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畫脂被於彎說得一愣一愣的,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轉過身,就看向了一直在淺笑的楚晗宇。
“要不要……出去看一下?”
楚晗宇看婁畫脂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就咧嘴笑道。
“那是必須的。”
婁畫脂對楚晗宇完後,就先一步離開了楚晗宇的房間。
然而,婁畫脂才剛走出客棧,就聽到來來往往的老百姓說著些關於柳家的事情。
“柳家真的被抄了!”
“真噠?我還以為是哪個不自量力的人耍的鬧劇呢……”
“可不氣,不過,這還是剛剛才發生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哎,這柳家,可是大戶人家啊,這是犯什麼事了,要被抄家啊?”
……
迎麵走過的路人,叨嘮著這些八卦,聽者婁畫脂都不由得扭頭看向他們,似乎在確定走過自己身邊的這兩個人不是鬼,而是人……
“楚晗宇,本姑娘還是想不明白,柳智然當官那麼多年,怎麼可能因為貪髒枉法的事情,被抄家呀……”
婁畫脂撇撇嘴說著,就看向楚晗宇,一副不悅的表情。
“楚晗宇,你是不是漏說了什麼?”
楚晗宇聽罷,便搖搖頭,表示沒有,然後似乎是思考了些什麼,才悠悠的說道:“其實說是貪贓枉法吧,也就是個概括,分詳細一點吧,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楚晗宇說著,發現婁畫脂一直在看著他,那雙大大的桃眼,真是要把楚晗宇給看穿了,搞得楚晗宇不由得眨眨眼睛,收回看婁畫脂的視線,接著清清嗓子,繼續說道:“柳智然前段時間被派去監察地方稅收,他被賄賂了。”
“這對於一些官員而言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那些地方的百姓卻貧窮得厲害,付不了稅,但他們賄賂柳智然的錢,卻又是取之於民。”
“雙重的稅,惹得當地的老百姓暴 動了。”
婁畫脂聽楚晗宇說到這裏,就不由得鄒了下眉,有些難受,因為,她也是貧窮過來的人,她知道那種滋味……
“那……就沒有官員敢提出來,或者,上奏給皇上嗎?”
楚晗宇似乎就知道婁畫脂會這麼問,然而楚晗宇的回答,倒是讓婁畫脂頓時沉默了。
“有啊,不過都是被告知不久就病重,去世了。”
楚晗宇說到這裏,就不由得解釋道:“而所謂病重去世,其實是被殺害了。”
“那……這些事情,你是怎麼讓於彎扳倒柳智然的?”
婁畫脂有些混亂。
雖然,她都知道了柳智然的罪狀,但柳智然就不會掩埋這些事情,讓人抓不到把柄嗎?
“我讓於彎把有關柳智然犯罪的證據都拿出來,以欺君之罪,還有偷稅漏稅的名義,告他。”
婁畫脂聽了,又一次愣了愣。
“欺君之罪?”
“不錯,死去的官員都是以重病去世為由上報,所以是欺君之罪。”
楚晗宇解說完,就衝婁畫脂淺淺一笑。
而婁畫脂也不由得咧嘴笑了笑。
“楚晗宇,真有你的。”
婁畫脂拍拍楚晗宇的肩膀,但預備要走的時候,她就不由得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楚晗宇。
“不對,還有一個問題,”婁畫脂看向楚晗宇,那朱唇就張開道,“你怎麼會知道柳家這麼多事情?”
楚晗宇眨巴著眼睛,道:“因為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