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畫脂感到很幸福,尤其是聽楚晗宇對自己說了那麼一句話後,心情就被治愈了。
是啊,還能有什麼比楚晗宇這句話更能溫暖自己的心呢?
然而,心情好也隻是一會兒的功夫,到了寺廟,看到的情況,更加震懾人心。
寺廟,原本就是供人燒香祈福的地方,不想,現在都快成貧民窟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婁畫脂有些呆愣,看到這番情景,婁畫脂的眉頭就不由得鄒了起來。
“施主,這邊請。”
寺廟的和尚看到有香客了,就走過來指路。
確實呢,寺廟的門口都是一些走不動的人。
他們不是太餓了,就是生病了般,都坐在地上,看到婁畫脂和楚晗宇了,有的還想爬過來求救般……
“不必了。”
忽然,楚晗宇鄒鄒眉說道,想帶婁畫脂離開這裏。畢竟,所說是生病,那這些人還不知道是得了什麼病呢,萬一傳染了怎麼辦?他課不希望婁畫脂生病啊。
“等等。”
婁畫脂拉住楚晗宇,一副執拗的表情,讓楚晗宇不得不讓步,跟著婁畫脂往寺廟裏邊走。
其實寺廟裏邊還是挺好的,那些流浪人應該都是被和尚驅趕在了外邊,所以,寺廟裏邊一個流浪人都沒有。
婁畫脂燒了香,也給了些香火錢,才對那和尚問道:“和尚,外邊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啊?”
和尚聽了婁畫脂的問話,就無奈的搖搖頭,表示很無奈:“哎,也不知道這種天氣是怎麼了。有句話說得好,苛政猛於虎,帝國收取的稅費重,這一年的糧食,種得不好的家庭,那糧食就都上交了,天氣一冷,樹葉都沒有,哪裏還有吃的?所以啊,就到這裏來了。”
那和尚邊說著,還瞥了一眼外邊的人,不滿道:“看看那些人,又走不了,搞得我們這兒香火都快斷了……”
婁畫脂聽到這裏,也就不語了。
最後,還是楚晗宇帶著自己離開寺廟的。
楚晗宇看婁畫脂那副思考著什麼的神色,就又摸摸她的頭,道:“畫脂,這些事情,統治者會處理的。”
婁畫脂聽了楚晗宇的話。無奈咧嘴笑笑。
她自然知道這種事情統治者會處理,可是,那天跟父親交談過後,她就總覺得現在的這個皇上有些不靠譜。
這攝政王都這麼明目張膽的招攬大臣,對那把龍椅虎視眈眈了,他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如果有些反應的話,也不至於讓自己的父親聽從這個攝政王的話,與他結盟了。
就父親那個性子,雖然不喜歡參與朝廷上的風波,但是,他的心永遠是忠誠的,當然,除非皇上呼喚他……
“嗯,”婁畫脂小聲的應著,完後腦子一轉,突然想到什麼,便道,“楚晗宇,那個,攝政王跟你……”
“攝政王?”楚晗宇聽到婁畫脂提及他後,就想了下,道,“自從入冬宴會後,我跟他就沒有什麼聯係了,除非他主動聯係我,我才會給他出謀劃策。”
楚晗宇說得輕飄飄的,婁畫脂倒是聽得心裏不由一沉。
“楚晗宇,攝政王這個人野心很大,你要多加小心啊。”
是啊,攝政王這個人,總感覺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
因為柳家的不從,就借機滅了柳府。
因為一個普通的旅人看得懂他的心思,就立馬拉攏他……
似乎,他是想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不允許有任何忤逆他的人存在般,而他的目標,卻隻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椅。
“放心吧,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