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至少我就沒見過像你這樣如此坦然的扮演情侶的女子。”
楚晗宇說著,就衝婁畫脂淺淺一笑,然後注意力就轉向人群湧 動酒館。
酒館,已是破敗的景象。
無關緊要的路人,甲乙丙丁,經過這裏都會往這才滅火沒多久的酒館瞅上幾眼。
他們有的搖搖頭,感歎幾句,就繼續為自己出來的目的奔波了。
有的卻是一經過這麵目全非的酒館,就會忘記自己出來的目的是買菜,還是給主子辦事兒。這不,他們站定在酒館前,跟一些婦女七嘴八舌的議論個不停。
除此之外,酒館周邊的飲食小店也頗為多人,似乎都在占著位置看戲。
而他們似乎都不覺得晦 氣,看到那些為自己親人離去而傷感,而淚流滿麵大聲呼叫的人,還依舊是穩坐在椅子上,冷漠的看著。
當然,這些東西沒有發生在那個人身上,他們最多的,也就是冷眼旁觀了。
婁畫脂曉得她眼中的這些觀眾,知道這麼多人在酒店這裏,不是同情的多,而是八卦的多……
“楚晗宇,這火燒酒店的事情,真的要好好解決才行,否則就這麼一件被人誣陷的事情,就可以把我婁府所有人給打壓下去,本姑娘的父親,在工作上肯定會收到巨大的影響。”
婁畫脂微微鄒起眉頭,然後就一隻手圈住楚晗宇的手臂,麵色凝重的看著前方。
楚晗宇倒是看得出,婁畫脂見到眼前的場景,就知道現在火燒酒館的事情已是傳得人人皆知了,若是不處理好,那她婁畫脂的名聲壞了不說,整個婁府都要被她拖下水。
“畫脂,你別想太多,我們現在不正是要親自調查嗎?沒關係的,清者自清,這句話還是你以前說過的。”
楚晗宇安慰著婁畫脂,然後就帶著婁畫脂走向酒館。
“咦,這酒館怎麼變成這樣了?昨天早上我還來這裏小飲幾杯,覺得這裏的酒還不錯的呢!”
楚晗宇帶著婁畫脂一走近酒館,就用吃驚的語氣問道,聲音還恰到好處,讓身邊的吃瓜群眾都聽見了,於是現在楚晗宇身邊的一個男子立馬回答道:“你難道還不知道嗎?這件事情,一大早就鬧得沸沸騰騰,整個首都的人,都幾乎知道了!”
“啊?發生了什麼事啊?我這外鄉人初次來到這裏,出去玩了一早……”
楚晗宇說著,就忽然回頭看看婁畫脂,而婁畫脂則是一副柔弱而害怕的樣子,似乎沒見過這樣的場麵。
“哎呀,難怪,我看你們這一身奇裝異服,就覺得不像本地人了,好吧好吧,那我就再說一遍。”
那中年男人沒辦法似的,見楚晗宇還帶著一個女伴,就不由得想顯擺一下自己知道的事情。
而婁畫脂內心卻不由得叫囂道:“哼,這男人就跟個長舌婦似的,也不知道在楚晗宇發問之前,他講了多少回……”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聽說是柳府的少爺柳立傑跟婁府的三小姐婁畫脂私會於此,交談不和,女的呢,也不知道抽什麼瘋,讓男的一把火把酒館給燒了,而男的呢,聽說是喝醉了,受了女方的刺激,所以就真的一把火把酒館燒了,然後,就成了你現在看到的樣子。”
那中年的男人說完,就伸手指向那被燒得漆黑一片的酒館,還順帶著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而就在這時,她婁畫脂就疑惑,但還是裝成很害怕的樣子,躲在楚晗宇手臂的後麵,然後才弱弱的說道:“這麼胡來?難道當時都沒有人管嗎?放火燒酒館,這可是犯法的呀……”
“這個……我雖然不在場,但聽我一個逃出來的兄弟說過,那個時候根本沒人攔得住,他柳立傑,可是大官家的少爺,”說到這裏,那中年男人就壓低聲音,繼續說道,“這麼顯赫的家室,誰敢惹啊,那火一放,就跟妖火似的,一發不可收拾。”
“不會吧,這火就算是放了,也不可能那麼快點著的。”
楚晗宇聽這中年男人那麼描述火勢,就直接反駁道,覺得這是在誇大其詞。
“哪裏啊,這可是我兄弟親口說的,我這是轉述,這火啊,真的跟中 邪似的,一發不可收拾,”那中年男人肯定的說道,眼睛還瞪得老大,覺得你不信我是不對的,他說的句句實言,這不,他為了證實自己,還把他那說火勢的兄弟給推薦出來,“你們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找我的兄弟,不過……”
那中年男人又一次壓低聲音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很多跟昨晚有關的人都躲起來了,為了避嫌,所以說,你們這些外地的,我可以悄悄帶你們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