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紗織也是被剛才劉星的手段完全嚇傻了。
她雖然從小學習過忍術,動槍動刀子事情經常幹,可是當親眼看到一個個同胞被一個強占自己身體的男子屠殺,她根本無法承受。
或許她理應惱怒,可自從看到劉星從樹飛下,在狼群救她的那一刻,心的那一份濃烈的恨意,便早已發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這份愛恨交織的痛苦,令得她那張傾城的臉龐一片煞白。
不光是她,連經曆了無數戰鬥的花野結衣,也是無法承受,她的呼吸變得極為濃重不說,目光充滿了敬畏。
對於她而言,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已經顛覆了她對殺手的認知。
她深知劉星是king,也更明白king的厲害,但那些都隻是聽聞傳說的厲害,僅僅是聽過,並沒有親眼見過。
而如今,當她親眼看到king的手段,臉除了驚恐外,更多的是深深的警衛。
很快,劉星走下警車,左手提槍,右手握著利刃,終於與眾人相遇。
警示牌後,織田紗織怔怔地看著劉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對於劉星奪走她的身體,她很不甘心,但她更不甘心劉星這樣死去。
畢竟如果了劉星死在這裏,她還怎麼報仇?
這種結局不是她想要的。
藤田信長咽了一口吐沫,強忍著內心那份無法抹去的恐懼,道“哈哈哈,你死定了,劉…”
“閉嘴!”剛想叫出劉星名字的藤田當場被紗織打斷,道,“勞先生,告訴我你身後這場恐怖襲擊的幕後主使人,我們可以對你從輕發落!”
沒有回答。
相反,劉星笑了笑,隻是那笑容在月光下給眾人一種很陰森的味道。
好半晌後,他才開口回答“紗織小姐,莫非你認為這些人和區區幾把手槍可以抓到我麼?”
劉星嘴角一聳,那破損的半邊麵具微微一動,然後迎著眾人的瞄準,直徑向前方走去。
在月光的照樣下,露出半邊臉的劉星,仿佛地獄的修羅一般,麵具下透出的冰冷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等等…他實力為什麼這麼強,難道不是劉星?”眼看劉星一步步逼近,回過神來的藤田信長突然暗想一句,不甘心地發問了一句,“你到底是什麼人?”
藤田信長深知劉星的實力,至少他知道自己與劉星的實力旗鼓相當。
而麵前的這個人,實力的差距絕對不是一點半點,所以藤田信長才會這麼會沒頭腦的忽然問了這樣一句話。
“什麼人?他不是劉星嗎。”
這一刻,連織田紗織也犯迷糊了。
“回答我,立刻回答我,你到底是誰?”藤田信長歇斯底裏地嘶聲大吼,那感覺仿佛若是他不知道答案的話,算死也不會瞑目。
劉星冷笑一聲,道“我是誰?哼,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戴著麵具。麵具之下不隻是血肉之軀,更是代表著一種思想,思想是不會懼怕子彈!”
“哈哈哈…開什麼玩笑,你不過隻是能躲過子彈而已,我不信子彈打不死你。”
藤田信長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