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自己的能力？此話怎講？”
聽了這位青樓女子的話，婁畫脂有些好奇了。
“大家沒有能力的，想繼續掙多點錢的，自然還是做青樓女子，那那些女紅好的，不想做這一行的，自然就有好去處啦，當然，還是按照規矩來，要給青樓還夠了錢，才能離開青樓。”
那青樓女子說著，婁畫脂就點點頭。其實，婁畫脂的初心也就是這樣，一個女子，並不是說什麼都不懂又走投無路的就隻有青樓女子可以做，她可以通過自己雙手，去做點其他的事情。
“嗯，很好，那幻真呢？”
婁畫脂問道，幻真就是夢青，她呀，回來還真沒見過夢青這個丫頭呢，隻是聽孫邵宜說這丫頭天生就是一個做商人的料，看這青樓的樣子，想來夢青還真的是很有能耐呢。
“幻真剛才出去了，說是要見一個顧客，說是京劇院的，我們這兒有些懂這個玩意兒的姐妹，想憑借這個本事去做點其他的事情，所以，幻真姑娘就去談了。”
那青樓女子回答道，婁畫脂聽了就點點頭，心想:這夢青還挺勤快的嘛，不過……她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她現在的身份可是幻真，青樓的管事兒，但是皮囊可還是夢青啊，要是讓人看到了，豈不是很麻煩？
婁畫脂搖搖頭，那青樓女子但是不明白婁畫脂搖頭的意思了，而婁畫脂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她衝那青樓女子擺擺手，示意自己要上閣樓以後，那青樓女子才離開。
上到閣樓，一切都還是那麼的熟悉，婁畫脂掃視了一周，看著那些珠簾，婁畫脂倒是頗為感慨，但最終還是先一步走到了孫齊昀的牌位前，先給他燒香。
“齊昀，真的好久沒有來看你了。”
婁畫脂拜了拜，最後盯著孫齊昀的骨灰盒看了一會兒，又看了一會兒他的肖像，就一時語塞。
等緩過來，婁畫脂已經是坐在閣樓另一邊了。
“孫齊昀，要是你沒有這麼早的離世，會不會……本姑娘會不會……其實就是跟你在一起呢？”
婁畫脂看著桌子上的一些書籍，這是原本就放在桌子上的，全是一些算數類的書籍，婁畫脂知道，這肯定都是夢青平時看的，都忘記收拾了。
“這丫頭還真是變了不少啊。”
雖然婁畫脂沒有看到夢青現在的樣子，但單是從這些地方來看，婁畫脂就可以確定了夢青的變化很大。
時間滴答，婁畫脂都差點忘記了來青樓的目的。
可是不管她怎麼叫喚，小錘子就是沒有出來，婁畫脂還在想，怕不是小錘子出了什麼意外？吹了玉哨，還是沒有反應，倒是叫來了另外一個人。
“婁姑娘，有何吩咐？”
“小錘子呢？”
“不知道。”
時間滴答，婁畫脂都差點忘記了來青樓的目的。
可是不管她怎麼叫喚，小錘子就是沒有出來，婁畫脂還在想，怕不是小錘子出了什麼意外？吹了玉哨，還是沒有反應，倒是叫來了另外一個人。