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渣大漢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蘇幕青,抽出背上的一雙巨斧,隨意的揮了兩下,一指蘇幕青:“劉強。”蘇幕青握了握小飛劍,拱手道:“丁字輩蘇幕青,請多指教。”
“哼,限你三息,自行離去!”劉強虎虎生威的甩著斧子,居高臨下的望著蘇幕青,以他練氣四層的修為,斷定這個小豆芽菜會懼怕的退下台去。豈料話音未落,蘇幕青已經舉起飛劍向他砍來。大漢隨意用右手斧子一擋,頓覺不妙,這小豆芽菜還有點本事,於是兩斧交叉運起靈氣擋下了這一擊。
蘇幕青足尖輕點,借力向後一退,單手結印,瞬間從地上生出三條繩子般粗細的藤條,順著劉強的小腿向上攀爬,牢牢地捆住了他的下半身,隨後輕挽了個劍花,刺向劉強麵門。劉強一斧擋麵,一斧砍向地麵,破了蘇幕青的二級禦藤術。兩人同時後退三步,站好。
在空間裏的這段時間,蘇幕青也學了不少的小法術。畢竟自己在人前是水木火三靈根的資質,這必要的小法術也是要學一下掩蓋的。比如這禦藤術、控水術、生機訣等等,就是為了鬥法的時候使用。
劉強圓眼一瞪,口中念咒,兩把巨斧瞬間變幻為六把斧子,“去!”六斧成菱形急射向蘇幕青。蘇幕青迅速的支了個水盾防禦,怎料巨斧威力更勝一籌,直接破了水盾。
看台上的蘇紫陌猛然從座位上站起,死死的盯著那斧子。當眾人以為蘇幕青必敗無疑的時候,蘇幕青周身立起了兩層木盾,那斧子狠狠地插在木盾之中,再難前進,而此時劉強卻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而那些斧子失去靈力的驅動也掉落在地,重新變成兩把巨斧。在斧子攻破蘇幕青水盾的時候,小蘇子趁機運氣在劉強腳下扔了一把荊棘種子,在捏印使出木盾防禦的同時,催生了那些荊棘種子,把劉強裹了個嚴嚴實實。蘇幕青瞄準時機,捏了一個火球過去,燒掉了劉強的一小撮頭發。在現代社會長大的小蘇子,心裏還是有著對生命的尊重。就算在這樣的一個生死由命的擂台上,她也不會隨意的傷害別人性命。
剛才在用劍試探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大漢下盤很不靈活,一直死死的站在一處,雖然浪費了不少種子,總算贏了。
蘇幕青輕吐一口氣,行了個道禮:“承讓了。”隨後被荊棘捆住的劉強便消失在了蓮台上。蘇幕青知道這是比賽規則,劉強並非消失,而是失敗的一方會自動傳送回住處。她微微挺直了背,望向其他的三個蓮台。
丙字輩的黑色蓮台上鬥法接近尾聲,隻見黑衣少女右手挽了個劍花,左手捏印,瞬間幻化出數柄長劍,包圍了那個男修。男修執一柄刀,擋右擊終是不敵,最後右臂受傷,主動認輸了。這時,那女修負劍而立,回頭看了蘇幕青一眼。蘇幕青回以微笑,覺得這女修有股清冷的氣質,宛若青蓮。
那女修微微點了個頭,便別過眼去,看向另外兩個蓮台。
乙字輩的白色蓮台上鬥法早早的結束了,是兩敗俱傷的結局,現在蓮台上空無一人,而甲字輩的金色蓮台上卻是奇怪的緊。
兩個男修麵對麵負手而立,居然還沒動手……蘇幕青不由得睜大了雙眼,這是怎麼回事?
台下的蘇紫陌早已坐回了座位,微微臉紅的望向玄洛君。男子微微歎了口氣,凝望著蘇紫陌到:“陌兒,各人有各人的緣法,莫要強求。”蘇紫陌溫順的點了點頭:“師尊,是我著相了。”隨後兩人不再多言。蘇紫陌偷偷的瞥了眼蘇幕青,眼中頗有深意,隨後她迅速的調整好儀態,柔弱的望向金色蓮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