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這麼說定了,本姑娘先走了,要去說服自己的老爹去了。”
婁畫脂一聽攝政王這麼說了,就抬起手來衝攝政王揚揚,表示自己要離開了。
“婁姑娘,你就這麼走了?”
攝政王看著婁畫脂突然轉身要離去的樣子,就忍不住開口說道。
要知道,攝政王才昨天沒跟婁畫脂說上話,就如同隔了一個世紀似的,總覺得這一天漏了什麼。
“那還在這裏幹什麼呀?本姑娘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呢,說服父親就是頭等大事,完了還要安排這段時間自己不在,慈善機構要怎麼搞的問題。”
婁畫脂撇撇嘴,就衝攝政王扮了一個鬼臉,俏皮的模樣還是一點都沒變。
“那本王就不答應了,你不留下來陪本王聊天,本王就不許你去議和!”
攝政王也是有意思,突然翻臉說道,而在婁畫脂看來,攝政王這智商怎麼變低了,居然拿這招來留她下來,是傻子嗎?
“王,你可是王啊,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啊!不能改的呀!”
婁畫脂裝出一副驚恐的樣子,咧嘴就訕訕的說道,惹得攝政王哭笑不得,而看著婁畫脂離去的背影,他就輕輕的歎息一聲,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
“王,你沒事吧?”
其實那太監沒走多遠,他挺擔心攝政王的身體的,所以,遠遠的一看到婁畫脂離開了,就立馬走到攝政王身邊。
“沒事,隻是有點不舍罷了。”
攝政王淡淡的說道,便邁開步伐向自己的書房走去。
“王,你這話說的,之前不是說好放下了嗎?”
“你是白癡嗎?說放下就能放下?要不是我命不久矣,我至於這麼狼狽至於這麼求而不得嗎?”
攝政王咬咬牙,就鄒眉直視前方。
“對了,那女人在牢房裏怎麼樣了?”
忽然,攝政王問道。
“她還是老樣子,該吃吃,該睡睡,什麼也不說,問到關於解藥的事情,她就總是閉口不答,有的時候又是猖狂的大笑,像似瘋子一般。”
太監如實交代道。
“哼,真是一個惡毒的女人,就不怕本王把她給殺了嗎?”
“王,依在下所見,那女子似乎根本不怕鞭打,之前也給她用刑了,她嘴裏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說男人什麼也不是,男人就是沒用的東西……諸如此類的話。”
太監說著這些話,就不由自主的低下頭。
“真是一個瘋女人……”
“對了,王,之前婁姑娘不是說起過這毒藥的藥效嗎?說不定婁畫脂對這個毒藥有所了解呢?”
“你不要去打擾她,現在婁姑娘一心想去北玄國,說服北玄國的事情,所以,這個事情就先緩緩,反正,這毒藥不是兩年才發作嗎?”
“對了,王,之前婁姑娘不是說起過這毒藥的藥效嗎?說不定婁畫脂對這個毒藥有所了解呢?”
“你不要去打擾她,現在婁姑娘一心想去北玄國,說服北玄國的事情,所以,這個事情就先緩緩,反正,這毒藥不是兩年才發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