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米到宿舍的時候他們已經在隔壁寢室擺好了牌桌,連牌都碼好了,可以說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蘇米作為這個欠缺的東風自然是大搖大擺地推門進來了,還指著哥幾個笑的極為誇張:“你們不用起來行禮了,都好好坐著吧,看朕今晚好好寵幸你們。”
這小子,還得意起來了,秦健忍不住咳了兩聲,想提醒他有點過了。
蘇米倒也不在意,走過來拍了拍秦健的肩膀:“行了老大,不就是開個玩笑麼,咱們誰不認識誰啊,還那麼拘束幹什麼。”
跟秦健說話的時候蘇米也不忘挑眉調戲那倆哥們,末了還得意的一笑:“我在家可是洗好了手來的,看我今晚怎麼大殺四方吧。”
張思航看他這麼得瑟也不示弱:“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再說,蘇米你還是別笑了,嘴張那麼大,蛀牙我都看見兩顆了。”
聞言蘇米趕緊閉上了嘴,氣勢明顯弱了下來:“胡說什麼,小爺我最近隻偷吃了三塊巧克力就長兩顆蛀牙,火箭都沒這麼快的速度,誰要信你,好了好了,快點打牌。”
蘇米這孩子嚷嚷歸嚷嚷,其實膽挺小的,張思航和朱磊是學口腔醫學的,平日跟蘇米他們寢室玩的也挺好的,每次老師講什麼他們就找蘇米這個蛀牙典範溫習一下知識,久而久之弄得蘇米恨不得躲他們遠遠的,每次看到他們倆總要咬牙切齒一番,不過這是建立在打麻將輸給他們倆的前提下的。
話不多說,輸贏上見分曉,四個人馬上走起。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這個道理大家還是懂的,所以他們每次也都適可而止,大概玩個三四個小時,輸贏也不過一二百塊,並且不是說贏的人就自己揣腰包了,而是要請大家吃上一頓,因此不如說這就是一次變相的聚會了。
到了晚上九點,蘇米到底也沒有笑到最後,朱磊贏了錢笑的那叫一個洋洋得意,裝模作樣地拍了拍桌子:“走,哥幾個,校門口吃燒烤去。”
人家贏錢的都沒說什麼蘇米自然見風使舵,嚷嚷著一會兒要吃什麼走到前麵去了,後麵的三個人看他這個樣子相視一笑,跟著鎖好門走出去了。
飯桌上其他三個還喝點酒,隻有蘇米,跟幾百年沒見過肉一樣拚命往嘴裏塞。
秦健知道他不愛喝酒也就沒管他,三個人邊喝邊聊,蘇米不時空出嘴來也要插上兩句。
張思航和朱磊還以為這孩子是在家沒肉吃,看他這狼吞虎咽的樣子忙讓他吃慢點,別噎著。
殊不知是米越不讓蘇米吃燒烤,更別提還是路邊的燒烤了,把蘇米這個饞鬼憋壞了,這不逮個機會趕緊大吃一頓。
蘇米這邊吃的正開心電話卻響了,看了看哥幾個,都在喝酒,怕是米越查崗他就走到角落去接電話。
倒不是米越,蘇米還真沒想到司馬魚會給自己打電話,她是陳晨的同學,雖然平日會一起出去玩,不過這麼直接聯係幾乎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