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楚晗宇聽婁畫脂小聲說道後,就搖搖頭道,“我就知道畫脂你不回家是有原因的,沒想到還真是這個原因。”
“什麼意思,你早就知道本小姐失憶了?”
婁畫脂見楚晗宇這麼一說,就疑惑了,她可不記得自己有跟他說過自己失憶得事啊。
“夢青說的,在衙門的時候。”
“她還說了什麼?”
“因為失憶,你變得跟常人不大一樣。”
楚晗宇說完,就把窗戶關上,算是同意婁畫脂住在這兒的樣子,催促她去休息。
婁畫脂走到床邊上,就無奈搖搖頭,敢情這夢青跟於彎的關係很好嗎?居然在外麵說自己主子的事兒,真是個大嘴巴,難道她就不怕讓別有用心之人利用這點,置自己的主子於不利的境地嗎?
“哎,畫脂,有什麼事兒你可以叫我,我在隔壁。”楚晗宇邊說邊走出去。
“隔壁?”婁畫脂奇怪的問道。
“本來是於彎的房間,不過看樣子今晚他回不來了。”
楚晗宇說罷,就撇撇嘴,一臉無奈,卻又一點也不擔心於彎的狀況。
“哦,那你去休息吧。”
婁畫脂也不阻攔楚晗宇,待他走後,自己就把門扣上,勞累了一天,她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了。
夜很深了,連窗都抵擋不住月亮的光芒,雖然婁畫脂看起來沒心沒肺的活在這個時代,但此刻她的思緒是很遠的,她睡不著,要換現代,現在的時間最多也就八點多,天黑了而已,夜生活都沒開始呢。
婁畫脂輕輕歎息一聲,迷離的雙眼,不僅僅是因為生物鍾的緣故而閉不上,還因為自己的思緒悠長而沒有睡意。
都快三個月了,從出車禍到現在,她跟家人已經有這麼長的一段時間沒有聯係了,想來也實在是叫人心酸,盡管有一種說法,說穿越之後,死了,意識就會回到原來的身體,而穿越也不過是場夢了而已,但無論如何,婁畫脂都不想死,畢竟這種說法有待考證,萬一自己的幸運用完了,那就真的是死了,回頭無岸耶。
婁畫脂搖搖腦袋,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才勉強入睡。
清晨,屋子都亮了,房門才被敲響。
“畫脂,醒了嗎?”
屋外,傳來楚晗宇的聲音,甚是悅耳,婁畫脂才迷迷糊糊坐起來,但卻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啊哦……”
婁畫脂才剛下床,就摔在了地上,頓時腦子清醒了不少,拍拍大腿,又不由得吃痛的撇撇嘴。
“不就騎個馬麼,後遺症這麼厲害?昨天還是酸的,今天就痛到發軟?”
婁畫脂自言自語的說道,接著就坐回床上,衝著門外的楚晗宇說道:“楚晗宇,你自己撬門,姑娘我殘疾了!”
說罷,楚晗宇就真撬門了,推開門,還以為婁畫脂發生什麼事了,結果一眼看去,就瞅見婁畫脂那副未睡醒的模樣,身上的衣服也穿得亂七八糟的。
“畫脂,你怎麼又……又這樣?穿好衣服再叫我。”
“嘭”的一聲,楚晗宇就把門關上,在門外等候婁畫脂的指示。
婁畫脂一頭霧水,她這樣穿很暴露嗎?這裏一件外一件的,昨天晚上睡覺,婁畫脂還因為嫌麻煩,連衣服都沒脫就這樣睡覺了,現在不就鬆了點麼……
“好啦!豬頭楚晗宇,可以進來了!”
聽到婁畫脂的聲音,楚晗宇才再次開門進屋。
“我不是豬頭。”
楚晗宇走近婁畫脂,就不滿的說道。
“哼,好啦,本姑娘因為缺少鍛煉,最近突然騎馬,現在雙腳無力,快接近廢人了,快幫我想想辦法,怎麼才能站起來。”
“用熱水泡泡,然後幾天都不出門,就好了。”
楚晗宇也是回答得直接,婁畫脂倒是聽著跟沒聽到方法似的,卻又找不出楚晗宇的話裏有什麼不妥,就鬱悶的咬咬牙,什麼也不想說。
“好啦,又不是什麼事兒,你還說要學騎馬呢,氣什麼呀?”
楚晗宇見婁畫脂不出聲了,就知道她又生悶氣就,於是便給她倒了杯茶,便遞給婁畫脂邊說道:“喝杯茶,消消火。”
“哼,”婁畫脂也沒辦法,便接過茶杯一口飲盡杯中茶水。
接著,房門突然被推開,於彎的聲音響起:“少爺!婁姑娘不見了!”
“畫脂在這兒。”
楚晗宇默默說道,而婁畫脂卻是一臉好笑的看著於彎。
看來那古板的白天澤把於彎和夢青給放了。
正在婁畫脂暗想著,於彎便立馬合上門,此時夢青也在門外,想著要進屋裏頭,不料於彎關門,隨後就攔住了夢青。
“於彎你幹嘛?我看到我家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