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怕出事的,最好走遠點。
婁畫脂看那夥計跑遠了,就暗自想著,然後一轉身,就用力一推,直接把府邸的大門給推開了。
楚晗宇,你怎麼可能會失蹤呢,說好的娶我,你怎麼可能放我鴿子呢?
婁畫脂想著,就走進了府邸。
府邸,靜悄悄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冬天,沒有鳥兒的嘰喳,婁畫脂這走路的腳步聲都能聽見。
婁畫脂沒有叫喚楚晗宇的名字,她一步一步的走著,仔細瞧著周圍的事務,但是,結果還是讓她大失所望。
她不僅聽不到府裏該有的聲音,還看不到該看到的人。
府裏,依舊是寂靜著,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淒淒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
此刻,婁畫脂就是這樣的感情,她好難受啊,她把屋子一間間的打開了,一個個的走了一遍。
最後,她愣在了楚晗宇的臥室裏。
她坐在那桌子前,看著桌子上被石墨壓著的一封信,以及一個雕花的木盒子。
她的表情是漠然的,她沒有立馬打開那封信,而是轉身一直盯著掛在木架子上的紅嫁衣。
很漂亮的一套衣服,就算沒有近距離看,也能看得出其做工精細,所用的線也都是上好的。
婁畫脂的柳眉不由得鄒起來,睜著眼睛,就是不願意眨眼,仿佛是怕一眨眼就會把眼眶中的淚水擠出來般。
“你真的走了?”
終於,婁畫脂開口自言自語道。
隨後,她才把那封信拆開。
“畫脂,很抱歉最後沒能如願的叫你夫人,不過你放心,我隻是離開一段時日,等忙完了,我肯定會回來的。”
“這座府邸,是正規渠道買來的,地契在木盒子裏,我離開了,這座府邸也就轉到你的名下。”
“另外,木盒子裏有一把匕首,是我額娘臨死前給我護身的,現在,我想把它給你,希望在我不在的日子裏,你能夠好好的保護自己。”
婁畫脂越往下看,眼淚就越不爭氣,就算不眨眼睛,淚水還是溢出了眼眶,劃過臉頰。
說到底,楚晗宇你還不是離開了嗎?
可是,為什麼信上寫的東西,全都是叫自己注意安全,說自己一定會回來,然而關於他去了哪裏,要做什麼,什麼時候回來,都沒有提?
婁畫脂咬著牙齒,盡可能不讓自己那麼痛苦。
打開木盒子,婁畫脂就看到了一把匕首。
那是一把很精細的匕首,一看,就知道是給女子用的。
但是,匕首的裝飾品又特別絢爛,各種顏色的寶石鑲在匕首的劍鞘上,就連握著的地方,都粘上了不少金銀,其雕刻,又是那麼細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