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就這麼的滴著,仿佛很久,也仿佛很短暫,隻見小月兒的身體周圍開始慢慢環繞著黑色的濃霧,身後仿佛有著一個黑色的身影籠罩著,那人就這麼不敢相信的望著這一切,小月兒抬起了頭來,眼睛卻已成了紅色,血紅血紅的,眼神是那麼的犀利。
“紫幻啊,好久不見了,怎麼想殺人奪權嗎?好啊,來,我的手也癢癢了,咱們比試比試吧。”聲音是如此的蠱惑,仿佛來自幽冥的深處,跟本不是小月兒的聲音,人也變了。
“你......難道你是當年的魔君,不,不,不可能他不是已經被天君給殺了嗎?”那人不相信的問道。
“我嗎?我不是魔君,但我卻得到了他的傳乘,一切他的記憶我都有,至於我嗎?你隻須知道我隻是一個複仇者而已。怎麼樣,紫幻還要比嗎?我的時間可不多哦,封印還沒有解除呢,謝謝你的舉動才能把我暫時喚醒過來。”聲音是那麼的柔和,但聽在人的耳朵裏,卻是比死還難受。
“好,封印沒完全解除嗎?那我就先走了。”那人說完連插在小月兒身上的劍也沒有來得及拔,轉身就飛逃而走。
“還是沒有成長啊,紫幻,你以為我現在有的時間不能殺了你嗎?好天真啊,比這小子還天真啊。”說完慢慢的望著紫幻離去的方向,輕輕的抽出插在身上的魔神劍,對著紫幻的身影輕輕的那麼一揮,一道黑色的真氣快速的打在了紫幻的身上,頓時他支離破碎。
望了望胸前的傷痕,黑色的濃霧緊緊纏繞著,一會兒胸前的傷口就複合了,而隨著小月兒的眼睛轉向魔神劍上時,劍身也被黑霧纏繞著,頓時裏麵發出血紅的紅光,眨眼間,劍躥入了小月兒的身體裏。
“這麼容易就收複了嗎?紫幻還真是傻子啊,連數數都不會,明明差一次就成功了,這白癡,不過倒便宜了我啊.......”說完小月兒的眼睛恢複了黑色,暈到了過去。
第二天,情衣醒來,差點以為自己已經死去了,但看到小月兒和一岱子還躺在地上安然無恙時心一下子放了下來,而那紫發人卻沒了蹤影。她搖醒了一岱子,卻怎麼也搖不醒小月兒,無奈隻能讓一岱子背著小月兒趕往連雲山脈,一路上再也不敢有絲毫的貪玩。
就這樣,三天過去了,小月兒終於醒來了,但卻躺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有個書桌,上麵擺滿了書籍,牆上掛著許多的山水畫。
“我這是在哪兒,情衣她們了?”小月兒摸著腦袋糊裏糊塗的自問道。
“你呀,先懶蟲,這已經到了清風宗了,你昏迷都三天了,跟死豬一樣,一路上都是我給你親自喂飯,一岱子背著呢。”情衣這時從外麵走來,看到小月兒已經醒來,委屈的埋怨道,作勢欲打小月兒。
“不許胡鬧,衣兒。”一個老頭從外麵走了近來。
“衣兒?”小月兒呆呆地望著這仙骨風範的老頭。頓時脫口大罵“你這老不死,這麼大的年紀了還不知道羞,還衣兒,衣兒能是你可以叫的嗎?”
這次可把清風宗宗主情隨雲嚇到了,三天前看到自己的女兒帶兩個人和一隻老虎回來,聽了他們的故事,便收留了他們,還特意給這個躺在床上的人喂了自己珍藏千年的人參療傷,看他也是個可造之才,資質,根骨也不錯,特才關愛有佳,怎麼今天自己就成了老不死的呢。
“月兒,不許胡鬧,這是我爹爹,也是清風宗宗主,不是你說的老......。”情衣趕緊說道。
“啊,這老不死的,哦,不,不,這英俊瀟灑,風liu倜儻的人是你爹。”念叨完,小月兒趕緊跑道情雲那,撲通就跪了下來,“嶽父在上,受小婿一拜,剛頗有得罪,希望嶽父不要在意。”
“月兒,你真討厭。”說完,情衣紅著臉匆匆跑了出去。
接著情雲又給傻在那裏了,這小子才十幾歲就.......了得。
而小月兒此時卻笑嗬嗬的望著情雲,他所謂的嶽父大人,眼睛裏充滿了獻媚。
“咳咳”情雲幾聲幹咳打破了剛的尷尬,再看看小月兒,趕快把臉扭了過去,“你叫月兒吧,以後就在清風宗留下吧,至於那嶽父還是等你大了再說,這幾天你就跟衣兒暫時學著。”說完一溜煙的跑掉了,絲毫不像一個老人。
屋內隻剩下小月兒在癡癡的笑著......很像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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