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婁畫脂她也知道自己闖禍了,說不定,他墨裴羽還會把府裏鬧賊的事情告到衙門那裏去,雖說沒有丟東西,但是他墨裴羽也可以假裝丟了裏卷名畫,而打官司,讓白天澤查人哪。
婁畫脂想著,眉頭就不由得鄒起來。
“楚晗宇,看來本姑娘真的是太衝動了,什麼東西都沒準備,就這麼莽撞的說要去找證據,實在是太不知天高 地厚了。”
婁畫脂反思道,但在自責自己的同時,她婁畫脂那個必定能找到證據的心理還是不變著。
“可是,楚晗宇,這麼說來,你是知道本姑娘去墨府的這一趟,是注定找不到證據的咯?”
婁畫脂有點想明白了楚晗宇為什麼一見到自己,就一直是微笑著看自己了……
原來楚晗宇早就猜測到她婁畫脂會貿然出動,跑去墨府,所以特地提前安排於彎,去搜集墨府的地域資料,以備需要。
“楚晗宇,原來你一直在看本姑娘的舉措和你猜測的是不是一樣啊,居然這麼玩兒本姑娘!”
婁畫脂有些不滿了。她婁畫脂一個現代來的人,雖說是女子,但也不至於想做什麼,都被人預測到吧?
“我可沒有玩你啊,”楚晗宇略帶委屈的語調說道,接著頓了頓,才解釋道,“畫脂,你說你要是不去一趟墨府,你能老實的呆在這裏吃東西?”
“什麼嘛,本姑娘的心胸可寬廣了。”
婁畫脂撇撇嘴說道,然後就開始吃東西。
但婁畫脂的內心卻不得不承認,還真是楚晗宇這一招,讓她婁畫脂感到平穩了很多,而且,要不是這次那麼貿然行動,她婁畫脂都還沒有行動概念。
是的,在沒有了解清楚,或者是有足夠的條件時,隨便行動是要付出代價的。
且不說代價是多少,行動的成功率就已經降低了。
“楚晗宇,你說這個好吃,哪,吃吧。”
婁畫脂還是挺感謝楚晗宇的,說時遲那時快,就用筷子夾了那個好吃的糕點到楚晗宇的碗裏,然後就衝楚晗宇笑笑。
楚晗宇見狀,就無奈的笑笑了,然後挑挑眉,說道:“確實很好吃。”
“嘻,那多吃點。”
婁畫脂又夾了幾塊給楚晗宇,一瞬間的功夫,兩人的氣氛就其樂融融的了。
就在這時,白天澤正走上樓,尋思著之前與婁畫脂坐過的位置是哪裏來著,卻不曉得這一掃視,就恰巧看到了婁畫脂!
本來他還想著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而且一直都沒來得及跟婁畫脂解釋的他,這會兒可煩透了。
但看到婁畫脂那張笑嘻嘻的臉,還有給楚晗宇夾糕點的動作,他白天澤的眉頭就不由得鄒了起來。
婁畫脂怎麼會在這裏?她難道就不為她父親的事情發愁了嗎?怎麼和楚晗宇這個家夥在這裏有說有笑的?
一係列的問題突然填滿腦門。
店小二再次呼喚白天澤,問他要坐在哪裏,而白天澤卻一次都沒有聽到店小二的話,便自顧自的走向了婁畫脂。
“婁姑娘。”
白天澤的聲音響起,一時間,把正跟楚晗宇交談到興致上的心情給打斷了。
“白天澤?”
婁畫脂扭頭一看,見來者是白天澤後,就不由得淡淡說道,然後便撇過臉,不再看白天澤,並且冷冷道:“白長官的案子那麼多,怎麼有閑情來甜品店啊。”
婁畫脂那突然冷到地縫去的語調,讓楚晗宇聽出了婁畫脂對白天澤的不滿。
“婁姑娘,你誤會我了。”
白天澤微微鄒起眉頭,看著婁畫脂,想繼續說什麼,但又不由得停頓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
“誤會?”
婁畫脂聽了白天澤的話,就立馬轉過頭來,看著白天澤,道:“白長官,本姑娘就一介女子,怎麼敢誤會您啊。”
婁畫脂說罷,就又把臉撇了過去,不再看白天澤。
白天澤倒是愣了愣,知道婁畫脂的情緒又上來了,所以就放低聲音道:“婁姑娘,本官已經計劃好了,你父親是不會被流放的。”
白天澤說罷,就一副認真的表情看著婁畫脂,但是婁畫脂卻還是一言不發,夾了塊糕點,就往嘴裏塞。
“婁姑娘,是真的,我已經計劃好了,在你父親被流放的路上救他。”
白天澤見婁畫脂還是一副不理睬自己的神色,就繼續解釋道。
而婁畫脂聽到這裏,也剛好是把糕點咽下去了,喝了口茶,才看向白天澤。
“白天澤,你知道就算是這樣救了我的父親,我的父親還是要離開婁府,到別的地方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