓我們舒服的方法。”洋蔥純良又無辜,“要不,我幫你回憶一下?”
以下省略一萬字,前五千字和段朗傳授的一樣,後五千字屬於因地製宜良好改善。
洋蔥還是很像段朗,執著又流氓,誰用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