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恒和呂岩走出南宮家族府邸的時候,那門口的幾個護院看到兩人從裏麵走出來時,臉色一變,以為蕭恒與呂岩是偷偷溜進去的。
剛想動手將蕭恒與呂岩拿下,就看到兩人身後,屁顛屁顛的跟著自家的家主,以及自家的總管鬼手與夫人柳傾城。
幾人看著蕭恒與呂岩身後的三人那恭敬謙卑的模樣,一陣微風過後,一幹護院整齊的咽了口唾沫,為首的那個護院明顯精明許多,一看這架勢,頓時明白了什麼,趕緊彎腰行了一禮,大聲說道:“見過二位少俠。”
其餘的護院方才醒悟般,整齊的行了一禮,恭敬的大聲說道:“見過二少俠。”
蕭恒聞言,嘴角扯了扯,看著這幫先才還不讓自己進來的護院此時這樣的作態,苦笑了一下,剛想轉身對身後的三人告辭,眼角卻瞥到街頭三個熟悉的身影,眼中精芒一閃,隨後嘴角露出了一個邪邪的笑容。
看到蕭恒突然停下腳步注視著遠處,幾人也順著蕭恒的目光看了過去,便看到三個一身布衣的地痞流氓正流裏流氣的往街道這邊走來。
三人眼珠子直往路過的妙齡少女身上瞟,時不時還發出一聲猥瑣的笑聲。一看就是那種毫無修養素質的地痞流氓。
“蕭師弟,怎麼了?”呂岩見蕭恒此時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幾個螻蟻般的存在,不解的出聲問道。
蕭恒嘴角扯起一個冰冷的弧度,冷冷的說道:“遇到三個曾經老朋友了,嘿嘿嘿,我得招待一下。”說完後冰冷的目光射向那正走過的三人。
這三人,正是蕭恒曾經還是乞丐的時候,經常欺負蕭恒,搶過蕭恒乞討錢的那三個地痞流氓,最後那次,還將蕭恒的腳跟處打的脫臼了,蕭恒當時就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要將這三人挫骨揚灰,蕭恒又怎能忘記?可是蕭恒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來了。
冷笑了兩聲後,蕭恒便不緊不慢的走到了馬路中間,擋在了正好要經過的三人的麵前。
三人正盯著街上的美女看來看去,冷不防的一見有人擋著了自己,差點撞到蕭恒,抬起頭來,看著帶著鬥笠的蕭恒,其中那個為首的青年問道:“兄弟,好狗不擋道,難道這都不懂嗎?”說完後還覺得自己很有老大風範,看了看左右的兩個小弟,甩了甩頭發。
蕭恒緩緩的摘下了遮著自己麵容的黑紗鬥笠,看著麵前的三人,問道:“三位人渣,還記我嗎?”
三人一看見蕭恒的容貌,先是一愣,隨後那賊眉鼠眼的小弟對著那為首的地痞小聲說道:“大哥,他是以前城西的那個小乞丐。”
那為首青年一聽,眼睛一眯,上下掃視著蕭恒,看著一身灰布衣的蕭恒,冷笑了兩聲說道:“怎麼?在外麵去混了兩年,現在就敢擋你爺爺我的路了?”說完之後,貪婪的目光便直盯著蕭恒左手上的那顆戒指,一眨不眨的。
蕭恒冷笑兩聲,說道:“還記得你們以前怎麼揍過我的嗎?”
那為首的青年一聽,摸了摸下巴,陰陽怪氣的說道:“哦?難道你還想重溫一下?不過沒關係,你爺爺我,很大方的...唔...”話還沒說完,蕭恒就已經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幾丈之外,南宮家族的大門內,呂岩四人正一臉興趣的看著蕭恒,鬼手看了那三個地痞一眼,說道:“稟家主,夫人,我曾經調查到,那三人經常欺負蕭恒,有次我看不下去了,就暗中擊傷了這三人,沒想到居然在這裏被蕭恒碰到了,也算他們倒黴到家了。”
呂岩聞言,隻是笑了笑,眼睛便再次看向了蕭恒的方向,柳傾城和南宮雷霆聞言後,則是一臉憐憫的看著那三個地痞,這三人,恐怕這次算真的玩完了。
蕭恒右手一掐住那個為首的地痞流氓,便一股靈力透出,強行的轟進了那人的體內,在那人體內大勢肆虐,將其體內的生機迅速破壞。
蕭恒一感受到那人體內的變化,頓時一驚。喃喃的說道:“我隻是想封住其體內的血脈,怎麼會出現如此狀況?”
呂岩一感受那那股暴虐的靈力後,臉色一變,身形一晃就出現在了蕭恒的身邊,感受了一番那人體內的那股暴虐的靈力,詫異的說道:“蕭師弟,你的靈力好奇怪,這並不是風係的的靈力,怎麼會如此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