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卡爾。你說冬哥哥是不是還在生氣啊?”今天的家族會議上,連家的人一開始就提出要求想把雪也帶走,但是很顯然的遭到了大多數家族的反對,沒能成功。而關於自己和冬也哥哥被連水瓔襲擊這件事情,連家則是不斷的做出低姿態,說些意義不清的話,企圖將錯誤推到爸爸、爺爺和伯父們的身上,甚至居然還有一個人聲稱她的姐姐之前向他抱怨過二伯父在外麵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等等可笑的理由,希望轉移眾多族人的視線。而且對於連水瓔所使用的那個隻有連家才可能擁有的式符的問題卻總是不停的模糊著視角,就是不肯承認那是他們家提供的東西。
雖然他們家族中曾出現在那天的現場的那個女孩子的臉色一直很蒼白的盯著那張符,可是他們依然很堅決的否認到底。當然了,最後的結果是連家的人要為連水瓔所做出的所有行為負擔相當的責任。因為她的品性不良是絕對不可能脫出家庭教育的因素的。因此在相當多的屬於家族共有的企業中擔有重要位子的連家人都受了一定程度的影響。而連水瓔則因為她意圖殺害至親,被軒轅家休回了她的本家。並且拒絕了連家希望再次聯姻的請求。
本來,會議的本意到這裏也就該結束了。但是出乎眾人意料的事情竟然是大伯母當眾提出要與大伯父離婚。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家族中有很多人總是在大伯母的背後,或是幹脆大伯母的麵就對大伯母指指點點,說些全無來由並且很傷人的話。而大伯父卻對這種狀況毫無反應。所以她不想繼續和連保護她的想法都沒有的大伯父繼續生活下去。要求不光要以法定的方式離婚,也要在家族裏正式分手。
結果,大伯父當場呆掉,而冬也哥哥一聽大伯母說完就甩手衝出了會場,而在場的族人有些不曾說過什麼的人開始指責當初說過些什麼的人不分是非,道人長短,搞的人家好好的日子過不了。而那些說過大伯母的人又分成了好幾種。有的咬緊了說,大伯母隻是在做戲,就算大伯真的答應她了,她本人都不會幹,是吃定了大伯絕不會這麼做;而還有一些嘴上不說,但光看表情就知道巴不得大伯母趕緊和大伯離婚,好讓自家的女兒有機會嫁進宗家當長媳;最少的一部分,就是沒想到自己隻是說說嘴痛快竟然鬧成這樣,個個都老老實實的坐在那兒,低著頭一聲不吭。
當然啦,最後事情不了了之了。因為爺爺發了火。衝著全族的人吼了大半天,反正內容大多是說些什麼是不是現在這日子過的好了,都不缺吃穿了,不缺錢了,整天沒事就隻知道閑著說長道短,也不管有沒有,是不是就跟著傳瞎話兒玩兒……,罵完了就摔手走人,而沒了領導,家族會議自然是開不下去了,大夥兒也就散了。
“生氣是自然的吧。他本來擔心的是媽媽會在族議中受到牽連和排擠。但卻沒想過自己的母親竟然就這樣當眾提出了要和你大伯離婚。那應該算是很明顯的拋棄他的行為吧。”軒轅家的男孩子是不可能離開軒轅家的。
“可是,大伯母不像是會連冬也哥哥都不要的人啊。”大伯母平時最心疼哥哥了。而且哥哥在醫院的時候大伯母可是每天都來看他的啊。
“這個啊。我覺得應該和連家脫不了關係。”卡爾看了看悠也。知道他聽不懂,現在的悠也還不具備和人勾心鬥角的條件,當然他那個小大人兒的哥哥也一樣還不行。“當時場麵亂得很,我開始本來以為是孫家因為不滿女兒受委屈曲才搞這麼一出兒。但是最先站出來大罵你大伯母的竟然是他的父親,而且看她家其他人的反應,很明顯的,她家裏人並不讚同你大伯母的做法,相反都很不滿她這樣做。當時她爸爸不就說了,怎麼可以就因為自己受了這麼點兒的小委屈就在家裏多事之秋的時候提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要求呢。”
看到悠也很期待的看著自己,卡爾又接著說,“所以呢,我當時就放棄了一開始的推測。但是因為好奇,所以一直觀察周圍那些人的反應,就隻有連家的人很奇怪,他們全都是好像很滿意,鬆了口氣的樣子。還有那個一直反應怪怪的女人,居然用一種很怨恨的表情看著你大伯母。這很不正常啊。”雖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但是,連家確實因為這場鬧劇躲過了他們家族接下來仍要麵對的危機,而且那個女人的反應太奇怪了。孫梅的要求離婚,明明救了她們那一族,可是她為什麼用怨恨的眼光瞪著她啊。
“怎麼又和二伯母的家裏有關啊。感覺好像他們家的人就像是階級敵人哦。”說實話,悠也根本就不懂什麼叫階級敵人。隻是好像形容反麵人物,電視裏就是這樣稱謂的。(不知道他看的是什麼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