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這樣的癡情,她真想去撲倒,好好的蹂躪。隻是,這癡情中不帶那份算計。
粗魯的言語似乎讓軒轅穀極為不滿,濃黑的劍眉緊皺,望著秦月片刻,說道:“今天你打了江美人?”
“心疼了?”秦月黛眉一挑,笑容淺淺的望著軒轅穀。
軒轅穀連忙否認,望著明媚的秦月,柔道:“不,是她不對,不該侮辱你。”語氣裏有著濃濃的怒氣。
“她說的對啊,我本來就是那樣的人,風流不羈,放蕩悶騷。”秦月聞言低笑,身姿側臥,長裙拉至大腿部,露出半麵雪白的臀部,素手將胸前落下的一縷頭發挽在後麵,輕搖著羽扇,望著臉色紅暈的軒轅穀,低低一笑,紅唇輕啟:“有些熱。”
軒轅穀黑亮的眼睛深沉,灼熱的盯著秦月的慵懶性感隨性的動作,劍眉緊皺,似有幾分歎息,說道:“湄兒,你變了。”
湄兒?還真的認識這個身體的主人。
秦月冷冷一笑,道:“湄兒,這該是你喚的名兒?”如果軒轅穀認識這個湄兒,那這件事情就有些複雜了,湄兒可是鮫人啊,深海底的鮫人,怎麼會認識一個人間的帝王。
眼波微轉,靈動生輝,這個湄兒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鮫人,鮫人不是該有法術的,怎麼她除了身體恢複,其他的沒有一絲的異樣。
軒轅穀臉色一暗,眼神哀傷的望著秦月,半響,縱是說道:“你可以走了。”話落,看到秦月眼裏的幽光,急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回南海,以後我不會攔著你,你回去吧!”
秦月嘴角滿足的上揚,黛眉上挑,緊盯著軒轅穀臉上的表情,冷道:“聖上金口玉言,必當不會食言。”
軒轅穀今晚會說出這樣的話,那還真是?不敢相信!
“當然。”軒轅穀看著秦月臉上的堅定,心中的希望頓時消失,他以為她會有一絲的猶豫。原來,一切都是他自相情願了,是了,的確是他一廂情願。
轉身而去,金黃明亮的龍袍在燭光的光輝下,竟然顯得有幾分孤傲,冷僻,寂寞,哀傷。
秦月坐起身來,冷冷的望著窗外的漆黑夜空,眼底升起一縷火紅的光亮,那是一抹自信,堅定,自由,瀟灑。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刻,秦月望著房間裏的琳琅寶物,每一件都是稀世珍寶。若放在前世,她一定會過足手癔,將這些物品全部偷走。此刻,她尚未知曉這個世界是什麼樣子,也不知道她是何許人也,不,是什麼樣的鮫人,又有什麼樣的身世家人。
這些什麼法術妖怪的,她一個現代人,隻能靠著高科技手段來作戰的人員,如何能同那些人對比作戰。
說不定哪一天,她就會在不經意間死了。
如此,還不如先安安分分的待著再說,反正,這個皇宮是待不住的。
夜,漆黑猶如一汪黑譚,伸手不見五指。
秦月帶著一把在皇宮中找到的一個精致的小匕首,和製作的一個攀爬工具,身姿穿梭在皇宮內。摸著早已經熟透的路程,一步步,快速的往前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