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見此情形,急得心裏亂顫,可李霸畢竟是他這麼多年的兄弟,看兄弟挨打而不幫忙,絕不是他的作風,最後他就狠狠地一咬牙,怒罵了一聲,拿到略顯瘦弱的身形自此竄掠而出,並不是很粗壯的胳膊,卻是迸發出了極限的力量。
“……”
看著好像是瘋狗一樣,朝著自己奔跑過來的男子,唐緣皺起了眉頭,轉過了目光,看向了那位隱隱間帶著不安之色,卻滿臉堅持的瘦子,深感不可理喻,然後他便想都不想,一個側後踢朝著他那邊蹬了過去,直接將之踹飛了出去,沒有一點留情。
對他來說,任何膽敢對自己有攻意圖的家夥,都會被規劃為敵人之列,如果是對付敵人的話,那自然是絲毫不需要留情。
這還是因為他正處於世俗街道上,心裏有點估計,如果說換做是在修煉界內,膽敢有人如此對付他,估計依照唐緣的性子,早就已經是立馬拔出飛劍,然後默念口訣,劃過一道淩厲的長痕,撕裂開空氣,直接就刺他個透心涼。
“你個混蛋家夥,居然敢這麼對我們兩個,你可知道我們兩個是誰?”
劉佳咬牙切齒,捂著胸口,萬分凶惡地看著唐緣,看他露出的樣子,恨不得把唐緣給吃了。
“哦?你們,還不是個尋常人家的身份?”
聞言,唐緣挑了挑眉毛,然後搖了搖頭,他對於這兩個家夥的背景根本就不感興趣,旋即淡淡地說道:“我不管你們是誰,總之,我說過,我絕不允許你們再去糾纏王思琳,不然,你們的下場,可不僅僅是這樣了。”
“……”
“……”
“你如此得罪我們兩個,就不怕我們兩個日後報複你,然後讓你永世不得安寧嗎?”劉佳再度出口威道,還故意瞪著唐緣恐嚇道。
“哦?”
唐緣眯起了眼睛,眼中閃出了少許精良光芒,摸了摸下巴,露出思考之色,若有所思地開口道:“那依照你們的意思,是打算逼我幹掉你們,斬草除根或者是和你們同歸於盡了?”
“……”
“……”
劉佳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他們在上京市混了那麼多年,向來是橫行無忌,無論是誰,隻要稍微有點身份地位,就沒有人膽敢得罪他們。
至於說一般富家子弟,倘若看到了他們兩個,簡直比看到了他們的親生老子還要恭敬。
在他們的印象中,從來隻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兒,哪裏有像今天這麼狼狽過,不得已,不願在待在這種逆境中的劉洋,隻好十分憋屈地搬出他們的真實身份。
“你究竟想怎麼樣?”
劉佳無奈了,他實在招呼不住唐緣如此的囂張霸道,這種完全不理會後果,隻憑胸中的一口氣做事的家夥,無疑是屬於最讓人頭疼的。
事實上,這種做法,基本上就表示他們已經服軟了,不願再用這樣的方式與唐緣相鬥下去。
隻是劉佳的想法雖好,但卻錯估了一點,唐緣並不是這個都市的人,他的思維模式,明顯不能按照那些畏懼他的人相比。
更何況,身為從強大宗門裏出來的曆練者,目光隻高恒那是凡人無法想象的,有這樣的條件作為依靠,他可不會管對方兩人是什麼身份,哪怕站在他們背後的是國家主席,該教訓的還是會教訓,該殺的,唐緣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這是他師傅從小就教導給他的,所以唐緣才不會顧忌,他們身後有著何種顯赫非凡的身份,莫說是敲打了,即便是斬殺了又能如何?
“我說過了,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們,日後不要再去騷擾王思琳了,不然,你以為你們的身世能保得住你們嗎?”唐緣說話時的語氣依舊平淡,隻是聽到了劉佳與李霸的耳中,卻充斥著無比的寒意,令人心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