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畫脂!”
眼看那輛馬車就要撞向婁畫脂,白天澤便大喊一聲,但卻不見婁畫脂有什麼反應,隨後忙跑過去。
可婁畫脂哪裏是沒聽見有人在喊她,她隻是還帶著點醉意,回頭慢了點。
也就在那麼一瞬間的功夫,婁畫脂就剛好對上白天澤,白天澤可是像熱鍋上的螞蟻,既為婁畫脂感到危險,又著急著救人。
於是,隻聽婁畫脂悶 哼一聲,接著就被白天澤正麵撲倒在地,而馬車隨之嗖的飛過。
眼睛巴眨巴眨的眨著,白天澤對上婁畫脂的眼睛,隻是一秒鍾,他就立馬側身躲開婁畫脂那雙睜大的眼睛。
婁畫脂倒是被白天澤這一推,給搞醒了。
她也緩緩坐起來,有驚無險的看著飛奔而過的馬車,一時說不上話來,但仔細一看,那馬車似乎還有點眼熟。
“白長官!白長官!你沒事吧?”
這時,那幾個巡邏兵快速跑到白天澤麵前,然後也不等白天澤發話,那巡邏隊的頭頭立馬命人跟上那輛馬車,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在街區這麼駕馭馬車。
“你沒事吧?”
白天澤算是回過神了,轉頭看向還在發愣的婁畫脂,就感到奇怪了:我所下的藥,不過是讓人像喝醉酒一樣糊塗半個時晨罷了,可是過去了那麼長的時間,婁畫脂她怎麼現在才恢複過來?還是說,這個女人真的有什麼要命的心事?分手,又是什麼意思?把手分開?可是手本來就是分開的啊……
“我……我不知道。”
婁畫脂一臉茫然,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隻知道和白天澤吵吵鬧鬧的進了酒樓,然後大喝了一番,就到突然被馬車撞的這一段了。
這期間在酒樓發生了什麼,婁畫脂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白天澤,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都不記得剛才我們在酒樓的事情了?”
婁畫脂隨著白天澤站起來,被嚇到的老百姓也都漸漸恢複過來,慌亂的街區也回歸原有的模樣。
“我……”
“你不會對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白天澤還沒說完話,婁畫脂就突然想起柳立傑對自己做的那件事,就突然瞪大眼睛,對著白天澤就質問道。
“我……”
“白天澤!我跟你沒完!”
白天澤就鬱悶了,這女人真是不聽別人說話的啊,他這不是要解釋了嗎,怎麼被她說了這幾句話,事情就越描越黑了?
“我……”
“報告!馬車停在了墨府門口。”
而當白天澤再次想解釋,卻又被打斷。這一次,雖說不是婁畫脂打斷,但他的額頭已經冒青筋了。
“你們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再說話!”
白天澤終於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搞得他的屬下 身子突然顫抖一下,飛快的排好隊形,站在白天澤麵前,一句話也不敢說。
看來平時白天澤對自己的屬下很嚴格嘛。
婁畫脂心裏暗想著,卻還是覺得哪裏不妥,有必要讓白天澤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好了,有吧,我們去墨府看看。”
最後,白天澤還是冷靜了下來,對屬下說道,就打算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如此放肆。
而婁畫脂倒是盯著白天澤,鄒鄒眉頭就想了:那本小姐的事呢?白天澤這混蛋……
隨後,婁畫脂也跟了上去。
白天澤倒是一直走在前頭,威風凜凜的架勢,像似帶了一批人馬要跟某個不良社團幹架般,讓婁畫脂感到特別有意思。
“我還以為你會自己回府。”
白天澤見婁畫脂一直走在自己身旁,就說道,可臉都不轉一下,更別說看著婁畫脂說這話了。
“這不是廢話嗎?就算不是為自己的安全著想,也是為了要你給我一個解釋先啊。”
婁畫脂不滿的說道,她可不想在這期間有什麼把柄落在白天澤手裏。
“你喝醉了,說了些奇怪的話,就沒有了。”
白天澤把婁畫脂抱著自己以及靠在自己胸前睡覺的事兒給省略了,他可不想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想婁畫脂這樣的女人,跟他理想的女子差太遠了。
“說了什麼?”
婁畫脂又是一副追問到底的表情,可卻不見白天澤回答,就不安的直接當住了白天澤的去路,嘟囔著嘴,就是要白天澤說清楚。
白天澤一被婁畫脂擋住去路,就大眼看著婁畫脂,側了側腦門,又一次感到婁畫脂不可理喻,於是便直接伸手搭在婁畫脂的肩膀上,然後就像轉陀螺般,把婁畫脂的的背麵扭過來,再接著就是一隻手搭在婁畫脂的肩上,像個哥們似的,拉著婁畫脂就往前走。
“我還要管理秩序,街區是不可以快速駕駛馬車的,如果你想知道你說了什麼,就等我辦完事兒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