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祈和在走近那間屋子的時候一驚,外麵的月亮不知道如何,但是莫回穀裏的月亮從來就是清冷明亮的,晚上看路雖然算不上清晰,但是至少不會被東西絆倒,而祈和的眼睛也很特殊就就好似獸眼一般,隻要有一點光源,那雙眼睛就能看的很清晰。
門是虛掩著的,微微的露出一道縫隙,明亮的月光透過紙窗照射進去。祈和斂著氣息來到門邊,因為是匆匆建設的,所以屋子也不大。
硯辛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麵色安詳的硯清,伸出手在他的臉上來回的撫摸,硯清的眉頭皺起,似乎對這個打擾自己的睡眠的家夥很不爽,伸出手把硯辛的手給打開,側了側頭繼續睡。
硯辛笑了,是那種很淡然很懷念很…溫柔的笑,祈和見過硯辛各種各樣的笑,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笑。此時的他完全就忘記了,現在的硯清根本不能被人近身,尤其是陽氣頗重的男人。
硯辛低下頭,溫柔的含住硯清的唇。門外的祈和眼睛瞪了起來,顯然沒有想到硯辛竟然會做出這樣動作,隨後硯辛抬起頭,微笑著解開硯清的衣帶。
祈和瞪圓的眼睛眨了兩下,放鬆了下來,但是眉頭卻皺了起來。他在做什麼??不對,應該是為什麼要怎麼做??
某些方麵,或者說整體方麵十分之單純的祈和很費解,完全無法理解的看著硯辛把硯清給剝幹淨。
為什麼要脫衣服?要針灸?不對,沒有看見針具,而且針灸也不用脫怎麼光吧。難不成…二伯發現了新的針灸方法,沒有針具下行針…難道是用那種叫做真氣的東西刺激穴道?!!
但是為什麼也要自己脫??是為了自己的氣息更好的散發??那為什麼又把嘴放到父親的嘴上?渡氣?
此時的祈和滿腦子都被各種疑問堆的滿滿的,而且本能想用自己的專業知識來理解。但是當硯辛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盒膏藥,並且在手指上均勻的塗抹,微笑的看著手上在朦朧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晶瑩光亮的手指時,祈和腦中所有的問題瞬間卡殼了,滿臉的愕然,紮針灸需要塗抹藥膏嗎?而且還是那種活血柔潤的藥膏!!!他就那樣看著他的二伯把手指移到了他父親的下身,伸了進去。
祈和伸出手,攥住自己的發尾,當初硯辛調配這種藥膏的時候祈和就在一旁,覺得很奇怪,一般活血的外用藥物多用來混合酒,因為酒會蒸發更助於吸收,對於跌打損傷有更好的作用。是硯辛卻跟油脂做成了一種藥膏,當時祈和就很奇怪,油脂的吸收作用絕對沒有酒的好。而硯辛很明顯的看出了祈和的疑惑,但是卻淡笑不語,隨後竟然把調製藥膏這個事情交給了祈和代勞。也就是說現在硯辛手中拿著的藥膏其實是祈和調製的。所以對於那藥膏裏的東西,祈和是清清楚楚的。
現他看著他配製的藥膏經過硯辛的手進入了他父親的下身…祈和是學醫的,尤其是後來跟硯辛修習之後…好吧,其實就算不跟硯辛修習,最基本男性女性的身體構造他還是知道的。
男人的下身能進去的地方之後一個…可是,為什麼?倆人脫光,時不時的渡氣(?)就是為了檢查下麵?說不通啊?更詭異的是硯辛根本沒有檢查的樣子,手指進進出出不說,一會似乎想把那隻手上的所有手指都是伸進去。
祈和麵目呆滯的看著裏麵的情景,萬分不解,而裏麵的硯辛似乎覺得差不多了,把藥膏合上放到一旁,把光溜溜的硯清弄成趴著,兩條腿微微的分開。自己伏在上麵,緩緩的進入,壓下…
祈和站在門外,看著裏麵熱火朝天的景象…此時所看見的一切已經完全超出他所知的範圍,他們在做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不過祈和還是比較聰明的,竟然從他們的景象聯想到了別的事物上,而且八九不離十。他想到的是,穀內用來看門的兩條黃狗,其實穀內根本不用狗來看們門,就那層出不窮的麻藥跟小毒,都已經讓那些妄圖進來的人铩羽而歸。
嗯哼!重點是那兩條狗,一公一母的,貌似交配的時候似乎就是這麼疊加在一起,但是……交配也是一公一母…嗯哼!同理,如果是人的話,應該是一男一女,這屋內倆都是男的…這算什麼??
可憐的祈和小盆友啊,他從出生到現在,接觸到的就是醫術醫術醫術,再不然就是藥草跟屍體,哪裏會知道這些事情,男歡女愛不說了,他不知道歸不知道,以他的智商多少能猜到一點。
但是斷袖分桃之好…就比較冷門了。所以他猜不到也是可以理解的,這是在他這不長的經曆中第一次接觸到歡愛種東西,而且是讓他怎麼都弄不明白的大冷門。口憐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