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沒事兒吧。”秀人連敲門都省了,直接推開了學生會室的大門。
“秀人!你太沒禮貌了。”顯然學生會的人還在工作,屋子裏的人都用一種習以為常的眼神看了看衝進來的秀人。
“還好。天啊,悠也那個混蛋根本就是騙人嘛。害我緊張兮兮的。”秀人看到自己的哥哥平安無事的在這裏,覺得相信悠也話的自己真是傻。
“我什麼時候說過左藤學長現在已經出事了啊。我隻是說擔心他會出事,所以才要來這裏的。”真是的,要是出了事才趕來,那不是無用功嗎?
“切,那你剛才不說清楚。”看到還站在門口的悠也秀人瞪了他一眼:“你們站在門口幹嘛?”
“主人沒有邀請,怎麼可以隨便的闖進去呢?”明顯是嘲笑秀人的橫衝直撞,悠也微微向秀樹致意,“雖然沒什麼理由來這裏打擾,但是希望學長您不要在意我們的唐突。”擺明了一定要留下。悠也覺得自己的感覺絕不會出錯。雖然不像小時候那麼明顯,但這意味著有人在惦記他身邊的某個人了。而現在會被惦記的除了他本人之外,大概就是一直幫自己說話的秀樹了。
“那倒是沒關係。不過既然你們來了,也就別客氣,順便幫我們一把好了。”指指正各自忙得天昏地暗的其他學生會成員,秀樹對於自己送上門的幫手沒有客氣的打算。
“嗯。如果你不在意我越幫越忙,我當然不會反對的。”悠也和卡爾一起走進學生會辦公室,在關門前的一瞬間對著門外不遠處的一個影子輕輕的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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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的預感還真是挺準的啊。”看著周圍躺了一地,不停衰叫,不知道什麼身份的男人們,再看看已經脫離他們主人的手,掉落的到處都是的各色武器(球棒、鐵鍬、長木棍,甚至還有水果刀。)。秀人對於卡爾竟然能這麼輕易的解決這些人更是好奇。
“居然連刀子都有啊。還真的是夠狠毒。不過,看他們應該不可能是我們這兒的學生吧。”什麼顏色的頭發都有,而且還都很俗氣。穿著打扮也誇張的很。這個學校應該不會有人沒品味到這種程度吧。
“確實不是。看來,對於這些人如何進來這件事情,我應該向保安室的了解一下情況了。”似乎了解到為什麼弟弟會那麼緊張的衝進辦公室,而一直明確的和左藤家的人保持距離的悠也居然也突然跑來自己這裏話家常了。
“我打電話叫保安室的人過來。”秀人摸出手機,拔了個號碼,簡潔的交待了事情的經過,請保安室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派人過來。
“有人過來了,聽腳步聲好像跑的很急啊。”卡爾向轉彎的地方看了一下。
“這麼快就到了?保安室的效率還不錯嘛。”收好電話後,秀人也朝那邊看了看。
“不對,這可不是受過訓練的腳步聲。”悠也皺起了眉頭。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微微抽搐著。“卡爾!喊住那個人!”聽腳步聲,好像是往他們剛離開不久的辦公樓的方向。
“好的。”看了悠也一眼,卡爾瞬間消失在之前他站的地方,過了不久領著一個不停喘著粗氣的,左手上還帶著傷的男生跑了回來。
“悠,悠也同學。快,快點兒,水戶老師和宮澤他們,被人打傷了。”剛才在醫療室見過的,叫做北條的二年級男生,拉住悠也的手,想要帶他跑回去,但是他自己卻因為之前跑的太急,而沒辦法動起來。
“什麼?水戶老師被人打傷了?是醫療室的水戶嗎?”悠也還沒來得及開口,秀樹突然的衝了過來。看到北條點頭後,臉色漸漸的蒼白了起來。
“北條學長是吧。”悠也將沒被拉住的手搭在北條的肩上,直視著他,示意他平靜下來。“請告訴我,水戶老師和宮澤同學現在在什麼地方,至於細節,請您一會兒慢慢說給我們聽可以嗎?”得到北條確切的回答後,悠也示意卡爾和自己先走,讓秀人跟著北條和秀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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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傷?”看到水戶和宮澤倒在一個不是很明顯的路口處,大概是先被偷襲後,無法反抗了吧。宮澤沒有昏倒,隻是右手有個很嚴重的傷口,看樣子,暑假時的聯賽他不能出場了。大概足球隊的隊長會被氣得半死吧。
“我這個是刀傷。”舉起自己被砍的傷口,宮澤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我到醫療室找你們吃飯,沒找著人,水戶老師說你們在學生會室,要帶我過去。結果剛才快走到這裏的時候聽到後麵有人喊什麼等等,不要往前走了什麼的。我就回頭看了一下,結果就突然聽到水戶老師悶哼了一聲。再轉過來就看到有兩個人舉著兩把挺大的刀子朝老師砍,我衝過去推了其中一個人一把,結果他的刀就砍在我手上了。另一個沒攔著,他砍的好像很用力,砍完後他們就跑了。水戶老師也昏過去了。然後,北條學長就到了,之前喊我們的也是他。之後我就拜托他快去找人,然後他就又跑了。原來,他是去找你們了啊。”看著卡爾一來就蹲在水戶老師旁邊,小心的檢查著老師的傷口,還一直皺緊了眉頭。宮澤倒是把自己手上不害流血的傷口給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