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邵宜突然出現,讓在座的商人都愣在了原地。
婁畫脂知道這幫商人有些難搞,如果他們還不服自己的話,那她隻能用強硬手段了。
可是,就在婁畫脂決定用強硬手段的時候,孫邵宜就出現了。
其實孫邵宜一直都在,他隻是在隔壁跟別的商人討論事情罷了,恰巧,他的位置又能把婁畫脂這邊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孫……孫老板……你怎麼也在這兒啊?”
那個頭頭忽然站起來,而不止是他,其他商人也都紛紛站了起來,但隨後站起來的人都是後知後覺的,直到聽到頭頭說了“孫老板”這三個字,他們才明白過來,對方是什麼人物,而且不僅如此,隨後他們的眼睛都發著光,像似見到了一直想見卻沒機會見到的大人物。
婁畫脂倒是臉色暗沉,心想:這幫家夥,可真是不得了了,看來一個個都是見錢眼開,又特別討厭官員的人呐。
“我來看看我的好友婁姑娘,有問題嗎?”
孫邵宜走到婁畫脂身邊,便停了下來,冷靜的看向那些商人,而與此同時,那個商人們的頭頭聽了,就立即說道:“哎,哪有問題呀,我們……我們這是受婁助理的邀請,出來商議一些事情的,隻是沒想到孫老板也在這裏……我們……我們都怠慢了。”
“怠慢了?”孫邵宜就站在婁畫脂身邊,冷眼瞟向他們,說了這三個字以後,就給婁畫脂麵前那空了的茶杯倒上茶水,對婁畫脂說道:“婁姑娘,你可別惱火,他們的生活也就如此,商界裏,我都沒聽說過他們,回頭你要願意,不用那麼麻煩,什麼官兵之類的,都免了吧,我呀,看看怎麼的把那些零零碎碎的商路給收了,回頭我多捐獻點,這些都不是問題,婁姑娘,隻要你開心就好。”
孫邵宜這麼一段話,是對婁畫脂說的,但實際上卻是說給在座的商人聽的。
他們聽著孫邵宜的話,頓時臉色都蒼白了許多,但那又能怎麼樣?尤其是孫邵宜後麵加的那一句話,“婁姑娘,隻要你開心就好,”這不明顯是在說他已經準備這麼做了嗎?求他,是沒有辦法的,而唯一能阻止孫邵宜這麼做的人,就隻有婁畫脂了。
“呃……婁……婁助理啊,這……我們可沒說什麼呀,我們當然……”
“當然什麼?你是覺得這個屏障太厚了還是怎麼的,我坐在一邊聽不清嗎?”
孫邵宜立馬本來臉色就不好,這下,臉直接黑了起來。
“……”
那個商人被孫邵宜這麼打斷了話,便一時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孫邵宜,你說得不錯,本姑娘也覺得,這裏的人商路都還挺好的,有發展的前途,你看要是開心,劃得來,那就收拾收拾吧,我這個慈善機構啊,按照計劃,最快也給半年才能關門大吉。”
婁畫脂趁機咧嘴壞笑道,一時間,惹得所有商人都坐立不安了。
“哎哎哎!婁助理,您可別這樣啊,我們……我們就是想不通,也怕一直這樣下去,剛才你也說了,能理解我們,我們……當然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這事兒,當然都給聽婁助理的了,半年,就半年嘛,沒問題,這……這個月還沒捐獻的物資,明兒就補上!補上……嘿嘿,是吧,大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