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時間,錢航明白什麼叫做人留有餘地話別說滿。昨晚他又被阮文郝這妖精牽著鼻子走了,以他大病初愈的身體做一次就夠,但昨晚做了三次,真是把他最近養的那點精氣都給用了。
睡醒的阮文郝看錢航坐在床邊,抱住他的腰湊過去,“大螳螂,我再也不說你不舉了,你是這個。”
錢航瞥了眼豎起的大拇指,一巴掌按在阮文郝頭頂推開他,“我以前就說過每周不得多於三次,一次不能兩發,所以這周的用完了,下周繼續。”
“啊,別啊,螳螂~”阮文郝撒嬌,甜膩的聲音含糖量爆表。
“喊哥都不行,穿好衣服準備吃飯。”錢航到廚房做早餐,家裏養個吸人精氣的妖精容易嗎。
阮文郝哼了聲,他就不信狼不吃葷。錢航忙活早飯,阮文郝去洗漱,兩人吃完去醫院。
可能臨近年底,醫院的工作也開始多起來,探望病人的家屬要踏破門檻了。錢航一邊忙著看護病人,一邊接待來看望病人的家屬,還要防著阮文郝伺機對他伸出的狼爪。醫院人手不夠,阮文郝也成了接待家屬的醫護人員,不過總有閑下來的時候,一旦閑下來就想盡辦法勾引錢航。
“錢航,我被病人弄濕了。”
當阮文郝濕淋淋來找錢航時,錢航眼睛都看直了,“蠢貨,還不趕緊換衣服去,凍死你!”
錢航顧不得還有個家屬要送,脫下白大褂和裏麵的風衣給阮文郝穿上,趕緊拉他去自己辦公室。到了辦公室,錢航把空調溫度調到最大,讓阮文郝把濕衣服脫了。
“你怎麼這麼笨,病人潑水躲開啊,這麼冷的天凍壞了怎麼辦。”錢航翻出衣櫃裏的衣服,還好他衣櫃裏有冬季衣服,解了燃眉之急。
“我沒反應過來。”阮文郝脫下衣服說。
錢航找到衣服轉過身,正巧對上阮文郝光溜溜的身體,他移開視線把衣服放到床上,“你換上吧,我去看看病人的情況。”
阮文郝一把拉住錢航,“別逃啊,來呀來呀,爺承受的起。”
錢航真想敲醒阮文郝這個滿腦子色思想的腦袋,“穿衣服。”
“不,不然我去找方烝了。”
“你敢,我打斷你的腿。”
阮文郝抬腿勾住錢航,大有你趕緊打的味道。
“別鬧,這是醫院。”錢航撥掉阮文郝的腿出去了,再不出去又要被小瘋子牽著鼻子走。
“哼,你會後悔的。”阮文郝氣呼呼穿衣服,還打了一個噴嚏。
錢航很擔心阮文郝會繼續胡鬧,不過阮文郝從辦公室出來後並沒做出格的事,甚至接下來兩天也很安分。這讓錢航摸不著頭腦,不過先不管那個了,去聽審判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二審判決那天,聽審席上爆滿,也不知道這群人都是哪來的。審判長開始念判決書,一念就是四十分鍾,前因過程講的很詳細,說到判決結果大家抖擻精神認真聽。
“被告李強貪汙受賄,以不正當手段謀奪他人錢財,又指使他人暴力搶奪證物,險些造成受害人死亡,殺人不成雇傭殺手企圖殺害聯絡人。經查證犯罪屬實,現判決如下,歸還不正當所得財產,其餘財產沒收,判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不得上訴。其餘被告人擇日開審。”
“好!”
方烝聽完判決喊了聲好,這才叫大快人心。他等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甚至裝瘋入院,這樣的結果完全是他想要的。
“恭喜,終於搞定李強了。”錢航和阮文郝第一個過來慶賀。
方烝高興地眼角有些濕,“同喜同喜,走走走,去飯店慶祝。”
方烝拉他們去飯店,錢航等人不好推脫跟著去了。為了慶祝,方烝點了不少酒菜,錢航等人也高興,舉著酒杯陪方烝喝。
“你們不知道啊,在我知道公司被李強奪走,我真的想到去死。”方烝喝了不少醉醺醺說,“那是我用父母的錢和自己的努力建起的公司,沒想到短短幾個月就被奪走了,我做夢都想奪回來,好幾次提著刀想去找李強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