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唐突的人物。
婁畫脂一直看著柳立傑,而柳立傑看了好不一會兒婁誌誠,以及在座的四津學院的師生,才看向婁畫脂。
發現婁畫脂一直在看著自己後,嘴角便上揚起來,邪 魅的衝婁畫脂笑了起來。
似乎在說:婁畫脂,別以為婁誌誠的案子裏你沒嫁給我就完事了,反正,你奈何不了我。
沈明軒倒是沒有抬頭看柳立傑,他正心煩著,哪裏會理會柳立傑啊。
那家夥,沈明軒就從來不放在眼裏,尤其是上次在柳府暴打他一頓後,他和柳立傑就沒說過一句話。
“啊,那個府小,柳公子見怪了,位置……”
婁誌誠也挺無奈的。
隻是全場都安靜了。他們有的人眼睛不止是看著柳立傑的,還有的人是看著沈明軒的。
也許會有人覺得,這個書宴最不能出現的人,怎麼都出現了啊。
父親婁誌誠的話才說完,那柳立傑就不悅了,直直的走到了婁畫脂的座位,坐在了婁畫脂的另一邊,才對婁誌誠說道:“沒事,坐這裏,就好了。”
婁誌誠見狀,就一時瞪大了眼睛。
“你……你……”
婁誌誠一連串的你字,卻怎麼也說不出更好的辦法。
“哎哎哎,繼續吧,繼續吧,這剛才的詩歌比試,到哪裏拉?”
婁畫脂也很是無奈,怎麼自己身邊就突然出現了兩個男人呢?還是坐在自己身邊的。
無奈,婁畫脂站起來衝大家喊道,然後便看向柳立傑,趁大家好不容易才說起話來,才坐回位置上。
“嘿呦,看來婁姑娘越來越懂事了。”
柳立傑看著婁畫脂坐下來,眼睛倒是一眨不眨的,盯得婁畫脂怪不舒服的。
對付沈明軒,婁畫脂還有點把握,但對付柳立傑,婁畫脂根本就不想理會……
見婁畫脂沒說話,柳立傑就把他的酒杯伸到婁畫脂的麵前,壞笑著對婁畫脂說道:“親愛的,我的酒呢?”
婁畫脂咬咬牙,斜眼看向柳立傑,冷冷道:“柳立傑,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呀,就是討杯酒喝嘛。”
柳立傑說著,就把手中的酒杯舉到婁畫脂的麵前。
婁畫脂鄒鄒眉,看著柳立傑那一副對自己玩 弄的樣子,就很是想一巴掌扇過去,到礙於書宴,這麼多人都在,便無奈的瞪大眼睛,瞪著柳立傑,把放在沈明軒那邊的酒杯拿過來。
然而,還沒倒上酒,柳立傑就突然抓住了婁畫脂的手。
婁畫脂愣了愣,警惕得很看向柳立傑。
“你幹嘛?”
婁畫脂立馬問道。
柳立傑看到婁畫脂這般受到驚嚇的樣子,就不由得咧嘴笑起來,似乎是在為之前自己的行為所造成的結果感到有趣般。
“倒酒嘛,我怎麼舍得讓我未來的小嬌妻倒酒呢?”
柳立傑笑著對婁畫脂說,然後把婁畫脂手上的酒壺拿到自己手上,似乎真如他說的那樣。
而婁畫脂自然是給他自己倒酒了,能退避三舍,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柳立傑這個人,就是這樣,一個字,賤。
婁畫脂是絕對不會忘記的,柳立傑對自己做的事情。
而此刻,本就心煩意亂的沈明軒正斜眼一直看著柳立傑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