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猛的停下前進的腳步,身姿一閃,躲在了一顆樹下。目光看向腳下的樹影,漆黑一片,猶如她的心,黑沉。那個皇帝心兒賊的很,這樣幾條路下來,詭異的很,宮女太監也沒有,連個巡邏的侍衛都沒個,這不是擺明的在耍她。
閃出樹影,站在青石板鋪就的道路上,望著她陰暗狹長的倒影,靜靜的站著,不怒不喜,不悲不歡。
良久,秦月覺得身上有些冷了,才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輕歎聲音,她知道是誰。哼……等的就是他。
“夜深了,小心著了風寒。”軒轅穀將手中的月白色披風展開,走向秦月,輕輕的為她披上。
秦月在感覺到披風蓋在她身上時,猛的一扯,隨手往後一丟,轉身冷冷的望著麵前的神情受傷卻還在微笑的軒轅穀。須臾,燦如星辰,美如明珠的丹鳳眼彎成了月牙兒,紅唇上揚,一抹極致魅惑,勾人心魂的笑容浮現,在漆黑的夜色中顯得格外明媚動人,撩人心靈。
秦月在他震愣時候,突然轉身,冰冷的麵容上哪裏找得出剛才的笑意,上揚的嘴角滿是譏諷和不屑,丹鳳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她就不信了,自己會被困在這個金籠子裏。
剛才她走出樹影下,明顯的看到了對麵的一排樹林下,除了有樹影,還有筆直的人影,鋒利的刀槍,那是他的侍衛。
翌日午夜時分,秦月同樣準時動身,今日她打聽過了。皇上是同那個什麼什麼的美人那裏睡覺,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樣的美好一刻,連她都想去享受,何況是一個男人呢?
說實話,麵對那個皇上的柔情,看著那個皇上的樣貌,望著那個皇上的體型,衝著那個皇上的金錢,她其實可以稍微的委屈一下,讓他做一下自己的床伴關係。
隻是,她雖然風流成性,但要求的男人最重要的一點得是處男,得幹淨純潔。一次沒有經驗,第二次就會有了,第三次完全可以駕馭了。
秦月換下衣服,成為殿中某個的宮女,將被褥為那個成為她替身的宮女蓋上,滿意的笑笑,急速的竄出窗外。
在摸索著另外一條通往宮門的道路上,不同於昨日的冷清,路過的侍衛一排排,幾乎五分鍾的時間就換一班。
這麼勤奮的換班,會不會是那個皇帝吩咐的,昨日的冷清無一人,今日可就奇了,五分鍾就換上一班。
也許是皇帝小兒感覺昨日在自己的士兵下,被她的不領情給刺激到了,可以放過自己了呢?俗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不拚一下在怎麼知道前麵的道路是否光明呢?
“什麼人在那裏?”一聲冷喝,引起了周圍巡邏的侍衛,都朝這邊看過來了。
靠,發現就發現了,反正這些天都沒有好好的練練手了,也不知道這具身體的柔韌性如何,如果可造性不錯,那她也就滿意了。
秦月快速閃出身影,一抹粉紅色的宮女裝,包裹著完美玲瓏的身材,在夜色中更顯得誘人,妖嬈魅惑的容顏,雪白的凝肌,在黑與白的衝刺下,無限的令人遐思。可是,說出去的話是大煞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