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晗宇,你怎麼在這裏?”
婁畫脂看著楚晗宇那副帶著淺淺笑意的表情,就不由得問道。
“這位公子,好久不見,聲音,也變得奇妙了好多。”
楚晗宇坐在婁畫脂麵前,或許是因為看到了婁畫脂一副男人的裝扮,就不由得打趣道。
而婁畫脂自是覺得楚晗宇是在笑話自己,畢竟,她學的男音,怎麼聽都有些別扭。
“好啦,楚晗宇,別打趣本姑娘了,就本姑娘現在心情,根本笑不起來啊。”
婁畫脂說著,就咂咂嘴,然後看看墨府得門口,還是緊緊關閉著。
“楚晗宇,你聽說了吧,後天,本姑娘的父親就要被流放到南邊了,不管南邊環境如何,隻要是被流放,就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
婁畫脂又不由得繼續說道:“楚晗宇,本姑娘本來想來看看墨府如何,是不是能夠讓本姑娘偷偷進去,然後把那鋸條給偷出來。”
婁畫脂之前確實是這麼打算的,雖然齊昀說過會幫助自己,她婁畫脂也特別感激,特別信賴齊昀這個人,但是她婁畫脂就是坐不住啊,她婁畫脂想了,要是能早一步找到那玩意,那她,豈不是能安心點?
楚晗宇聽著婁畫脂所說的,並沒有說什麼。
他知道婁畫脂現在肯定很擔心自己的父親,著急著為釋放她父親而去尋找證據。
但是,他楚晗宇,卻怎麼也理解不了一份心情。
似乎是羨慕,柔和的眼神,不知不覺的就這般看著婁畫脂。
“楚晗宇,本姑娘知道自己漂亮,可是,你也不用這麼一直看著本姑娘吧?”
婁畫脂見楚晗宇那麼柔和的看著自己,就不悅了。
“不是,我隻是在想東西。”
楚晗宇聽了婁畫脂如此稱讚自己,就不由得解釋道,然後內心卻道:這畫脂,怎麼就自己說自己漂亮了?真是厚臉皮……不過,也就是這樣的女子,才配叫婁畫脂吧。
“哼,楚晗宇,別以為本姑娘不知道,你想事情的時候,就愛眨眼睛,剛才看著本姑娘,眼皮都沒眨過,怎麼可能是在想事情?”
婁畫脂撇撇嘴說道,然後腦子就不由得回憶起過去楚晗宇眨眼睛的時候。
哎呦,那雙妖 媚的眼睛,居然喜歡在思考東西的時候眨眼皮?
這是在放電?
婁畫脂想著,就不由得微微一愣。
這個習慣,那給拐跑多少個女子啊?
楚晗宇聽了婁畫脂的話,倒是不由得微微一愣,然後就苦笑道:“畫脂,你心可真細,這一點,你算是注意到了。”
楚晗宇說罷,頓了頓,隨後便道:“我剛才確實不是在思考東西,而是在回憶一些事情。”
“管你呢,本姑娘現在可沒心情理你是不是在思考東西。”
婁畫脂說罷,就又一次抬頭看看墨府的門,依舊是緊閉著,弄得婁畫脂得眉頭都不由得緊鎖起來。
“畫脂,要不然我們就跑進去,看看唄?”
楚晗宇見婁畫脂那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以及迫切想進去看一看的心情,就不由得說道。
“進去?別鬧了楚晗宇,你難道沒有察看過墨府的周圍嗎?那牆壁,高得……”
婁畫脂說著就頓了頓,完後才繼續道:“反正比我家的牆壁還要高,著根本就不是人能爬得過去的。”
婁畫脂說著,楚晗宇就無奈的搖搖頭,道:“是啊,牆壁,確實是高得離譜,但是,你就不曾想過,墨府是跟其他官員的府邸相連的嗎?”
“什麼意思?”
婁畫脂莫名感到有希望了。
“爬進另外一個府邸,再通過那個府邸,爬進墨府。”
楚晗宇解說道。
而婁畫脂聽了,倒是不由得鄒鄒眉頭,冷哼到:“那不跟直接爬墨府的牆壁一樣,都是要爬那麼高的牆壁。”
婁畫脂說著,就不由得斜眼看著楚晗宇,然後自己就又看看墨府的方向。
“畫脂,你真的是擔心得丟掉腦子了。”
楚晗宇聽著婁畫脂提出來的問題,就不由得也鄒鄒眉頭。
但他卻很有耐心,看著婁畫脂那副焦慮的表情,就道:“畫脂,你想想,你府上與鄰居的牆壁,是共用一麵牆壁的嗎?”
楚晗宇說到這裏,婁畫脂才恍然大悟。
“楚晗宇,你害別說,本姑娘還真的遺漏了這點。”
通過楚晗宇的點拔,她婁畫脂終於理清思路了。
楚晗宇說了那麼多,其實也就是因為鄰居之間不是共同用一麵牆壁。
墨府的牆壁雖然高,但鄰居的牆壁卻是矮的。
如果爬進了墨府的鄰居,那他們想爬過墨府的牆壁。豈不是多了它鄰居的牆壁,作為階梯,然後順利爬進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