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安靜的注視這一切,沒有吭聲,小月兒的屍體也依舊躺在地上,顯的那麼的安詳,他們沒有流淚,許或是淚已經流幹了,也或許是小月兒在他們眼裏本就是一幅皮囊,壞了還可以再做一幅,洞內的霧氣越來越大了,洞壁上結了一層的霜霧。
“怎麼辦?救他嗎?”老和尚望著那人突然問道。
“救吧,畢竟他也曾是我,隻是......”那人顯的有些無力。
“隻是什麼?”
“隻是你我都知道他隻是我的元神幻化的,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到底怎麼救,我......我不知道,無力回天。”深思以後,他遲鈍的回答著,畢竟任誰都不願意承認自己活了這麼的長的時間,還有什麼事情是不清楚的,太丟人了。
“那個,這,和尚我也不知道耶!”和尚摸著自己的光頭尷尬的說著。
“什麼,你也不知道,死和尚,你白活了呀,真丟人,枉你還是大神通的人,原來也不過如此。”大神通,顧名思義,已經到達可以獨當一麵的人了,當然這還有不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是有點......那人由於在前麵吃過虧,這會也不忘記趁機損老和尚一下。
“小子,別得意,有本事你來啊,沒見過世麵的東西!無知的小兒,呸!”老和尚趕忙還擊到,他不願意被這乳臭未幹的小子取笑,畢竟這麼大的歲數擺在了這裏。
“你罵誰是東西,老不死,誰是小兒,你也給我說清楚?”一聲怒吼從那人的嘴裏傳出。
“和尚可沒有指名道姓,你可別冤枉好人撒,小兒!”
“老不死,你是不是皮癢癢,想來幹一幹呀?”說完,那人抄起了家夥,一個冰塊,欲一巴掌糊過去。
“小兒,你想找死是吧,爺今兒很生氣,後果真的很嚴重,你等著。”話還沒有完,彎身脫下鞋子,挽起袖子,衝了過去,一記撩陰腿,一邊還舉起鞋子就往那人的嘴裏塞。
“卑鄙,今天我非替天行道,拔光你這禿驢的胡子!”說著,先把冰塊砸了過去,老和尚一瞬息,閃了過去,可那人的雙手直接伸了過來,直抓和尚的雪白胡須。
“好小子,逼和尚犯罪是不?看招,撩陰腿!”那人立刻雙手擋在下麵,可沒想到,和尚竟是用手指插向了他的眼睛。
“說謊話,好不要臉的和尚,佛家的名譽都被你給強奸光了,啥都不頂用了呀!”一邊也同樣瞬息躲過了,“看爺真正的撩陰腿!”那人學著和尚的招從後麵出現,踢了過去。
“別,別踢,和尚還指望它發家呢!”說著,滿臉的春guang。他們兩個的打架也上升到潑婦級別。而那人此時頓時停了下來,癡呆的望著和尚,滿臉的不可思議,眼睛直勾勾的打量著和尚下麵的地方,隨即,淫穢的打著口哨,“沒想到還是個花和尚,嘖嘖,還沒看出來。”嘲笑的語氣不言而喻。
“誰批準了和尚就不能花了啊?老子廢了他!”邊說邊走向了那人,到了他的麵前後,竟一記頭頂撞了上去,那人直飛過去,撞在了冰壁上,而老和尚瞬時也恢複了以往的莊嚴的模樣,口中振振有辭,“施主,承讓了!”說完竟又恢複了那痞子樣,吹起了口哨。
氣的那人臉直發紫,口中不停的罵著:“老不死的東西,王八羔子,畜生,真卑鄙......”似乎罵夠了,便站了起來,怒視著和尚,滿臉的鄙視。
“小子,佛祖曰:莫裝刁,裝刁者終遭雷霹也。”而和尚說著,雙手則在身後掐著法決,一會兒的功夫,偏從天而降的一個霹靂砸在了那人的身上,他成了碳人,口中直冒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